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足
“可是……”闻人凤愤慨的想回嘴。
闻人舒华却又断了她的话,淡笑道:“听话,你做捕快之前答应过我会听话的。”
那话她确实讲过,可当时只是为了讨好他嘛……
“你若不受承诺……”闻人舒华叹了口气,继续道:“那我应下的也全部不作数了,你今日便随我回去。”
“大哥……”闻人凤愤愤,他却只笑,几句话就噎的她死死的,再没有话讲,最终只得不乐意的抿了嘴,闷头出去。
端木朝华忙跟了几步,喊:“小凤……”
她却不回头,满脸怒气的走了。
周子慕瞧了形势,也很有眼力架的扯了箫潋清退下。
临到门槛,萧潋清却又顿了脚,回头瞧了端木朝华一眼,欲言又止。
人都退尽。
瞧着闻人凤气呼呼的消失在府衙外,闻人舒华才微蹙了眉目道:“端木朝华,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度,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你不会。”端木朝华回身,直定定的瞧他,“至少现下不会,你该知道,我刚献了三座都城给云泽,你们的女王陛下带我亲切的很呢。”
“你也该知道,云泽是谁在做主。”闻人舒华眸里的清亮沉了沉,“我要杀你,她敢拦吗?”
端木朝华自顾的寻了个椅子坐下,托了腮道:“大叔的本事我一向佩服,只是这次我还有一份筹码。”
闻人舒华不语。
他浅了唇角的梨涡,笑道:“大叔不想见闻人无端吗?”
只一句,天塌地陷。
闻人舒华愣了许久,见他打怀中挑出一方素白的帕子,帕子一角鹅黄丝线绣着一枝腊梅,一线线的缠缠绕绕。
心跳忽然就那么一窒。他记得,那是无端的,是她亲自绣的,针脚笨拙并不匀称,却极认真,第一次学着绣。
他曾问过,为何突然想起学这些费心的事物。
她是说,华胥讲过,他的家乡,女子会绣丝帕送情郎。
她是送给华胥了吧?
院子里热的人几乎要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