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大结局)
之后,男人真的没有再出现在布拉格广场上。
之后,十月到来,布拉格广场,月光骑士,蒙着面纱的丑姑娘变成了欧洲人口中的一段罗曼史,散布在古老的街区,墙纸颜色掉落的餐厅。。。。
散满的欧洲人懒得去考究这段罗曼史的真实性,他们更愿意在露天的咖啡座位上谈起关于在那年九月发生在布拉格的这段□。
贵公子和擀面工
哥本哈根位于市郊中心有一条文化街,这里聚集着世界各地的各路名俗文化,文化街最受欢迎的是美食街,风格迥异的食铺在街道的两旁排着长龙,来自世界各地的特色美食吸引着闻名而来的食客,山本在拉面馆在美食街最后的地段,山本家的拉面一直以来都在这里大受欢迎。
本来,十一月是拉面买得最好的时期,大家都愿意在寒冷的冬季里吃一碗热乎乎的拉面。
只是,这会,看着对街的面馆的火爆场面再看看自己的门可罗雀的店门口,山本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对面是中国人开的面馆,那面馆是前年开张的,以素食为主菜,由于素食在欧洲不大风行,因为那面馆的生意不温不火。
对街面馆的老板叫鸥杭,大小伙一个,为人热情,在这条街上很受欢迎,山本还蛮喜欢他的,偶尔会到他店里去窜门,那位周末会来到面馆帮忙面目姣好的女人是鸥杭的合伙人。
女人叫梵歌,笑容甜美,当她朝着你笑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的忘记这个女人其实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叫梵歌的女人是一名文化工作者,她是一名配音演员,在哥本哈根有名的工作室工作。
本来一切都很好,两家面馆门对门的也没有那些同行是冤家此类的纠纷,直到一个月前。
该死的一个月前!山本重重的呼气。
一个月前,美食街来了两辆名贵的轿车停在鸥杭的面馆前,从车上下来气质优雅,面目俊美的年轻男人,从年轻男人的举止中可以看出来应该是出生名门的贵公子。
贵公子进入面馆,约一个多小时后,贵公子的随行人员从车厢里搬出几大箱的行李,之后,车子离开。
次日,让山本跌破眼镜的是男人脱掉了名牌衬衫,穿起了面馆服务生制服成为面馆里的擀面工,而且这位擀面工还客串面馆里的跑堂的伙计,英俊的擀面师理所当然的成为美食街最大的美食,秀色可餐嘛!
于是,对街的面馆就这样突然的生意红火了起来,素食在那些女性们的眼中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好,她们拉着她们的男友,男|性友人天天关顾对街的面馆。
面对着这样的状况,山本无比的郁闷,明明,自家的拉面比起对街的不知道味道要好吃多少倍。
又有一大批人进入对街的面馆了,这次,是在附近大学的留学生,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待着英俊的擀面工来到她们面前问她们喜欢什么样口味的面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雨突然而至,哥本哈根冬季的雨总是格外的冰冷,从山本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位擀面工的动作,那位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他不时的望着门外不时的打开窗户。
一会,雨大了起来,这个时候擀面工匆匆忙忙的从门口出来,他的手里多了一把雨伞还有外套,他匆匆忙忙的从山本的店面门口经过,十几秒钟后他倒退着出现在山本的面前:“给我来一份味噌汤。”
擀面工向山本借了保温瓶,并且还和他要了好几块包袱皮,他小心翼翼的用包袱皮把保温瓶里三层外三层的抱起来,还不放心的问了山本一句:“大叔,在冬季里热乎乎的味噌汤会驱散严寒对吧?”
山本傻乎乎的点头,没有戴着那顶看起来十分滑稽的服务生帽子擀面工的脸蛋看起来漂亮极了,特别是很近的凑过来问你话时,那双眼睛好像磁铁一般的。
擀面工和山本道谢,急冲冲的离开。
这个时候山本看清楚那位手中拿着的是一件女式外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件外套应该属于那位叫梵歌的女人身上。
十几分钟后,山本恍然大悟。
如果他每次猜错的话,英俊的擀面工是为了面馆的另外一位主人才来到这里的,每次周末,梵歌的车子停在门口,擀面工总会第一时间出来,从梵歌的手里接过手袋还有超市购物袋,即使是梵歌对着他爱理不理的,他都会弯下腰和她耐心的说话。
十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夜晚,有另外一名长相很有型的东方男人送梵歌回到面馆里,之后,擀面工把他一些他忙乎很多时间弄的东西全部抛掉窗外去,之后,他从后堂来到前堂把梵歌硬拉到后堂,然后。。
没有然后,因为那天山本就只看到擀面工的画面,该死的窗框挡住了另外一个人,现在想想,嘿嘿,山本觉得那个时刻,擀面工一定是把面馆的女主人按在墙上,用暴力进行强制性的接吻了。
山本的心里一片的清明,接下来的故事走向他大约猜到,最后,擀面工把面馆里的女主人撬走。
是的,撬走,这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会有高档车辆停在面馆门口,擀面工会换上昂贵的衬衫会把他的行李重新搬回后车厢。
当然,擀面工离开的时候会同时把面馆里的女主人一并带着离开这里。
那么,对于山本来说最最重要的是,可以确定的是对街的面馆没有了英俊的擀面工,那么,面馆的生意会回归到以前的不温不火的状态。
而,山本家的拉面馆将回归到以前生意兴隆的状况。
c男和非c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梵歌无可奈何的坐在车里,无可奈何的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她的身边坐着罪魁祸首温言臻温公子。
大雨,迷路,森林,车子没油,手机没有信号,所有的倒霉因素在今晚统统都发生在她身上了,不,应该说是他们身上了。
十月,梵歌去了布拉格广场,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是想偷偷的去看看,就想去偷偷的看看而已,从布拉格广场回来后她的身后多了一条叫温言臻的尾巴,更扯的有一天梵歌回家发现温言臻成为了她和大鸥合开的面馆里的一名擀面工。
听到擀面工这个称号,梵歌第一个时间还真得被笑到,温公子和擀面工,温公子那里会擀面啊?
可是,几天下来,梵歌发现温言臻还真的是一名出色的擀面工,还是一位不偷懒的雇员,他在空闲的时间里还会客串起面馆里的服务生,这位服务生还让一向不怎么的面馆生意突然变得兴隆起来。
十月,温言臻的出现让梵歌好不容易上了轨道的生活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二零一二年四月,梵歌发现自己怀孕,二零一二年十月梵歌在哥本哈根生下了一名小女婴,生产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小女婴取名为温嘉妮,名字是温嘉籇想出来的,小女婴的眼睛长得最像温言臻,和她哥哥一样很乖巧,不哭不闹,不过特别怕疼,被她哥哥轻轻一碰就哭得特别的夸张。
二零一三年,梵歌在哥本哈根和大鸥开了一家以素食为主的面馆,这一年,她还在哥本哈根找到一份她喜欢的工作,在一家电影制作公司当一名配音演员。
二零一四年,梵歌在哥本哈根有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他们会在假日出去旅行,他们把在旅行中的拍到的视频放到视频网站去分享,有时候聚会,遇到烦恼的时候可以找人倾诉,梵歌开始和所有的人一样生活着。
二零一五年,年末,温言臻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正一点点的把她拽离原先的生活轨道,梵歌很害怕兜了那么大的一圈一切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最初,梵歌还可以对温言臻假以辞色,渐渐的,开始心疼,心疼他做了那么傻乎乎的一件事情。
心疼,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为危险的情愫。
如此刻。
在漫天的大雨中,熄火的车厢里逐渐变得冰冷,这个男人急着来接她,他光顾给她拿外套他自己忘了穿外套,不仅忘了穿外套还就只穿着凉鞋,现在,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由于他的疏忽他让她在这里挨冻。
心里叹了一口气,梵歌低头看着温言臻的脚,口气硬生生的:“很冷吧?”
温言臻头猛的一抬,头搁到车顶棚发出闷闷的声响,这是一台迷你汽车,是梵歌抽奖抽到的,车型小得可怜。
他摸着自己的头,语气很自责:“梵歌很冷吧?”
“。。。。。。”梵歌翻白眼,好像,温言臻比以前反应迟钝了一点。
温言臻似乎想起什么,他又急忙忙的从车后座拿出一包东西,急冲冲的揭开,那是一个保温瓶,他把保温瓶倒出了ru白色的汤水倒在保温杯上,递到梵歌面前。
“把这个喝了,喝了它就不冷了。”
那是还冒着热气的味噌汤,拿着保温杯的温言臻仿佛变成许久以前拿着药哄梵歌吃的那个温言臻了。
不,不,一直都是!
也许是梵歌迟迟没有伸手去接,温言臻急了,他把保温杯向着梵歌靠近一点,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手一抖,保温杯上的汤水一下子全部倒在梵歌的胸前去了。
“该死的。。”温言臻咒骂着,第一时间手来到梵歌的胸前,并且迅速的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喃喃的:“有没有被烫到。。疼吗?应该很疼吧,有没有。。。”
渐渐的,温言臻的动作变慢起来,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梵歌的胸前,梵歌顺着温言臻的目光低头。
该死的,她今天穿的是裸色的低胸v字领的薄毛衣,两件外套的同时被剥开,这样一来,胸前呈现出来的就。。。
该死的,还有,还有裸色的薄毛衣在经过水迹的浸透,紧紧的贴住胸前高耸起来的部位,怎么看都。。。。
温言臻的目光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寸一寸的变得灼热了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因为温言臻的目光微妙了起来,梵歌想,她应该板起脸,应该粗着嗓音,用面馆老板对着她的擀面工的口气,指责他把她带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
不,不,不对,梵歌想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拿开温言臻落在她胸前的手,因为,这个坏家伙现在的手指已经从她外套的拉链处落在了她锁骨上,而且。。。
而且,正一寸寸的往下移动。
而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梵歌发现自己的脚趾头不由自主的卷起来。
“梵歌。。。疼吗?”要命的是,他用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梵歌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唯一会移动的就只有眼睛了,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正垂着,看着温言臻的手指沿着锁骨在ru|||沟徘徊着,手指仿佛察觉到主人的没有抗拒的意思,逐渐的大胆起来,一点点的试探的沿着高高耸起的地方,撩开薄毛衣的领口边缘往上,慢慢的手指延生到主人的肩膀,一扯,本来就开得很大的领口迅速的从左边肩膀滑落,一根细细的枣红色细带露了出来。
温言臻直喘着粗气,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般的,梵歌的喘气声也不平稳了起来,不平稳的呼吸导致她胸部的肺活量在激荡着,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由于喘息的关系在激烈的起伏着。
这下,温言臻目光丝毫不再含蓄起来,表现出了一种类似狼般的贪婪,他的手指绕着细细的肩带,沿着肩带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来到肩带和立体型的内衣接口,然后,手指放开了那根细带沿着内衣的半球体边缘绕行,修长食指若有若无的去触摸那些没有被包在内衣高耸起的部位。
“洛梵歌,快拿开他的手,不要让他这么快的就得逞,温言臻这个男人太讨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情,要是,他真的认不出你来怎么办?要是。。。”梵歌咬着牙,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终于,梵歌可以移动身体了,却发现,温言臻从他的座位移到她的座位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梵歌好不容易动的身体又扁扁的被压在车椅上,要命的是。。
要命的是温言臻整个手掌隔着内衣压在她的胸部上,刚刚好,没有等梵歌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的手隔着那层内衣的纤维摩擦着。
更,更,更要命的是温言臻和梵歌此时此刻的坐姿。
梵歌当然知道,抵在自己大腿上那处灼热的所在是什么。
在这样一系列的变化中梵歌结巴了起来,温。。温。。。
然后,梵歌一个发音也发不出来,近在咫尺的脸眼波宛如磁铁一般的,一眨,眼帘落下,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在两盏手机的蓝色屏幕灯下充满着某种的魔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整个头颅趴在梵歌的胸部上,他。。。
他竟然用牙齿咬断那条细细的肩带。
温言臻,这个混蛋,梵歌生气极了,要知道,那件内衣价格不菲,梵歌握着拳头,本来,她是要用拳头狠狠的敲在他的头颅上的,可。。。
可随着温言臻的下一个动作,想敲他的头变成了手掌去紧紧的捧住他的头,温言臻,他。。
此时此刻,温言臻的舌尖正在挑弄着她胸部的顶端,先是温柔的□,接着小心翼翼的含住,用唇瓣去讨好,等到她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头上时,味蕾接受到来自主人的情潮,狠狠的含住,吸吮。
仿佛,那小小的一点儿是生命的来源。
那吮,仿佛要把梵歌的灵魂吸干,掏空,然后,沉溺,在你的身体不断下坠的时候,你匆匆忙忙的手抓。
然后,你知道了他,你的灵魂知道了他,它冲破了你的躯壳,导致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的,梵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躬起身体迎向他,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迎向他是为了更好的和他贴近。
然后,事情变成了那样,大雨倾盆的夜晚,男人和女人在车厢里**了起来。
温言臻在剥梵歌的衣服,梵歌在剥温言臻的衣服,小得可怜的车厢里剥彼此的衣服仿佛变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最后,他们都等不及把彼此的牛仔裤全部卸下。
她的身体不安份的蹭着他的身体,她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是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只对着她的胸部感兴趣了,压根对别的事情没有兴趣,即使他的身体抖得可怕。
梵歌用自己的膝盖去顶他,用腿去蹭他已经热得发烫的所在,用肢体语言告诉着。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掉落,他趴在梵歌的耳边,低语,梵歌,车厢太小了,我怕你不舒服。
他的脸涨得像红色的番茄,支支吾吾的继续的:“梵歌,我没有。。我没有经验,那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天!梵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继续支支吾吾:“梵歌,那个。。。我怕你疼,而且,我想。。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能在美好的地方!”
天!第一次?这个男人说第一次?
梵歌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片刻之后,梵歌的眼角滋润,这个男人真的把一切忘记了,就为了她的一段玩笑话,然后,他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第一眼就知道是她。
真傻,温言臻真傻,傻毙了。
手往下,来到他拿处灼热的所在,握住,听到他动情的喘息,在那些喘息声音中,指引着它,抵住自己柔软的所在。
在他耳边低语,阿臻,没事,不会疼的。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以吗?梵歌?”
“可以的!”
就这样,他一举进入,那般的莽撞,只疼得梵歌直呲牙,温言臻的行为还真的符合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第一次没有经验。
之后。。。
之后,车厢里出现这样可笑的对话。
“梵。。梵歌,我疼。。你。。你太紧了。。。包得我。。”
“。。。。。你动,你动就不疼了。。。。。”
迷你轿车在林中深处震了一夜,两个成熟相爱的身体在彼此的身上孜孜不倦的索取着。
大雨停歇了下来,车辆也重新安静下来,曙光正在一点点的撕开夜幕。
梵歌瘫在温言臻身上,听着自以为是处|男的温公子不住的道歉。
比如他让她扭到腿了(因为温公子把她的腿驾到他的肩膀上导致她扭到了)。
比如他害她断掉了一小撮头发了(因为车厢太小了导致她的头发夹在了车椅上极致的时候梵歌头一昂头发就华丽丽的离家出走)。
比如。。。
“梵歌。。。”温言臻小心翼翼的,他为他那不怎么的技术辩解:“那个。。。因为是第一次。。所以。。”
靠!梵歌脱口而出。
“闭嘴,温言臻,如果你是第一次,那么,温嘉籇和温嘉妮是打哪里来的!”
说出这句话时,梵歌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承认吧,洛梵歌,在布拉格他揭开他走到你的面前来,揭开你的面纱时你已经丢盔弃甲了!承认吧,洛梵歌,当这个男人说他没有经验时你的心已经是心花怒放了!承认吧,洛梵歌,不管是记得过去还是已经忘却过去的温言臻都轻而易举的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是的,是那样的!
黑衣人和爸爸
温嘉籇有一个妈妈,一个大鸥舅舅,好几个叔叔,杰克叔叔,奥尼尔叔叔,顾子键叔叔,还有。。。
还有小温叔叔,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声音岁数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模一样的小温叔叔!从小温叔叔来到他的面前变成了面馆的伙计时温嘉籇就知道,小温叔叔其实就是他的爸爸,只是,爸爸好像完全不记得他了。
他亲切的和他打招呼,夸奖他是一个可爱有有礼貌的孩子,他和他说话的口气完完全全是用陌生人的口吻。
对于爸爸不认识他,温嘉籇心里是难过的,即使从小到大爸爸一直不和他亲,即使他总是用淡淡的口气和他说话,都不妨碍温嘉籇对于爸爸的崇拜,所有人都说爸爸是了不起的。
当温嘉籇的心里很难过很难过的时候,大鸥舅舅告诉他一个秘密,一个伟大的秘密。
“小籇,你看过那部《黑衣人》的电影吗?”
温嘉籇点了点头。
“那么,你知道电影里那只只要在对着你的眼睛一闪记忆就会被变没了的电子笔吗?”
温嘉籇再次点了点头。
大鸥舅舅表情突然的变得严肃起来,他四下张望着,确定没有人了,再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耳朵边。
“你爸爸的记忆变没了是和那只电子笔有关!”
温嘉籇心里狂跳着,眼巴巴的看着大鸥舅舅,一种想法在他心里产生着,做梦一般的,他的声音因为兴奋在发着抖。
“大。。大鸥舅舅,你是说我爸爸。。是。。是黑。。。”
“嘘!”大鸥舅舅拼命的和他打眼色:“秘密!”
秘密!是的,是的,是秘密!是天大的秘密,温嘉籇点着头,后退,一小步一小步离开房间,走出房间,等到没有人的时候,温嘉籇开始奔跑,又多快就有多快,最后,他来到草地上,把那个天大的秘密告诉在草地上寻找食物的小虫子。
“我-的-爸-爸-是-黑衣人!”
从这天起,温嘉籇不再纠结于爸爸不认得他这样事情,他开始配合着自己的爸爸,他叫着他小温叔叔,他每一天都怀揣着那个伟大而又甜蜜的秘密入睡,他在梦里头见到自己的爸爸穿着一身又炫有酷的黑色西装,比威尔史密斯还有帅还要有型,几个动作下来把一大群来到妄想破坏地球的臭虫子打得落花流水。
温嘉籇每天眼睛一睁,就盼望着梦里的情景延续到现实世界中来,遗憾的是,他的黑衣人爸爸好像只会擀面,以及像个小跟班一样的跟着自己的妈妈身后,即使妈妈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他也毫不在乎。
整整一个十月,妈妈都没有给爸爸好脸色看,直到十一月初的一场大雨过后,那天,上午温嘉籇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在车里亲嘴了。
他们亲嘴的当晚,大鸥舅舅的房间就变成了爸爸的房间,接下来的几天晚上,爸爸频频的来到他和妈妈的房间,最初,爸爸会逗着温嘉妮玩,玩着玩着就开始和妈妈咬耳朵说悄悄话,温嘉籇最常听到的一句是,今晚到我房间里。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会狠狠的给爸爸一个白眼!
十一月中旬的一个周末,爸爸开着车带着妈妈,他还有温嘉妮到森林公园去,那是一个周日,天气也很好,他们四个人在森林里野餐,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他们住在有温泉的森林旅馆,和在家里的一样,爸爸单独一个房间,他和妈妈,温嘉妮一个房间。
很晚的时候,爸爸再次来到他们的房间,他一来就问妈妈去哪里了,温嘉籇告诉他妈妈去泡温泉了。
在温嘉籇告诉自己爸爸妈妈去泡温泉这句话后,温嘉籇发现爸爸的目光变得奇怪了起来,他交代他要照顾好妹妹,然后很匆忙的就离开房间。
温嘉籇小小的心思开始转动起来,他觉得如果悄悄的跟在爸爸的后面,他也许可以看到爸爸换上那身黑色衣服,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看到那支会把人脑子里的记忆闪没了的电子笔。
说干就干,温嘉籇蹑手蹑脚的跟在爸爸身后面,穿过森林的小道,温嘉籇发现爸爸的脚步飞快了起来。
最后,爸爸停在温泉区里,他告诉温泉区的工作人员他是来找他的太太的,之后,爸爸停在最末端木制的小格子房间里,如果温嘉籇没有猜错的话,那种小格子房间应该是冲澡还有换衣服用的。
爸爸围着小格子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后窗上,像是在观察地形,温嘉籇躲在大树后面,他在享受着这样的时刻,他有预感爸爸要出手了。
果然,在一个眨眼之间爸爸就跃上后窗,在一个眨眼之间爸爸的身体就用很潇洒的动作消失在温嘉籇的眼前。
那样敏捷的动作都让温嘉籇忍不住的想为自己的黑衣人爸爸大叫“安可”了。
温嘉籇心里想,那小格子房间里一定是黑衣人的目标,温嘉籇几乎可以断定在五分钟后,爸爸会把外星人从窗户里扔出来,外星人也许张得像章鱼一样,恶心巴拉的。
遗憾的是,五分钟后没有,十分钟后还是没有。
十几分钟过后,温嘉籇才想起了房间里还有一个温嘉妮,喜欢摔倒的温嘉妮,跑回房间后,温嘉妮果然又摔倒了,从床上直接摔下来。
第二天,温嘉籇发现每次妈妈在看到温嘉妮被磕伤的鼻子时都会狠狠的盯着爸爸,而爸爸这个时候总是会把目光移开,温嘉籇还发现妈妈脖子下面印着小小的,类似于草莓的红印子。
温嘉籇隐隐的有预感,总有一天爸爸和顾子键叔叔会大干一架的,说实在的,温嘉籇比较担心顾子键。
温言臻和顾子键的较量结果将会是一目了然,人类的力量和拥有超能力的超级英雄绝对不在一个级别的,到时,顾子键肯定会揍成一个猪头。
关于这点大鸥舅舅也给以了肯定,据说,顾子键刚刚来到哥本哈根时曾经对妈妈英雄救美过,大鸥舅舅说冲着这一点这两个男人总有一天会起暴力冲突。
果然,这两个男人在十二月的圣诞节前夕,两个男人话说着说着就开始了拳脚相向。
结果,胜负毫无悬念,顾子键叔叔被爸爸一个拳头下去掉落了一颗槽牙,那颗脱落的牙齿就掉在刚刚下班回来的洛梵歌女士面前,于是,洛梵歌女士拿起她的手袋朝着温言臻先生的头上拍去。
众目睽睽之下,温先生脸上挂不住了,少爷脾气一发拿着行李卷铺盖走人。
当晚,圣诞夜,他们住的小区来了救护车,被抬上救护车的恰恰是白天走人,晚上偷偷摸回来的温先生。
据说,温先生是从洛梵歌女士的窗户掉落下来的构成骨折的。
这些,温嘉籇是早上才知道的,在听完了这些话后温嘉籇小朋友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爸爸不是黑衣人吗?
哪有黑衣人会跌下窗户骨折的道理。
不过不解归不解,温嘉籇还是乖乖的带着温嘉妮到医院去看爸爸,午后的时间,病房是十分的安静,温嘉籇站在病房里觉得特别的奇怪。
最最奇怪的是爸爸和妈妈的姿势。
爸爸左手和左脚打着石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妈妈骑在爸爸身上,他们身体某些部||位遮着厚厚的被单,他们眼巴巴的看着他和温嘉妮,表情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至于做错什么事情,温嘉籇认为那样的表情更趋向于,馋嘴的孩子在晚上刷牙后还是忍不住的把明天的糖给偷偷的吃掉了。
温嘉籇拉着温嘉妮的手一步步的走向床上那可疑的两个人。
“温。。。温。。温嘉籇。。。你。。你想干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
更可疑了,更可疑了!温嘉籇手别在背上,仔细的观察着那两个人,从温先生的脸上到洛梵歌的脸上,然后。。。
然后,问题出来了!问题就出在洛梵歌女士的嘴上!红艳艳的还。。。
温嘉籇觉得不对劲极了,然后。。
“妈妈,你刚刚是不是偷吃了糖果,你的嘴唇肿肿的!”
酷!温嘉妮的话和温嘉籇心里所想的不谋而合。
温嘉妮的话刚刚落下,温嘉籇发现近在咫尺的两张脸红得像番茄,然后,温先生的眼刀迅速的一飘。
瞬间,温嘉籇马上感觉到黑衣人所发出的能量。
该死,他怎么把爸爸是黑衣人的身份给忘了!可笑的是他刚刚好把他和偷吃糖果这样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于是,温嘉籇和自己爸爸比起手语:小温叔叔,你是在执行任务吗?
爸爸一呆,然后,无比郑重的点头,还回手语让他马上带着妹妹离开房间。
温嘉籇扯了一个借口拉着温嘉妮离开。
房间门一关上,温嘉籇把耳朵凑到门板上,他太好奇了,即使是看不到他也想听听爸爸在执行任务的声音。
听到了,听到了,爸爸用类似很痛苦的声音在说着,也像在哀求着,梵歌,继续,继续,哦。。。棒极了,不要停。求。。。
爸爸,在执行任务的爸爸很疼吧?温嘉籇忧愁的想,他一定要快点长大,从爸爸身上接过来那身黑色的衣服。
高大的身影盖住了他。
那是大鸥舅舅,他如是说着,小籇在听些什么呢?大鸥舅舅也要听。
半分钟后,大鸥舅舅一手提着他一手提着温嘉妮,奔跑着离开医院的走廊,把他们飞快的塞到车辆去!
一溜烟的车子快速离开医院。
很久很久的以后,温嘉籇知道了他在医院里见到的爸爸妈妈其实不是在执行任务。
很久很久的以后,温嘉籇也知道了他的爸爸其实不是什么黑衣人。
就这样,温嘉籇怀揣着那个巨大而又甜蜜的秘密度过了他的童年时代。
愚蠢每每让人回想起来恨不得钻进地洞里的童年时代。
天真每每让人回想起来有着如薄荷糖果味道留在舌尖的童年时代!
【ps:跳窗在邮箱里都有详细的描述,在医院里偷吃“糖果”这个也有!】
那年盛夏和那个男人
小瞳住在已经有些岁数的澳门街,爸爸妈妈在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出国,爸爸妈妈走后她的爷爷从上海搬到澳门,代替爸爸妈妈照顾她。
爷爷是一位表演艺术家,每年过年时期都会有很多活跃在电视,电影上的表演者前来澳门看爷爷。
七岁的时候,小瞳才知道自己的爷爷很了不起,他不仅拿到过很多表演的奖项他还懂得很多的道理,老师们文邹兮兮的话到了爷爷的口中总是浅显易懂起来。
小瞳八岁的那年盛夏,有一位长得很英俊的男人来到爷爷面前,他们的谈话时间达到了几个小时,英俊的男人声音很恳切,爷爷最初就只是在摇着头,他告诉男人,他的表演只用在舞台上,绝对不会用在生活上,用在骗人上。
第二天,男人在昨天的那个时间段重新来到爷爷的面前,他们谈话时间依然延续了很久,最后,男人让爷爷听他讲一段故事。
故事从澳门街开始,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
男人有很好听的声音,小瞳听着听着就被带入了梦中,等到她醒来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可见男人讲的故事够久了。
男人离开的时候,爷爷说了一句,以后你每一个周末都来。
那年的盛夏的每一个周末男人都会来到小瞳的家里,一来就和爷爷在后院里,爷爷开始和男人讲一些表演上的事情,渐渐的,爷爷有时候会手把手的教男人如何把一套动作很自然的表演连贯下来,爷爷在男人的面前总是会带着这样类似的口头禅,对于一个扮演失忆的人来说。。
这个盛夏,小瞳很快乐,她很开心的等待着每一个周末的到来,因为周末一到男人就会来到她的家里,小瞳知道男人就这在一山之隔的那个漂亮的都城里,男人来的时候都会给小瞳带来礼物,每一个礼物都是小瞳的心头好。
小瞳相信着,那个盛夏每一个周末都会出现在她家里的男人是无所不能的,因为他总是能帮她弄到连书店都没有的最新连载漫画。
起初,小瞳听爷爷的话把那个男人称呼为“叔叔”,渐渐的,小瞳自己把“叔叔”改成为“哥哥”
“小瞳,”男人用好听的声音问她:“你应该叫我叔叔,哥哥不大适合。”
小瞳歪着头,手比着男人等到身高,心里沮丧,男人即使是蹲着,也高出她很多。
是啊,为什么从“叔叔”改成“哥哥”小瞳想了想,最后想明白了,抿着嘴小瞳一本正经的对着男人说:“叫哥哥的话你也许会长慢一点,这样一来等我长大的时候就可以嫁给你了。”
在小瞳的心里嫁给叔叔是怪怪的,嫁给哥哥就理所当然了,黄蓉不是一天到晚叫着郭靖为“靖哥哥”吗?
男人笑了起来,是露出八颗牙齿的那种笑,那笑在小瞳的心里是全世界第一好看的笑,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收住笑,愁眉苦脸的:“可怎么办,小瞳,哥哥已经有很喜欢的人了。”
这样啊,小瞳心里忧愁起来,她小心翼翼的问:“有多喜欢?”
男人站了起来,目光落在远远的天边,一会,才给出答案。
“很长很长的喜欢,长得无边无际。”
无边无际?那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了。
这样啊,小瞳无可奈何了,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再问了一句:“那么,叔叔,你还会给我带来漫画吗?”
“当然!”男人回望着她,又亮出好看的牙齿了。
小瞳迅速的闭上眼睛,她不要再去看那个男人那么好看的笑容了,就像那件很漂亮很漂亮的衣服一样,即使是多么的喜欢你也不可以去肖想,因为,那是属于别人的。
爷爷说了,别人的东西不可以去占有,占有别人的拥有物就是贪婪。
那年盛夏,小瞳在忧愁和快乐中度过,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着漫画一边抗拒着不去看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
秋天来临的时候,男人突然没有再出现在家里,小瞳问爷爷时,爷爷只是淡淡的回答一句,他已经毕业了。
令小瞳有小小的欢喜就是,即使男人没有再出现,她依然还是会收到男人邮寄过来的漫画。
十岁的时候,小瞳觉得自己比八岁的时候聪明些,她知道了一些事情。
那年盛夏穿着休闲t恤陪随性牛仔裤的男人还当真和她想象里头的样子,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物,那个男人偶尔会出现在香港重大节日的电视镜头里,他身边的都是一些让人尊敬的人物,男人也会出现在某些的杂志封面上,像雕刻出来精致的脸还有昂贵的西装让他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物。
渐渐的,住在那年盛夏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逐渐的被淹没在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中。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小瞳十三岁的生日当天,这一天爸爸妈妈带着她还有爷爷到迪斯尼玩。
在人山人海中,小瞳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那个把小小的女童举在肩上的高大男人,在男人身边的是一个牵着另外一名小男孩手的女人,女人戴着大墨镜看不大清楚是长得丑还是美。
男人举着孩子,女人手拉着孩子,这样的组合在迪斯尼比比皆是,很典型的四口之家,但是,没有戴墨镜的男人还是惹来了一阵围观,也许是那些太过于关注的目光惹得女人心里恼怒,她从手袋里拿出和她相同款的大墨镜递到男人面前。
她的声音恶狠狠的,戴上它。
男人摇着头,示意自己因为肩膀上小女孩的关系他没有办法戴上墨镜,之后,男人矮□体。
女人气呼呼的把墨镜驾到男人的脸上,拉着小男孩气呼呼的往前走,男人依然留在原地没有动,他冲着女人喊,洛梵歌,眼镜要掉了。
女人再次气呼呼的往后退,无可奈何的站到男人面前,终于她把他的眼镜戴好,男人好像在她耳朵说了些什么,女人踮起脚男人的脸凑了过去,做着等待亲吻的姿势,遗憾的是女人拿着额头招呼了他。
接受到重重一击的男人并没有生气,而上肆无忌惮的笑开。
在阔别了四年后小瞳再次见到男人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十三岁的小瞳明白,那笑容至始至终都只会属于那名叫洛梵歌的女人。
那四口之家从小瞳他们身边经过,小瞳以为男人会来和自己爷爷打招呼,可是,没有,他们从他们面前经过,那个男人和爷爷好像从来都不认识的样子。
分明,男人看到爷爷了。
忍不住的,小瞳呆呆的站在那里回头去看那一家四口,直到爷爷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爷爷,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你的样子。”小瞳昂脸,看着爷爷心里很难过,装作不认识自己就算了,干嘛还连爷爷也装作不认识,以前他在爷爷面前总是“老师”“老师”的叫着。
爷爷挑了挑眉:“小瞳,你认错人了,爷爷和那个人真的不认识。”
“撒谎!爷爷你在撒谎!”小瞳很愤怒,她怎么可能认错那般喜欢过的人。
小瞳一下子委屈的落下了泪水。
爷爷轻轻的用手指拂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表情温和慈爱,他说。
“小瞳,爷爷跟你说啊,有时候,有些的谎言是源自于深沉的爱!你懂吗?”
小瞳摇着头。
爷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哑然失笑,拍着他自己的头,不住的说:“我怎么把小瞳只是十二岁的小姑娘这件事情给忘了。”
“爷爷!”小瞳顿脚:“不是十二岁,是十三岁。”
这位老先生真健忘!
“对,对,十三岁!”爷爷满不送的赔礼道歉。
然后,爷爷拉着小瞳的手跟随着人潮行走着。
“小瞳。”
“嗯!”
“等我们小瞳有一天长大了,自然的就懂得了,这世上,有些的谎言是来自于爱。”
小瞳没有说话。
“小瞳!”
“嗯!”
“记住了,等到有一天小瞳的遇到有人源于爱对你撒的谎言,你一定要假装不知道。”
小瞳点了点头,其实她不大明白,但是爷爷说的话从来都是对的。
是的,爷爷说的那些话在日后,当她一点点的长大的时候,渐渐的想明白了爷爷的话,在这世上,一些人对你说的撒谎都是来源于深沉的爱。
即将离开人世的父亲对自己年幼的孩子说:宝贝,爸爸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你以后要听妈妈的话。
卖掉自己首饰资助丈夫事业的妻子对自己的丈夫说:孩子的爸爸,对不起啊,我把你送给我的钻石耳环弄丢了。
那些谎言林林总总,但它们都有相同的定义,那就是源自于爱。
也许,那年盛夏出现在小瞳的家里的男人,他假装和爷爷不认识其实也是在进行着一场,关于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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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my的形容这段故事一样,这是一段半真半假的故事,现在,我们要和这段半真半假的故事说再见了,还是那句老话,谢谢大家这一段时间和我分享这段故事,还有支持,当然,还有你们的留言,你们都不知道那些留言对我产生多大的动力。
还有一段洛长安的番外,再过几天会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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