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8章 神魔难分

“不对，他刚才对我说，碧海族余孽，你们的族长都难逃一死……”

“也就是说，在他眼里，我成为了碧海族！”

“所以才会对我出手？让我们自相残杀？”

话虽如此，可连神魔都能混淆幻化，秦逸尘很怀疑自己听到的话，又是不是幻听！

再望向那十余万厮杀的神魔，秦逸尘只感到后脊发凉，眼前很可能有他的同袍，甚至商长胜，文晴公主就在其中，可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番模样！

同样，他在文晴公主眼中，很可能是一位碧海遗族，又可能是邪光魔族！

“好可怕的幻境！”

秦逸尘倒吸一口凉气，吸入的却是夹杂着浓厚血腥味的海水！

“血腥味……这是真的神血魔血！”

秦逸尘倒是没被呛到，反而有了重大的发现！

海水入喉，其中混杂的神血魔血，绝不会作伪！

他现在是先天神，五脏六腑皆是道威所化，若是连嗅觉味觉都能被欺骗，那还这幕后操纵幻境的存在，还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么？

秦逸尘估计，眼前这片战场，应该是有真有假，这样才能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