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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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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濂的话说得有理,其他省会的会长和相关人员们坐着讨论起来。

最后B省会长站起来,提出自己的问题和看法:“那限定为几人为宜呢?又如何防止挑战者滥竽充数没试出被挑战者水平?要知道一开始没限定人数的上限,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B省会长的话也很客观,并不是针对于一个人,而是认真地讨论改变老规矩之后可能出现的问题。

如果改变旧规矩限制个人战挑战者的人数,那么会不会存在各门各派上自家人充数的隐患,以后若是只要抢上机会便可以把几个名额直接刷下去,个人赛挑战过程的意义何在?如果只是排除了一家省会自己的人,那么多家合作的可能性又如何排除?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如何让改变之后不出现问题,让车轮战也不会发生,才是早会的意义所在。

扪心自问,郑濂觉得自己没想过B省会长提出的问题,出发点偏私情。眼下限定人数和车轮战的问题,像是互相排斥的阴阳两极,没办法达成一个圆满的状态。取了这头,那头就有问题,郑濂一时没办法回应。

泽市会长苦笑,发声道:“我觉得两位道友说得都有道理,但因为都有道理,这要怎么办才好啊?”

郑濂也是苦笑不已,用胳膊捅捅自己身边的气旋子:“你怎么看?”

气旋子一直板着脸,被问到低着头想了一会,才道:“我支持不改规矩。”

坐在旁边的A省会长笑道:“气旋子你倒是大气,不怕你们省那小丫头被欺负了?”

气旋子白对方一眼:“问题都已经提出来,起码今年这一届各省都会避开车轮这个问题。难道你们不要脸的?”气旋子自己就爱面子,这个推论他觉得没问题。

A省会长坏笑一下,想到自家那个大弟子的“年画童子”红脸蛋,说道:“那可未必,那小丫头太过分了。对了,那丫头叫什么来着,哪个门派的?你们露点消息,我们省给通融通融。”

“姓赵,名字叫雪槐,冬天的雪,槐花的槐。拜了师,但是没有门派。”郑濂简单介绍。

A省会长嘀咕道:“没门派,那就不是那个门派的人。难道是老郑你徒弟,可她手法不像老郑你的手笔啊,肯定不是你徒弟。那看来你们省还藏着能人啊!能教出这等弟子!”

说到这个,郑濂就像蚌壳一样闭紧了嘴,什么话都套不出来。

最后早会开了半个小时,众人决定还是不改,索性把问题抛给今年的弟子们。

因此当集合的弟子收到通知的时候,他们是一脸懵逼的。

会长们对他们说:今年那个云省队伍里的小家伙得罪人太多,但是车轮不好看啊,你们看着上。

看着上?这怎么看着上?你家一个他家一个,那也是二十好几个的人啊?怎么看着上,还能保持不是车轮?

郑濂把这事一说,队伍里就发生了骚动。

云省的队伍里,夏季山焦急地和赵雪槐商量:“赵姐,这个怎么回事啊?我听师傅说今天早上有开会,就开出这么一个结果,万一他们一哄而上呢!”昨儿在车上喊了一次姐后,夏季山就顺理成章地管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叫姐了,而且叫得毫无违和感,目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不对。

赵雪槐看了一圈,其他省协会的那些人时不时看向赵雪槐这个“罪魁祸首”,时不时低头严肃商量,可见她今天就是那个导致问题的大乱子。

听着夏季山的担心,赵雪槐觉得这事儿她也摸不准。

都说知人知面难知心,赵雪槐就是会看面相,也猜不出好几百号人的心思。她摇头道:“这事……随缘吧。道友间切磋交流,结果不必太重视。”

“我重视啊,赵姐要是又拿了第一,那我们回头多风光!”夏季山皱着眉,自己在那着急。

各省人里,A省最为安静,反正谁不上A省大师兄都是要上的,不上都对不起他脸上的光荣勋章。因此A省的众人面色严肃,如同在酝酿着要上战场。大师兄自己坐在最前面,黑着一张脸,活似人人欠他几百万。只是这样凶巴巴的脸,挡不住对方脸上两坨红带了的喜意。赵雪槐那两下,效果实在出乎意料。

B省那边,唐哥和他的婷妹妹坐在一起。

小姑娘建议道:“唐哥,我们要不还是不上了吧,我听说那个女道友还没我大,别欺负她得了。”

唐哥道:“昨天她还欺负我呢?我们吃亏了呀。”

“可是昨天是比赛啊!”小姑娘已经忘了昨天急哭了的事,给赵雪槐解释道:“昨天她不抢我们的,我们也会抢她的,不都是抢抢抢。而且这个妹妹也没伤人,长得也好看!”

唐哥:……

“行行行,我不去了。不过其他人我不管。”唐哥妥协道。

小姑娘说服一个,笑眯眯看向其他人。

身后一群人看昨天哭的人都不计较了,又想着总有其他省的人上,自己武力值又不高,当下大方表示。

“我不去。”

“哈哈,我打不过,就不去丢人了。”

“我也不去,今天就坐着看热闹吧。”

泽市队伍里,张放自个低头纠结。

“去不去呢?那赵道友水平不错,真想去切磋。可是切磋的人那么多,自己上去不是欺负人吗?”

“去呢?还是不去呢?”张放在心里犹豫着,视线不知不觉就看向赵雪槐所在的云省队伍那边。

夏季山已经和云省队伍里其他弟子商量起如何给赵雪槐报仇,开启二轮车轮战的大事。

“我们小声一点,等那群人把赵姐打下去,我们再排队上去挑战!把面子救回来,一个个排队排紧促一点,不要给对方休息喘气的时间!”夏季山握拳鼓气道。

夏季山这主意听起来有些烂,可以一想也有点合理。对方怎么搞,我们就怎么搞,大家一起不厚道嘛!

郝升昨天带队,但是会徽被人一把抢走了。当下没面子说话,看着激动的夏季山,又发现赵雪槐平静得很。两边一对比,郝升忍不住吐槽夏季山:“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夏季山听见了,抬头看着郝升挑眉:“郝师兄要不头一个上吧?你可是百招放到赵姐的人物,不上多可惜啊!”

郝升知道对方这是在讽刺自己在火车上吹牛的事,脸上气得涨红一片。心道:等会我上去救场一展实力,你才知道我是什么水平!就你这种的,简直都没有被放在老子眼里!

郝升心中有数,他肯定是比不过泽市的张放、B省那姓唐的,也斗不过A省那大师兄,但是对方一半的水准他是有的。只消那些人和赵雪槐消耗过后,才是他上场扬名的最好时机。

听着夏季山的讽刺,郝升梗着脖子抓住时机,大声道:“我第一个就第一个,你也别借着虎皮威风,自己什么水平你心里有数!”

“郝师兄厉害,小弟才入门三年,不敢和你比!”夏季山抱拳致意一下。怂的自在,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郝升冷哼一声,脸上的肉因为动作抖了抖:“你叫个比你小的人叫姐,还……”

郝升说到一半息声,看着赵雪槐扫过的冷厉视线,郝升讪讪地坐下。

夏季山笑着冲赵雪槐挥挥手,回头又乐呵地和几个与他一样中二的青年商量“大事”。

张放看着,心里更犹豫了。最后还是瞥到了有着光荣勋章的A省大师兄才做下决定,他就抢在大师兄后面上。若是前面真的人太多,他就放弃,回头再寻机会和赵道友切磋。若是人少,那自己再上去试试。

给弟子们一刻钟功夫的准备时间,宣布消息一刻钟后,泽市会长一个纵跳跃身上了中心位置给比斗准备的大木台上。

他朗声道:“昨日友谊赛,所有人都参与其中。今天只择优秀弟子前十,大家可以自行挑战。只切磋,注意分寸。手下无分寸的,会剔除整个省份下一次参与玄青会的名额。”

事关一省之事,弟子们心里一沉,收敛了一些急躁不耐的心思。

“请前十弟子到前面来。”泽市会长报出十位弟子名字:“赵雪槐、张放……。”

赵雪槐等人走到大木台前。从第十位的弟子开始,有人上台挑战。

往年个人赛挑战这时候都是最为激动人心的,因为这种个人形式的竞争更具有强烈的感官刺激。但不知今年是不是因为出了赵雪槐这一个怪胎,众多弟子看着后面几位弟子的挑战也兴致缺缺。

直到进行到第四名A省大师兄的挑战气氛才热烈起来,众弟子给自己看中的胜利者呐喊加油,声音惊得方圆内外鸟都扑腾着翅膀飞走。

大师兄还是大师兄,即使是A省弟子的单人能力不出色,大师兄还是有惊无险地挺到了最后。

而后排位第三、第二的弟子都被挑战完,重头戏来了!

轮到了赵雪槐被挑战,众人好奇的目光四处看着,像是在说:谁上啊!快上!

其实很多人这时候才真正看清了赵雪槐的样子,她这些日子长到了一米六五,在女性中算不得个头低。但是因为骨架小的原因,看起来还是瘦小的一只,带着点脆弱的意味。

可外表迷惑不了我们!昨天近距离见识过赵雪槐手段的众人心里这般呐喊。

赵雪槐上台没多久,第一位挑战者上去了。

第一位是位女道友,看着比赵雪槐体型更小一些。但是这位女道友手里提了一把无锋重刀,简直不怒自威。

夏季山看着道:“第一个居然是姑娘,那家省会的,记下记下。如果这家上的人多,我们就记仇!”

听着自家徒弟的话,气旋子回头瞪了一眼,眼里写满了“你给我老实一点!”。

夏季山嘿嘿一笑,态度良好,但是坚决不改,低头和记名字记人的那位道友挤在一块。

夏季山的目的就是把话放出去,惊住一些要面子的省会而已,至于记仇?下一届又换人了,记仇有什么用。一般来说,玄青会名额有限,就算年纪没到师长们都更倾向于换一些带着长长见识,除非手里是在是没有带的出手的新弟子。

台上。

赵雪槐手里拿的是把桃木剑,两人抱拳见礼后,就直接刀剑相对。

重剑无锋,可是重剑有重量啊!挥刀的女道友手臂上肌肉鼓起,每一下挥得稳当,令得赵雪槐招招都要覆盖灵气在桃木剑上。

若是没有灵气覆盖,只怕桃木剑顷刻功夫就会碎成渣渣。

赵雪槐且战且躲,连过了十来招才摸清这道友的路子。刀法娴熟,可是对于赵雪槐布下的减速阵法等等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断定是个半路出家且善于使刀的道友!

心里有了成算,赵雪槐换了单手持剑,另一只手掐动法诀。

三招过后,赵雪槐一个连动阵法的法诀已成,嘴里喝道:“起!”

随着这声响起,那女道友就被风托着出了木台。对方有些惊慌地喊了一声,停在地上时脚下却稳当。

感觉到似有风托着手臂,那女道友对着赵雪槐又是一抱拳,笑着道:“道友客气了!多谢指点。”

赵雪槐回以一礼:“是道友谦让,多谢!”

打架就打架,还客气上了。另一位男道友不爽地喝道:“客气什么,今天就是要把你打下台!我赵武来!”

说话,赵武脚下响出一声,两下跨步上了大木台。

赵武刚喝了一声,觉得自己气势正宏,当下话不多话,直接挑着自己的桃木剑就对着赵雪槐刺去!

赵武早看出第一位女道友的大刀没什么灵气,当下自己动剑,那是带着满满灵力刺出。他手中桃木剑刺出之时,隐有破空之声。

对着这种以为自己很厉害的,赵雪槐偷偷给自己在背后拍了一道轻身符。个人赛上,拍符是允许的,不过每场的符箓数目有限,只有几种普通符箓,赵雪槐的第一张符箓就给了赵武了。

拍了轻身符,赵雪槐控制着速度和靠近赵武。待到两人桃木剑对上,赵雪槐速度猛地加快,一闪而过。

赵武眉峰一挑,反身又是一招。随着他这一招剑招使出,还有一张五雷符伴着剑风一起出去!

赵武觉得自己这一招使得极好,昨日里赵雪槐就是这么算计他的。

但他无知无觉赵雪槐的五雷符放出,赵雪槐却是能从灵气波动里察觉一样。

当下赵雪槐借着速度的便利,临空而起,踩到赵武肩头!

察觉到重量,赵武猛地抬头,一脸惊愕。

赵雪槐的桃木剑搁在对方的脖颈,仿若好声劝慰般柔和道:“道友,三百年前是一家,相煎何太急!承认了。”

对方居高临下,赵武却是被踩在脚下。当下赵武面色红得发紫,不管赵雪槐还在他肩上,问道:“你为什么跳着躲开?按理你前几招不该怎么冒进!”

赵雪槐喜欢谋而后定,但她没想到自己小小的习惯被一个冒进的家伙发现还用上了。

赵雪槐笑着从对方肩头跳下,脚尖踩地,实话实说道:“你看起来很好欺负,我就没观察了。”

“你、你!”赵武气呼呼地,狠话放到一般戛然而止,转身冲下台。

赵武一下台,兄弟们拍肩安慰,其他人却是看着他笑。那些笑声刺耳,像是扎在赵武心上,可作为当事人,赵武最能知道自己的水平。

他刚刚就试着反驳,可他能反驳什么?对方一改谨慎习惯,作风大胆起来,难道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好解决,而是因为自己鼓动了对方的战意?不如人的认知让赵武无力反驳,他要看看他和对方到底差了多少,差在哪里。

赵武挺直背,对着笑声不躲也不闪,站在台下继续看台上。

瞧见这幕,倒是看台上赵武的师傅露出了笑意,败而不馁,后知学,这心性必有所成。

赵武只引起了不到一分钟的关注,算上前一位女道友,五分钟内赵雪槐胜了两回。

台下的弟子看着台上站着的赵雪槐,细细碎碎的声音讨论着,对于赵雪槐的连胜觉得感慨。同样是弟子,怎么这人就到了他们想象不到的水平呢?

过了足足一分钟后,第三位挑战的弟子白旗才上台。

白旗一露面,台下就有喧哗声响起。

高位的看台上,眼神不怎么好的B省会长问道:“怎么了?谁上去了?”

A省会长给他解答:“是排第九的白旗,昨天差点就护住了会徽,是个老成的。”

郑濂看着乌泱泱的人头心里有点想叹气,这么多人,打到啥时候去。早知道干脆无耻一点,认输得了,反正还是会被轮下去的。

郑濂的部分想法和其他省会会长一样,大家估计着台下的弟子,把赵雪槐打下去才会罢休,不过到底上去几个人挑战才能达到目的,就没人能猜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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