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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伸手捂住了眼睛，然后有气无力的道：“或许，她是同案犯，又或者是知情人？”
十三号看了看地上躺着，小腿一直流血的女人，微微一笑，蹲了下来。
一把就将裙子揪了下来，然后十三号拿着裙子站了起来，伸手一指，笑道：“各位，请看。”
高扬倒吸了一口冷气，墨菲先是愕然，然后极是惊喜的道：“双，双性别！法克！怪不得，这下简单了，这下真的简单了。”
那个女人仰头愤怒的道：“我要控告你们，就算你们是执法人员也不能这样对待我，我要控告你们！”
高扬轻咳了两声，微笑道：“控告我们？告什么？我们不按正常程序拘捕你吗？哦，这还真是个麻烦，不过很可惜，我们只是路人，路人你懂吗？”
墨菲喜笑颜开的道：“给他穿上裙子，快点儿，这样像什么。”
十三号耸肩道：“你得自己来，记得给我们颁发荣誉奖章，奖励我们帮执法人员制服了连环shā • rén狂。”
就在这时，大批的警车过来了，十三号摆手道：“再见，长官。”
高扬和十三号扭头往回走，墨菲在后面兴奋的道：“我欠你个人情，谢了，两位充满正义感的路人。”
高扬和十三号走了几步，然后按耐不住的高扬就很是好奇的对十三号道：“你怎么发现的？”
十三号微笑道：“我说了，同为变态的直觉。”
高扬兴奋的道：“别说只是直觉，你肯定发现了什么，是什么？快点告诉我。”
十三号微笑道：“嗯，她的体态，动作，服饰，都说明她是个有钱人，一个有钱的白人女性，在这个区域步行正常吗？”
高扬摇头道：“是有那么一点不正常，但这里毕竟是纽约，治安不好也是有限度的，这不是最大的理由。”
“前面就是fbi的封锁线，任何人通过都得接受盘问，而那个女人不好奇，不紧张，不紧张可以理解，或许她真的无辜所以不会感到紧张，但是不好奇，那就很奇怪了，或多或少，看到大批fbi出动总得有些好奇的。”
“这个理由，好像还是不够充分啊。”
十三号呼了口气，笑道：“其实，最主要的是她的眼神，她一直非常自信，根本没有来由的自信的眼神，看向无助的墨菲时那种得意，骄傲，嘲笑的眼神，被我捕捉到了，那是我可以为所欲为，而你无法阻止我的眼神。”
高扬疑惑的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知道我的眼神也很敏锐的，怎么我看上去一切正常？”
十三号低声道：“那种眼神，我在以前同伴的眼中经常看到，你没有我的经历，所以你看不出来。”
“你的同伴？”
“在暗影时的那些同伴。”
高扬恍然大悟的道：“哦，怪不得你说是出于同为变态杀手的直觉，原来是因为这个，那确实，你们都是一类人。”
十三号看了看高扬，很无奈的道：“我可以自嘲，但你能不能别一直对我用变态杀手这个词了？”
高扬立刻不好意思的道：“抱歉，以后我会注意，嗯，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出来她是男人的？确切的说是不男不女，有什么技巧吗？”
十三号耸肩道：“没有啊，我没看出来她是男的，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疑，而我靠近她时她跑了，这样就证实了我的怀疑，既然她有问题，而墨菲说嫌犯是个男人，那自然就得看看了。”
高扬急声道：“我是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十三号笑道：“墨菲查验过上面是真的，那我就只好看看下面是不是也是真的了，运气不错，她真的是个男人。”
高扬瞠目结舌的道：“你没把握？”
十三号回身指了指墨菲，笑道：“你看，他不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才会拔了的她的裙子，所以墨菲认为我是有把握的，而他不知道我为什么有把握，所以他会认为我很神奇，而你呢，你现在知道我就是随便试试，你惊讶于我根本没把握却为什么敢那样做，怎么说呢，反正不管我做什么，最后也是墨菲自己承担后果背黑锅，另外，有什么事我不敢做？所以呢，有些事看上去很神奇，但说穿了之后，其实根本就没什么神奇的。”
二千零三十八章我没说错话
和十三号上了车，高扬笑道：“去哪儿，你不打算去自己的新家看看吗？”
十三号摇头道：“不去，我感觉住酒店挺好的。”
高扬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道：“你看，我帮你和你妹妹都买了房子，你就算不想看看自己的房子，好歹也去看看你妹的房子，那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你总得看看。”
十三号看了看高扬，严肃的道：“我不打算习惯有个家。”
“为什么？”
“我从没有任何对于家的概念，这个词会让我感到紧张。”
想想十三号的经历，高扬拍了下手，笑道：“那你就更得去看看了，伙计，你得适应新生活，你已经不是杀手了，嗯，杀手对你来说已经是个代表着技能的名词，而不是你的职业，你认为呢？”
十三号仔细的想了想之后，犹豫的点着头道：“你说话很有道理，没错，就是这样，那我们去看看？”
“当然要去看看，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风格把家装饰一下，选择已经没事了，我们去得州，你可以见到你的妹妹，或者让她现在来这里也是好的啊，她总得看看哥哥送的礼物。”
十三号犹豫了一会儿后，点头道：“也有道理，那么让她来一下？”
高扬笑道：“你这时候就显得很没主见，伙计，这都是生活中常见的小事，这是亲情，这都是很甜蜜的幸福时光，你担心什么？”
十三号呼了口气，喃喃自语的道：“因为陌生，所以就会感到紧张。”
“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女人怎么样了？”
“谁？”
“你在装傻吗？就乌克兰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奥沙，就是这个名字，给波罗涅申科工作的那个瑞典女人，那个喜欢上你的白痴，法克，你不要装糊涂，就那个红头发的蠢女人！”
十三号略微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哦，她啊，我不是装傻，我只是把她忘了，嗯，我们很久没联系过了，所以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高扬呼了口气，对着十三号无奈的道：“伙计你不能这样，作为男人，你不能……，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抱歉。”
十三号很感兴趣的看着高扬道：“不不，你继续说，作为男人怎么了？”
高扬苦笑道：“我觉得作为男人你得负起责任来，你不能始乱终弃，那个奥沙虽然蠢了点，看不透你是个那啥的本质，但人家对你不错，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呃，话说回来，现在我觉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