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难得的休息
“拿牌。”周立人瞪着眼睛。江淮已经拿了五次牌了,难不成.......
江淮不再拿牌了。
该亮牌了。周立人站起来将牌摔在桌子上,十,五,六。正好二十一点。
该江淮亮牌了,
江淮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翻着他的牌。
一,二,五,三,六,五张牌,不足二十一点。
五星。最小的老鼠,却是大象的天敌。
周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输了这场dǔ • bó。
“你......再来一局!”周立人一拍桌子。
“愿赌服输啊,不兴耍赖的。”江淮站起来拍拍屁股。
“就一局!输了我答应你两件事!”
“我没那么多事要你做。”江淮往外走。
“那....我们赌钱!”
“我不差钱。”
“那你到底怎么才能再跟我赌一局!”周立人跑过来拽着江淮的衣服。
好烦啊!江淮现在恨不得把这小子摁在地上打死,耽误劳资宝贵的时间。
江淮对这个汉奸的儿子没有半点的好感,但看他死皮赖脸的样子也不好把他怎么样。
“我今天没心情赌了,改天再说吧。”江淮甩开他的手,拉开门就走。
“周立人是吧,别忘了你欠我的一件事情,需要你的时候会有人来找你的,放心,不会是什么大事情。”
说完,江淮走出包间,拉着顾凝冰和何润走出了赌场。
“赢了?”何润凑了上来。
“废话,我出手当然赢了。还赢出了个机会呢。”江淮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
“什么机会?”原本跟在江淮身后黑着脸抱着肩膀的顾凝冰也凑了上来。
“不告诉你。”江淮逗她。
“江淮!你!”顾凝冰气的噎住。“我也是组员我有权知道。”顾凝冰不走了,站在原地气鼓鼓的看着江淮。
江淮看着顾凝冰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叹了口气,他想做的事情太过血腥和危险,本来不想让顾凝冰知道太多的,但是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江淮还是心一软,走过去拉着顾凝冰“一边走一边说吧。”
“刚才和我dǔ • bó的那个人,是上海金融部长周景深的儿子。这个人喜欢dǔ • bó,据说是那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勉强算是个纨绔。我跟他打赌,他输了就帮我办一件事。”江淮对顾凝冰说。
“你要他为你办什么事?”何润凑过来问。
江淮摇头晃脑的说“自然一件无足轻重又不太好做既简单又很难做的事情喽。”
三人找了见小饭馆吃过了晚饭,回到张天作的小宅子,开始收拾他们带过来的行李。
一台便携式的小电台,平时换洗的衣服,藏在夹层里的shǒu • qiāng,子弹,甚至雷管。
整理出来的武器和dàn • yào整整放了半个皮箱。
江淮和何润挨个检查着武器有没有受损,重新给枪刷油保养,另外看看有没有受潮的子弹,顾凝冰检查这电台的各种小零件,尝试连接电波。
三人从天刚擦黑一直忙到夜里,顾凝冰盖着衣服睡在沙发上,江淮和何润一颗一颗的将子弹收进一个木箱里摆好,再收起来放在一个阴凉干燥的地方里,多出来用于替换的qiāng • zhī也都包上了油纸收在另外一个袋子里。
两个人忙完,也来不及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厅,随便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江淮捂着头出了屋子,隔壁的何润发出震耳的鼾声。
江淮下楼看向客厅,原来狼藉一片的客厅此时已经整理干净,沙发上睡着的顾凝冰也不见了,两件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沙发上。
突然厨房里传出一阵焦糊的味道,江淮赶紧跑过去推开了厨房的门。
顾凝冰围着围裙,双手握着锅铲,呆呆的看着冒出滚滚黑烟的锅,不知所措。
江淮抄起一旁的锅盖跑过去盖住冒着黑烟的锅,将它从灶台上拎起,扔进了洗菜池。
顾凝冰呆呆的看着江淮把窗户打开,放水冲掉锅里那团黑了吧唧看不出形状的糊状物。
二楼的何润也被熏醒了,跑出来拄着栏杆往下喊“那着火啦?那着火啦?”
江淮也回敬他,喊道“没事,凝冰做饭把锅烧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