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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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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安意外她这样开朗,他才往前伸手,规规矩矩地说:“您好,我叫周文安。您叫我小周就行。”

车里灯光暗淡,苏桢现在才看清楚周文安的模样,抿着唇直笑:“你好帅啊。”她仔细端详这位小帅哥,视线不佳也抵挡不了的俊俏风流,跟梁司寒完全是两种类型,特别容易勾起心中的保护欲。

她道:“我叫你文安吧,你叫我苏桢就行,别喊我您,我虽然比你老吧,但我永远十八岁。”

她笑起来爽朗,坐回去后,摆摆手:“你们俩聊吧,忽略我跟老罗两个电灯泡。”

周文安听了这一串话,默默地笑。

梁司寒凑近了他,低声问:“笑什么?”

声音缱绻,就在耳旁。

周文安见前面还有两人,不自觉地往后退,红着脸摇摇头。

却见他忽的开始解自己的西装,他有些不解,而下一秒,只看他动作流畅地脱下西装,罩向自己。

周文安视线一黑,不明所以间居然被他抱在腿上,他扭了扭,怕发出声响,引起前面人的注意。

但男人的手按在他膝盖上,轻轻拨开,他便跨坐在他两腿上。

而后,周文安见梁爸爸也藏进西装里,灼热的呼吸拂面而来,他羞得都忘了推开他。

他正想说什么,被梁爸爸点住了唇。

鼻尖相蹭,耳鬓厮磨。

在西装下的狭小空间中,周文安几乎忘记全世界,只知道面前的男人。

呼吸是热的,肌肤是烫的,渴望是真实的……

周文安蠢动着,焦灼着,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双手落在他胸前,魂不守舍,可是心底是幸福的,也是柔软的。

梁司寒托住他的腿,掌心是西装裤包裹下的肌肤,耳边是他软绵绵的呼吸声。

他发出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性感低沉的浅笑声,在圆润的小耳垂上亲了亲,启唇将耳垂抿进嘴里去,感受到怀里小兔子的扭捏与羞涩,慢慢地用舌尖来回碾,

周文安抱着他的头,羞得没地方躲,在他肩膀轻轻敲了一下以示抗议。

梁司寒停止这个危险游戏,揉着他的脑袋,安抚似的把他抱在怀中。

扯开西装,盖住怀里的人,他问苏桢:“真要去客串?小周有一部偶像剧,我有三集戏份,你来?”

“真的呀。我还没演过偶像剧呢,我黑粉还说我没有青春,一张老脸,只能演后妈。”苏桢一边刷手机一边愤愤不平,“老相怎么了?姐姐我这么多年不整容不线雕,现在脸还这么上镜,哼。”

周文安听了在梁司寒胸口闷闷地笑,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开车的罗远恩道:“别人吃青春饭,你吃老年饭,挺好的。”

苏桢同罗远恩也是不能再熟悉的老朋友:“你可别趁机挤兑我。真缺客串么?文安,你是编剧,你觉得呢?有合适我的角色么?”

周文安想了想,从西装领口探出脑袋:“女主角有个姐姐,两集不到的戏份,就是人物有点单薄,属于给女主角使绊子的反面角色,类似于工具人。其他的话可能不合适,都是婆婆和妈妈这类。”

苏桢满意地笑了:“就那个姐姐了。我就喜欢反面角色,单薄没事,我给你演出深度来。文安,你怎么做编剧去了?演戏吧,让司寒带带你,我们圈子里现在缺乏你这种长得花美男一样的男主角,真的,都是老腊肉,没眼看。”

周文安听见“老腊肉”三个字,笑得都轻颤起来。

结果屁股上被梁司寒拍了一下,他才瑟缩着僵住。

怎么这样!?像是他教育吨吨似的。

他嗫嚅着嘴唇,小小地控诉。

抵达酒店底下停车区,苏桢的助理已经在等候,她解开安全带对后座的人道:“那我先走了,我跟助理经纪人约好去隔壁餐厅吃夜宵。等过几天,我空下来跟你们聊剧本的事,我认真的啊。”

周文安已经坐在梁司寒身侧,红着脸点头:“好的。”

苏桢下车前,又想到什么似的,笑眯眯地挑眉问:“文安,你会打麻将吗?”

“额?”周文安有些懵,不太懂面前苏桢诡异的眼神,“一点点,不是太会。”

“行,下次我们凑一桌!走了,再见老腊肉。有空你带文安来我们家吃饭,我们家那口子惦记着跟你玩两把高尔夫。”苏桢推开车门下去,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周文安默默地佩服这个姐姐的率性,他疑惑地问:“她喜欢打麻将吗?”

罗远恩笑着道:“何止啊,打起麻将来戏都不要拍了,老公都不要了。我给她当经纪人的时候,天天打。我活生生地从不会变成了精通,什么广东麻将四川麻将,都会一点。她身边的经纪人、助理、老公、婆婆,全是她教会的麻将。”

“……”好神奇的影后。

周文安正想为什么梁司寒要介绍苏桢给自己认识,帽子和口罩便齐齐招呼到自己头上脸上。

宽大的手掌在头顶按了按:“戴好。”

“哦。”周文安默默地整理好口罩,看他也只是简单地戴了个口罩,小心腹诽:到底谁才是明星?

进电梯后,周文安拿着手机看群里说的话,梁忠年录了好几段吨吨在家里蹦蹦跳跳的小视频,他一个一个点开来欣赏,尽管内容都差不多,可是看着儿子这么高兴,不免也跟着翘起嘴角。

梁司寒眸光犀利,一眼就看到他在偷偷地笑着。

电梯门开,罗远恩抵达他所在的客房楼层。

电梯里只剩下两人。

周文安没意识到,还在看手机,忽然手机被男人按灭。他抬眸疑惑地看他:“嗯?”

梁司寒没什么表情地弯腰打横抱起他。

周文安一只手拽紧手机,另一只手本能地绕在他的胳膊上。他都被自己熟练的动作吓一跳,尴尬地问:“怎么了?”

梁司寒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兔子,低头抵住他的额头,轻声道:“小周爸爸笑得真好看。”

周文安难以置信:自己明明戴着口罩好么?他怎么看得到?而且还突然抱自己,如果有人的话岂不是羞死了。

他悄然看向电梯上方的角落里。

一个黑色冰冷的摄像头正虎视眈眈。

周文安立刻收回眼神,把脸转进他的胸口,只听见他的浅笑,声音低沉性感极了。

常见人形容,好听的声音能把人的耳朵听怀孕,可不就是梁爸爸的笑声?

走出电梯后,周文安被梁司寒一路抱回客房。

他好像能隐约感觉到,梁爸爸今晚心情格外的愉悦,是因为拿奖了吗?

进门后,周文安落地,摘掉窒闷的口罩帽子。

他看向开始脱西装外套的男人,颀长的身姿不管是在舞台上远观还是此刻的近看,都如此迷人,尤其是西装脱去后,白色衬衫包裹出肌肉线条,每一寸都那么恰到好处。

等到男人单手扯掉领带时,周文安才从花痴中清醒过来,猛地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今晚只有他们俩,没有吨吨在。

远远地看向那张双人大床,所以,今夜他们要睡在一起吗?

周文安呆呆地站在玄关处,手里还拿着口罩和帽子,拘谨地不知道怎么办。

梁司寒丢开领带,解开领口的一粒扣,侧过身走上前伸手欲要拉他进来,却见他低眸明显地往后退了一步,喃喃:“我自己来。”

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倏忽一下消失了。

梁司寒有所了然,淡笑着揉他的头发,靠过来挨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别怕,我今晚睡沙发。”

周文安被他锐利的眼神看穿,越发不安,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以及,他睡沙发么?

那套沙发是两人座,怎么睡得下?

周文安打定主意,还是自己睡沙发好了,毕竟他比较矮,应该塞的下。

梁司寒推他的肩:“去洗澡,早点休息。明早我要去跟陈导做一个访谈。”

“哦。”

周文安想:那我要一个人呆一上午么?尽管还没有到来,却已经开始有点小失落。

心里有所挂碍,他磨磨唧唧地走向洗手间。

梁司寒怎么没看出来他那张小脸上的情绪,连眼神都不亮了,垂落的发丝更是显得无精打采。见他要开门直接进去,他上前按住了肩膀说:“把外套脱在外面?”

周文安这才傻乎乎地头看了眼正装,想起来要解扣子,而梁司寒的手也探过来,灵巧地挑开西装扣,帮他剥掉外套。

周文安站在他胸前,忽然觉得心口闷闷地酸疼,不晓得为什么,好像有很多话堵在喉咙处,想说说不出来。

他自暴自弃地埋怨自己的蠢笨,但也大着胆子,小声地央告:“梁爸爸,我不会解这个领带,你帮我?”

像是干坏事,语调无辜极了,唯恐他不相信。

梁司寒慢条斯理地欣赏他粉扑扑的脸孔和温驯纯良的表情,握住他的手指慢慢地教他:“绿宝石后面有一颗暗扣,按一下领带会松掉,可以像戴项链那样从头上取下来,也可以像领带那样抽掉一端的细带,直接打开。记住了吗?”

“嗯?”周文安不懂,为什么要记住?“下次还要戴吗?”

他看着自己手掌心里略有些沉甸甸的绿宝石领结,从款式到质地都是很特别的存在,好像是欧洲中世纪推崇的奢靡配饰风格。

梁司寒按着他的手指轻轻压在宝石上,把它整个握住:“这是小周爸爸的了。”

他注视着周文安浮现的讶异神情,愉悦地浅笑,逗弄这只小兔子永远都能带来一种强烈而奇异的满足感。

他低头,用额头抵在周文安的额头上:“不说谢谢吗?”

被这双深邃的眼眸牢牢凝视,周文安的心脏彻底乱了节奏,额头烫得宛若高烧一百度。

怎么回事?

刚才在车上跟他抱着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现在他只是送个项链给自己,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反常?

可是梁爸爸现在真的又温暖又撩人。

周文安懵懵地往后仰,避开他带着深沉笑意的眼眸:“谢谢梁爸爸。”

梁司寒推他:“乖了,去洗澡吧。”

周文安又忘了把领结放下,就这么紧紧拽着进了洗手间。

合上门,他后背顶在门上,对着虚空长长地缓释了一口憋足的气息。

侧面的镜子里照出一个嘴角渐渐浮现笑意的年轻人,他拎着宝石领结,在眼前晃了晃。

宝石像钟摆一般轻轻摇,催眠他进入梁爸爸织就的奇异而温暖的梦幻中。

周文安光顾着发痴,洗澡完毕发现洗手间没有浴袍,刚才也忘了拿换洗衣物进来。

他的脸庞被热气熏得发红,在腰上裹了一块浴巾打开门出去。

行政套房的浴袍多半在门廊处的柜子中,周文安看了眼门廊,快速往那边走。

梁司寒刚在迷你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正在慢慢地品,见一道白得发光的身影走向门廊,好像没有看到自己。

他一瞬不瞬地欣赏着纤细柔韧的身姿,眼底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火苗。

他抿一口威士忌,酒液滑入身体,滋生出难言的欲.望,放下酒杯施施然地随他一同走向门廊。

“吱嘎”一声,周文安打开柜子,果然看到了两件长长的白色棉质浴袍,他刚抽出一件,听见梁司寒的脚步声,扭头看他:“梁爸爸?”

梁司寒悠闲慵懒地斜倚在衣柜上,摸了下他湿漉漉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不喊我给你拿?”

“不用了哦。”周文安心里想的是,万一找不到就再问他好了,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浴巾,尴尬的想要不要去洗手间换上。

梁司寒接过浴袍帮他打开穿上,而后,拽住浴袍的腰带,狠狠拉,把湿漉漉的小兔子拽到身前。

他慢条斯理地把腰带系上,而后手探进衣摆间,在周文安缩起瞳眸时,一把拽掉了底下的浴巾。

浴巾被扯出来时,浴袍下摆打开的幅度有些大,肤若凝脂的长腿若隐若现。

梁司寒眼底的欲色暗涌,反手将浴巾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弯腰将局促整理浴袍下摆的大男孩儿拦腰抱起来。

他走向起居厅的沙发,遗憾地说:“小周爸爸,我刚才试了试,躺不下沙发,怎么办?”

周文安没看沙发,眼神光顾着注意浴袍要滑下膝盖了,忙用手遮掩好,靠在他怀里声音低低的:“我知道,今晚我睡沙发好了。”

他正要下来,却被他抱住转身走向床的方向,正要问话,却被他抛上了床。

“啊!”

周文安被抛出去,吓得轻呼,后背刚碰到软软的大床,还没来得及作反应,就被欺身扑上来的男人吓一跳,他害羞地左躲右藏,扯着浴袍手指都羞得发红。

梁司寒弹了弹他的耳尖儿:“冷气太高了?热?”

“有一点。”

周文安扭头,看着他撑在自己脑袋边的有力臂膀,咬了咬下唇,“梁爸爸不去洗澡么?”

“不想去。”

周文安嗅到他唇齿间的一丝丝酒味,带一点苦涩,他不会喝酒,更不懂酒,自然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好奇为什么刚才路上都没有,难道是在房间里喝的?

在他瞎捉摸的期间,梁司寒微仰起身,按掉灯,房间里顷刻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道灼热的躯体,以及,一声叠一声的呼吸。

黑暗给了周文安一层欲盖弥彰的保护色,令他产生微妙的安全感。

至少,他可以大着胆子勇敢地注视面前的男人,如此迷人的男人。

“小周爸爸,我今天拿奖了,你高兴吗?”

梁司寒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挠在周文安的耳际。

他胡思乱想,不晓得梁爸爸有没有去做过配音演员,如果配音,一定也很出色吧。

为什么好像梁司寒三个字和什么放在一起,都会让人产生一种,肯定可以做出一番事业的感觉?

梁司寒没等到回答,手指触及他的脸庞,沿着下颌线滑到了耳朵上,轻轻揉了下:“小周爸爸?这么快就睡着了?”

“没……没有哦。”周文安都没注意他问的话,懊恼地询问,“抱歉刚才……刚才走神了。梁爸爸可以再说一遍么?”

随后,男人的身躯慢慢下压,耳鬓有一股热气:“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再告诉你我问了什么。”

周文安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却感觉到浴袍被他压住了,默默地复原不再动弹。

要怎么回答?撒谎说自己在想吨吨?

人在家中坐的小吨吨:……???

周文安都能想象如果小宝贝知道,肯定会摆着小脑袋,眼神不赞同地告诉自己:“大人怎么可以撒谎呢?不可以的哦爸爸。”

“嗯?又走神了?”梁司寒捏了下饱满圆润的小耳垂。

周文安随着他的动作,稍稍蹭动脑袋,趁着夜色决定说真话:“没有。就是……不好意思告诉梁爸爸。”

“为什么?”梁司寒撑起身体,用鼻梁贴着他的鼻尖,低哑的声音诱惑他,“我很想知道小周爸爸心里想什么,与我有关吗?小周爸爸,告诉我,好吗?”

周文安内心叫嚣:是的,全部都与你有关。

现实却是,他克制一切情绪,尽量波澜不惊地说:“在想梁爸爸的声音很好听,好像也很适合做配音演员。”

梁司寒若有所思:“是吗?以前也有人这么提过,我还没尝试过。”

周文安明白:真正优秀的人就像是一块闪闪发光的宝石,到哪里都会被人发现的。

不过,听梁爸爸话里的意思,像不喜欢配音?也对,他是演员么,一定是更喜欢镜头,而不是录音器。

他懊恼,自己好像不该这么说,哎,真是好臭的一个话题。

“小周爸爸觉得我适合给什么类型的片子或者角色配音?”

“嗯?”周文安意外,“其实我也不是很懂配音,只是觉得梁爸爸的声音好听。”

自己怎么在他面前总是蠢蠢的。

“是么?”梁司寒刻意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放缓语调,用气音缓缓说,“小周爸爸,可以形容一下,是哪一种好听吗?”

听到这一阵声音,和灌进耳道的热气,周文安浑身以耳朵为核心,彻底酥麻,七魂六魄都被勾走了。

他眯着眼,脑子都泛白,抿着唇用吨吨那种可爱的语调在心里腹诽:梁爸爸,你犯规哦。

周文安轻轻蹬了一下脚,试图清醒过来,在遥想中喃喃道:“梁爸爸知道Indiansummer吗?”

梁司寒初一听到这个词汇,顿愕,低笑问:“美国人的秋老虎?”

Indiansummer在英语语境中,多半是来形容凛冬之前的乍暖,也有人将之比拟中国南方的秋天。

周文安声音絮絮,低柔缱绻地道:“是无尽漫长的寒冬之前,最后的、令人难忘的温暖,艾米丽狄更斯在她的诗歌里形容这是immortalwine。既温暖,又遗憾。”

随着周文安的语调,梁司寒轻轻地吻他光洁柔嫩的面颊:“为什么说Indiansummer是既温暖,又遗憾?”

“Indiansummer太过美好,让人可以暂时忘记寒冷带来的威胁与恐惧;但Indiansummer也太短暂了,转瞬即逝,纵然如何百般挽留,他终将会离开,而后就是冷峻的、漫长的冬天了。”

周文安说出这话时,竟有些想哭的冲动,鼻尖酸酸的。

梁司寒虔诚地亲吻他的耳鬓:“很独特。”富有诗情画意。

他总是会忘记,他的小周爸爸是一位创作者,可能是他一贯表现出来的内敛害羞令人产生的错觉,事实上,他的内心世界远比常人要丰沛也更加有趣。

周文安借着夜色,享受他羽毛般的亲吻:“你……会喜欢吗?”

你会喜欢这些话吗?

你会喜欢说话的我吗?

你……会喜欢我吗?

周文安充满期待地望着男人。

“嗯。”梁司寒轻嗅他脖颈间的气息,陌生的洗浴液的味道,过于甜腻,他的小周爸爸适合清爽酸甜的气息,独特的明快的年轻人独有的气息,“很喜欢。”

周文安内心窃喜,手指尖在床单上细微地摩挲,提醒他:“还不去洗澡吗?”

梁司寒犯懒,懒洋洋地轻哼:“靠着小周爸爸很舒服,不想动。”

他也想变成吨吨,赖着温暖柔软的小周爸爸。

周文安不做声,静静地闭眼,嘴角却一直在笑。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好像生活在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

正在他笑时,嘴唇却忽然碰到了另一双软软的唇。

顷刻间脑子里的烟花炸开,周文安手足无措地僵硬了几秒,不敢置信,梁爸爸居然亲吻了自己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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