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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演戏从重生那一刻起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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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天朝,我对罗伊兒百般讨好顺从,换来的却是她一次次的侮辱,也许因为太痛了,我实在忍受不住,现在我已经对她完全没感情了,这次的订婚宴我还是想去一次和对方父母解释下,做个结束,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这是自己重生到这具身体里后,就想做的事情,没想到拖了那么久。

“于澄,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后悔吗?”没想到于澄会说出这样的话,突然茅塞顿开了吗!?果真,把这孩子一个人放在天朝决定是最正确的,他学会dú • lì也学会长大了,于浅年一阵欣慰。

“嗯,不会后悔,所以爷爷就让我来处理吧!”

“行,你小子既然这么想,做爷爷的自然是支持你的!”于浅年也是个爽快的老人,马上应下了,他到要看看于澄是怎么应对一直以来穷追猛打的罗伊兒。

三人来到皇都国际的时候,罗家三口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餐厅中。

当于澄和于卓昱一左一右搀扶着于浅年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发现他们的竟然是罗母。

“你,你不是那天那个很厉害的小伙子吗?”罗母不顾仪态,惊讶的指着于澄。

于澄这会也认出来了,是三个月前在Gino楼下钻戒被划破的那位夫人,“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竟然是夫人您?”

“还叫什么夫人啊,直接叫我伯母或者阿姨就好,我们两家人很快就熟了!”想到于澄上次根本不认识她,但温和有礼,和女儿口中的嚣张跋扈没脑子的纨绔子判若两人,这也是罗母在Gino公司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是于澄的缘故。

也许真的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怎么看都觉得于澄和她女儿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旁边的罗伊兒对母亲很了解,见到母亲一脸满意,就知道事态不对劲了。

很久没见过于澄,罗伊兒险些要认不出来了。难道那个在电视上的男人真的是于澄,而不是同名同姓的男人?现在的于澄和以前几乎判若两人,以前有着浓妆,又对她总是讨好的姿态,任谁看到这幅摸样都不会对这样的男人有好感,现在却不完全不一样了,不论是气质还是神情,似乎都和她印象中的差太多。

难道真的是她的离开给他打击太大,导致他的蜕变?

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这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罗伊儿习惯性的讽刺道:“好本事啊,于澄,追我追不到,就把主意打到我妈妈身上了吗?”

于澄垂头,额前的碎发滑落下来,在空中荡出优美的弧度,拉开座椅,将于浅年扶到座椅上,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俏丽的短发,一身简约的白裙将她装扮的明丽又不失可爱,笑靥如花的说着,即使出口的话如何伤人,但要是从这样明艳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似乎就像是调笑般的。这是曾经的[于澄]爱的失去自我的女人,似还残留着一丝留恋在脑海中,于澄有些恍惚的望着罗伊兒。

见于澄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痴迷,罗伊兒傲慢一哂。

这和对于澄是否喜欢无关,如果原本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人突然有一天不理不睬了,都会有心理落差,有人痴恋自己,这让罗伊兒恢复了之前的骄傲情绪,刚想要开口继续讽刺,却被于澄抢先打断。

☆、法则83:一波三折的相亲

从前于卓昱不喜欢于澄所以连带着不喜欢罗伊兒,但现在并不讨厌于澄,他还是看罗伊兒不顺眼,嘴角紧绷着说不出的压抑痛楚扣住心弦。

“罗小姐,我这么喊你应该没意见吧。”于澄妖孽似得笑容像是吸引住所有的光芒在其中,显得凌厉而优雅,犹如一头安静的豹子,透着侃侃而谈却让人无法插嘴的从容。“因为,我想,我们并不熟。”

这种疏离的语气并不像以前的纨绔子有气场有魄力会说的话,罗伊兒一时反映不过来,这还是她认识的男人吗?

“为了不耽搁大家的时间,我就开门见山说了。你对我并没有兴趣,甚至很讨厌我。而我也觉得自己高攀不上罗小姐,今天这餐就算是我给你回国接风洗尘的,并不会勉强做你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像罗伊兒这样从小就被人捧在掌心的女孩子,养成了惯性的心高气傲,她的自尊心出奇的高,这是从[于澄]的记忆中结合的推断,而于澄这么说,给了罗伊兒一个错觉,不是于澄不屑和她订婚。

说的好!于浅年暗地里鼓起掌,却意外瞥见于卓昱的神情,这是看自己兄弟的眼神?于浅年并不是老古板,有些财阀中也不缺乏男女都玩的小公子小少爷,但这事作为外人看看戏到不觉得如何,真的轮到自己的孙子,他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丑闻的!

再看过去的时候于卓昱又冷淡中带着尊敬的表情为他倒茶。

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卓昱这孩子从小没给他添过麻烦,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悖论的事情,对象还是一直和他不对盘的于澄,太惊悚了。

罗启申夫妻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动容,这种又有家世又对自己女儿一往情深的男人到哪里去找,对于澄的印象越发好了,和罗伊兒以前说的纨绔子根本判若两人,这样年轻有为的少年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自己女儿怎么能眼光这么差,走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们自动把以前罗伊兒说的认为是女儿看不上人家,故意诋毁。

特别是罗母,越看于澄越顺眼,做母亲的最注重的不就是女婿对自己的女儿的感情,能门当户对更好,再加上和于澄接触过程中对方的彬彬有礼正是个风华独具的佳公子。

只是他们不知道,不是于澄不想直接拒绝,但按罗伊兒的性格很可能会引起反弹,于澄并不想再节外生枝,让罗伊兒一直保持着[于澄是太爱她才忍痛不和她订婚]的错觉,杜绝两人可能在一起,果然罗伊兒听了于澄的话笑的越发自得。

于澄是不可能不爱她的,也许是新学的招数,叫欲擒故纵?越来越聪明了,只不过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虽然有些感动于澄那么多年对自己的用心,但她罗伊兒怎么能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于澄,你怎么在这里?真巧!”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刚刚好给人好感的距离,不张扬也不高调。

哪里巧了,是谁今天推掉晚上的公告特地赶到这里的?简宴跟在元韶身后,无力吐糟。

当看到于澄的那一刻,简宴总算真相了!再看双方父母的架势,看来是相亲,难怪了!他就觉得奇怪,怎么那罗伊兒有一天会找到元韶这里让他假扮自己的男友破坏相亲。

搞了半天,要破坏的就是罗伊兒和于澄的相亲?

拒绝了又跑过来,按照简宴来看,元韶肯定是想破坏的,但绝不会用罗伊兒的方法让于澄误会。

对于澄,简宴还是有些感激的,之前元韶死不死活不活的模样,直到于澄去了第二天,竟然恢复了原本的通告安排,比以前更拼命的投入。

“元……元韶!!”罗伊兒惊喜的望着元韶,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来了,并没有注意到元韶口中称呼的是于澄。

她快速站了起来,将自己身边的位置空给元韶,边笑着对罗启申夫妻道:“爸妈,这位是……”

从来绅士风度的元韶,第一次这样不给女士的颜面,还没等罗伊兒说完,就道:“于董事长,初次见面,我是于澄的朋友,经常听于澄说有一位慈祥的爷爷,果然是!”

于浅年很有气场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既然都是朋友,那要不要坐一会一起吃顿饭?”

于浅年自然只是客气客气,就算元韶真的留下来也没关系,反正这次的订婚宴是肯定黄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认真有礼的孩子真的毫不客气的拉开于澄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

罗伊兒尴尬的站在对面,介绍的手僵的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好半会才让罗母拉扯回座椅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于澄小声凑近元韶,自从那天后,两人这段时间又恢复了挚友模式,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不谈,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不可能若无其事,在一些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元韶那让人透不过气的凶狠眼神,和某个男人太像了。

“好奇一下,顺便斟酌斟酌我是枪新娘呢,还是抢新郎?”和罗家夫妇打了个招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着,元韶打趣的语调却不带温度的看了眼罗伊兒。

“不要乱开这种玩笑。”蹙了下眉,于澄总觉得今晚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发生。

简宴刚坐下,感觉这诡异的气氛,似乎谁都没聊天的打算,到底他一个经纪人来这里做什么啊!

这时餐厅入口走入几个看上去流氓气息十足却穿着时尚的欧洲男人,罗伊兒神情大变,惨白的脸上充斥着恐慌和惊愕的,如惊弓之鸟般仓皇无措。

这几个欧洲男人果然向这方向走了过来,肆无忌惮的开口:“哟哟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快回去给老.子暖床,还要不要我手上的东西了?”

虽然说的是英文,但在座的几人都听得懂,诧异的看着罗伊兒,这个骄傲的小姑娘竟然是给别人……?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罗伊兒口不择言的吐出英文,恐慌的想要逃,磕磕绊绊的准备离开,显然她是认识这个走进来的男人的,却刚巧被男人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拎到胸口,恶狠狠捏着罗伊兒柔弱颤抖的下巴,将她的小脸一点点拉向自己:“看到我就想逃?我觉得有必要让大家看看你真正的一面啊!”

“不……不要!”罗伊兒虚弱的反抗。

“放开我女儿,你是谁!?”罗启申也是个成功人士,在外有头有脸,这样的情况显然也没想到。

但还没等他们惊讶,那个男人就狂放一下,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大厅的墙壁上的大屏幕被开启,上面闪动起画面,将所有厅中用餐的顾客视线聚集起来。

☆、法则84:对峙的真相

屏幕上是迷乱的场景,昏暗的光线中是隐隐绰绰的男男女女在其上,虽然关键部位打着马赛克,却无法遮掩她们赤裸的身躯和糜乱的神情,画面中舞动的四肢配上空中乱颤的笑声,让画面显得不堪入目。

而其中,罗伊儿就是摄像机主要拍的角色。

于澄心中的火苗燃烧着黑冰色的温度,那一幕幕画面就像尖刺一般扎入于澄的眼中,钻入他的太阳穴,同样的招数以前是对付赵慧研,现在是罗伊兒,闵晹是在向自己传达一个警告:任何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都会倒霉!

他怎么能忘了,不管多了多久闵晹的本质是不会变的,那双沾满鲜血的脚从多少腐臭尸体上踩踏而过,而他竟然会曾一度以为闵晹变了。

“不,不是我,不是我!你们不准放!”罗伊兒疯狂的乱窜,周围用餐的一双双鄙夷的眼神打落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伊兒,上面的人是你,对不对?”罗伊兒的反映让罗母可以肯定,忍痛问着,只希望从女儿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去留学会xī • dú、滥交……直到被罗母抱到怀里,罗伊兒癫狂的神色才一点点颓败下来,泪水模糊了她精致的妆容,她不知道那些视频是什么时候拍下的,当时的她神志并不清晰,她觉得自己早就被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盯住了,到底是谁要这样对她!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你这种……!”颤抖的指着,罗启申怒不可遏。

罗伊兒捂着双耳,嘴中重复着:“真的不是我……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

“那人呢!?败坏我们罗家的声誉就要付出代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罗启申再想教训罗伊兒,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只想尽快找到那个进来的欧洲男人,但刚才的一片混乱中,几个男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大屏幕上的画面却还在持续播放着,餐厅中的服务员和领班却在这个时候奇迹般的人间蒸发。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安排。

于卓昱的脑子轰然炸开,,密集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洒落,惨紫的唇色瑟瑟发抖,那屏幕上的画面像要撕破他冷静的伪装,逼真的回忆像他压近,眼前一黑,倒在于澄的怀里。

“卓昱!”

皇都国际的餐厅中一片混乱,不论是罗伊兒的发狂,还是于浅年的铁青脸色,亦或是整个混乱场面的维持,简直人仰马翻,也没人有时间去追究是谁爆出的丑闻,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罗家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罗伊兒的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丑闻,如影随形。

皇都国际顶楼的套房中,只有书桌上的台灯透出朦胧的光线,一个男人打开浴室门,充斥的水雾从门内散射而出,男人健硕的身躯从雾气中隐现,窗外的釉色微风吹起墨兰色纱窗,吹落男人从发梢滴落的水珠,他随意的坐在镶钻的象牙椅上,黑色的浴衣在胸口处开了口子,各种疤痕交错在他的肌肤上,他随意的擦了下头发仰躺在椅背,转着手中的扳指,黑色的古老花纹蜿蜒出时代的沉淀。

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他扬了扬眉,冷鹜的眼眉暗沉,似带着笑意的错觉,“放他上来。”

收了线,闵晹健硕的身躯向后靠着,缓缓低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椅子把手,一双金色瞳子深深眯着,棱角分明的下颚形成刚硬的张扬,敲击的声音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要想到了于澄,他的心就会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压下这疯狂的频率却是徒劳,直到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他才屏气凝神了起来,“进来。”

毫不避讳的注视着进门的男人——于澄,即使换了张脸,却是唯一能影响自己的人。

“啪嗒。”一道轻响,保镖将门关上,只留下房中两个人的窒息空间。

“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过来。”闵晹不置可否,只是慢条斯理的开口。

屋子里只有窗帘摆动的“沙沙”声,于澄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激烈的跳动着,脚步却怎么都移不开一步,像是在地上生根了。

“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闵晹笑的邪魅,只是藏在幽黯中的神情看不真切。

“林芊芊的事,也是你吧!”于澄依旧一动不动,平静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一起去吃饭一般的平常。闵晹的危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过来的时候已经做了准备,但真的面对真实的闵晹,他还是抵不过埋在骨子里的害怕。

黏黏的汗液浸透了于澄的后背,即使入秋的天气也无法消去他对黑暗的恐惧。

“我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你应该知道,她们还配不上我出手。”透着几分嘲弄的笑意,沙哑的声音让人窒息的性感低沉。

等于澄发现时,闵晹已来到他的跟前,克制着想要后退的冲动,“当然不需要你亲自来,你那么多走狗……”

“呵,既然知道了,还有必要问吗?”笑声震荡着闵晹的胸腔,晶莹的水珠没入衣襟内,性感的令人发颤,黑色隐藏了于澄的窘迫。

“也是……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我竟然还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希望不是你!即使在做戏,但于澄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太入戏,他宁愿希望脆弱迷茫的闵晹才是闵晹,捂着眼睛,于澄痛苦的说道。

“于澄,我是谁?”眼皮一跳,闵晹似乎能感到微风吹过毛细孔的冰凉感。

“无耻的禽、兽。”

怒极反笑,抚上于澄的脖子,两人相贴的肌肤滚烫而灼人,闵晹咬牙切齿道:“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戏,包括和我这个禽、兽接吻?”

果然,于澄知道了,他和他一样,都重生了!

“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罢了。”猛地推开闵晹,于澄屏住了呼吸,吐出尖锐冰寒的词。

“但我怎么觉得,其实你很爱我的吻!不如,现在再来试试!”欲、望破笼而出,对着那张开阖的唇,欺压上去。

☆、法则85:想逃到哪里去?

这个吻是带着粗暴蛮力,闵晹将所有的害怕不安全部发泄在上面。

于澄从来没爱过你,从来没有!他对你只有恨……不管过几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那为什么还要等,为什么还要在暗处守护着,既然不论做什么,于澄都不会改变,为什么还要等待!

猝不及防下,闵晹撬开于澄的唇舌,长驱直入让于澄避无可避。于澄想要躲避,却被扣住了下巴,他心中的恐惧蔓延开来,似乎曾经那个粗暴蛮横的男人又回来了,又要夺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不给于澄任何躲避的余地,闵晹在他的口腔中翻搅着,吸允舔舐着像是要把于澄整个吞下去似得。

闵晹潜在的疯狂因子在这刻意压缩,变异下的几十年里慢慢发酵,突然爆发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理智,在他脑海中只有于澄的话历历在目,他是禽·兽!

为什么,他明明只是想爱于澄,只是想爱……

在这样疯狂的涌动下,于澄陷入短暂的茫然中,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面前的人是谁。

等于澄回过神的时候,闵晹在啃噬着他的锁骨,晶莹的水光沿着于澄瓷玉似得胸·口来到两点缨红处,毫不客气的吮舐着,另一只空余的手指摆弄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凸·起,辗转中迷人的另闵晹只攻这里。

于澄细窄的腰因为近期锻炼而显得柔韧非常,被闵晹一双强韧的手不容置疑的环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澄后背贴着墙,胸前被闵晹控制着,所有的反抗全被一波波的快感控制着,闵晹是这方面的高手,加上两世的经验,就算之前一直恪守规矩完全不碰于澄,但他很快就能行我于澄的敏·感点。

“放开我……禽·兽!”虽然嘴已经获得自由,但于澄如果要反抗几乎是徒劳,不论是体力上还是闵晹这方面的能力,都让他像是掉入陷阱被制住慢慢蚕食的昆虫,理智和冲动在轮换交替着,自从重生到这具身体后,不要说找人疏解那方面的压力,就算是自己的五指姑娘于澄也没有尝试过,但[于澄]的身体是正常男人,自然是需要宣泄的,不知是心里还是生理的压抑,全部在这个时候被闵晹渐渐攻破。

完全不理会于澄的反抗,两人相贴的腰腹紧紧靠拢,没有一丝空气在其中,如此的掌控,让于澄的腰部无法使力。

让这个冷淡的孩子染上情·欲的色彩,是闵晹最爱做的事情,看着于澄反抗却又迷乱的模样,闵晹的眼神透着占有、疯狂————闵晹失控了!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于澄,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怪我!

再一次占有于澄的唇,撬开他紧闭的齿贝,不知餍足的来回吸允,就想品尝世间最美好的美味。

他轻掀起薄唇,“于澄,我其实知道,都知道……你怎么可能突然对我温和,但我宁愿维持这个假象,我好恨,我恨你,为什么连假象都不给我,让它一直维持着不好吗?即使在配合你的同时,我的心很痛,但没关系……我愿意,我喜欢这个假象,我喜欢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你还要逼我!!”

闵晹的口中破天荒的充斥着恨意,双眼狂放的锁住于澄。

被他的眼神盯上,就想是被猎豹抓住,移不开眼神,于澄怒极反笑,“你在生气?呵呵呵……知道吗,我就是要你暴怒,我就要你体无完肤,我要你死!我要你还惠研的命,还孩子的命来!我不稀罕你的爱!带着你的爱和你的情,滚回你的坟墓,那才是你的归属!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的爱,让我恶心!!让我想到就要吐!”

“于澄,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把我的感情践踏在脚底!”你怎么可以践踏它!

闵晹骇人的表情就想要吃了于澄,冰冷的容颜宛若冰雕刀凿似得,他不想再听从那张他最迷恋的红唇中吐出这样另人绝望的话再也不想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满满都是对自己的鄙夷和愤恨,一只手扣住于澄的两腕制在头顶上方,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西装领带,绑住于澄的眼睛,让于澄看不到任何事情。

“混蛋,你敢!!!………………”于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黑暗笼罩着他,他就想迷路的孩子不停的颤抖。

闵晹太了解于澄了,因为曾经的经历,于澄害怕黑暗,恐惧夜晚。

果然,下一刻于澄恐惧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对你,我有什么是不敢的!“狂风暴雨在闵晹的眼中形成,似要席卷一切于澄的一切。

再次抚·摸上于澄的腰部,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勾滑,直到于澄的喘息紊乱,才再次激烈的吻住于澄的唇,于澄就像是没顶之人,就算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那条隐形的牢笼,他从心到身只能无助的瑟瑟发抖,却拿不回自己的主动权。

被吻到几乎缺氧,于澄感到自己的四肢发软无力,闵晹才放过他。

但这只是开始,闵晹在于澄的脖子上烙上玫紫色的吻痕,不知厌倦的印着,他有些陶醉没有理智的回味着上一世的感觉,曾经拥有于澄的滋味。

也许是太过沉醉,他并没有及时察觉到于澄已经趁他在吻锁骨的时候恢复了一部分体力,一个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总是能爆发出无限的潜能,现在的于澄就是。

即使再害怕,他的求逃脱的欲·望淹没了一切,他颤抖的,却是用尽全力的挣脱闵晹的束缚,一把推开他,逃也似得像他印象中的门口窜去。

因为眼睛无法看到,他只能凭着大约的方位逃。

似乎,他能抓到门把手了。

但下一刻,所有的希望被打破,闵晹矫健的身体在他的后背,阴鹜的声音就像一只猎兔的鹰,“想逃到哪里去?”

☆、法则86:强迫的痛

闵晹不再只单纯的掠夺于澄的唇,另一只收贪婪的抚摸上于澄的小臀。

“不……!!”于澄发疯一样的推着闵晹。

“为什么不?想和那个对你心怀不轨的女人在一起吗?”闵晹笑的越发可怖,冰寒的气息像是要扑住于澄所有的呼吸,如坠冰窖,“你做梦!”

“滚……离我远点!”于澄知道闵晹接下去要做什么,他曾经的噩梦,那被狠狠撕裂的痛苦,一次次被贯穿的恐惧席卷了他,似乎能听到打鼓般的心跳声音。

不厌其烦的捕获着于澄的唇,比起身体,闵晹更爱这张总是吐出让人不快语言的嘴。

于澄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弥漫在两人口中,闵晹毫不顾忌的继续加深自己的掠夺,直到于澄因为稀缺的空气而瘫软在他怀里,对方的身体刚刚好被镶嵌在自己怀里,契合的让闵晹发出一声喟叹。

像是下定绝心般,冰雕般的容颜阴沉着,“于澄,成为我的人吧。”

只有你成为我的,我才会安心。

即使只有身体。

“闵晹,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怎么能做的出来!”于澄感到不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闵晹的可怕不在于他的暴怒,而是冷静,冷静的就像计算精密的机器。

“在你眼里,我已经是禽兽不如,已经没有差别了。”边说着,闵晹展开苦涩的笑,难看的要死,却孤寂落寞的令人发酸。

拦腰打横抱起于澄,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卧室。

“闵晹,你要是敢做,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这一刻,于澄冷静不了,他慌不择言道,潜意识里他知道闵晹是希望自己对他有真心实意的。

闵晹一言不发,将他轻轻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纯黑的床单衬的于澄越发肌肤如玉。

黑暗的卧室只有月华照入其中,淡淡的光线恰好能看到人影。

震荡的空气和被甩在床上的弹动,让于澄的心荡到谷底,真的逃不掉了……

闵晹壮硕的身体压住于澄的挣扎,因为两人重量,使得大床凹陷下去,透过衣物似能感到对方过高的热度。

身下的人就像一只想要逃窜的猫,闵晹深不见底的眼中浮上一抹残忍一抹苦涩,即使被蒙着眼睛,于澄也能感到危机。

闵晹大手一把撕扯于澄的上衣,“撕拉…………”

于澄的上衣完全成为碎片,划破空寂的黑夜,绝望和无助笼罩着于澄,除了徒劳的挣扎做不了其他,他不断的踢着闵晹。

却让闵晹粗鲁的将他的脚踝拉开,成外八字装呈现在闵晹面前。

“闵晹……求你,还不够吗……求你放过我吧……”于澄第一次示弱的求着闵晹,泪水涌出了眼眶,双手推拒着闵晹的靠近。

闵晹邪恶的轻舔着于澄的手指,然后又重重的咬了上去,直到于澄吃痛见血才放开他,“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只有我有资格给你痛!”

于澄迷茫的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的软弱就像他前世没了理智的岁月,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他死了,他活了,都没人在乎,于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渴望着闵晹的父爱,却得不到。

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爱于澄。

所有爱于澄的人,都会死。

最应该死的人,应该是于澄。

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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