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暗涌_第40章
语气软弱撒娇,爱得太深的人一方中会患得患失,平常再是强大的人,面对感情也不确定得要死。一个大男人趴在身上撒娇,那感觉奇奇怪怪的。谢萌章噗的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唐跃被他的笑声弄得有些羞恼,恶狠狠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要去扒他裤子。谢萌章偶尔的贱皮子只有在床上才医得好,还是那哭着求饶的样子比较可爱。
看出他的企图,谢萌章连忙告饶:“还没吃饭呢,要折腾死的,唐跃,唐跃,哎~”唐跃哪里管他,专心致志的剥他的衣服,看着胸口红点都露了出来,谢萌章只得主动吻住他。温柔的舔舐。唐跃这才安静和下来,和他细密的接吻。
缺氧似的分开,谢萌章摸了唐跃的后脑勺:“你呀……你这么优秀。我就是把你拴裤腰上,你要跟别人走,我也没有办法的。”唐跃埋头在他胸口:“我只爱你,只有你,从十六岁开始,你走进我的生命,我就再也没有办法让你离开了。”“唐跃啊。我不是不吃醋,只是我相信你的爱情。就是有那么一天,不得不分开。我也相信你现在对我的情意,所以我不会限制你接触更广阔的天空,因为即使那样,你还是愿意栖息在我的身边,我是相信的。”
谢萌章的笑容像是泉水,清清亮亮,是呀,与其去担心那些不必要的分离,还不如过好现在这一刻呢。唐跃自嘲的一笑。又伸出禄山之爪:“谢萌章,我们还是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第62章
“这里会不会有人啊?”谢萌章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唐跃,脸红耳赤的说。“他们听不见的。”唐跃一边解着谢萌章的裤子,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
今天是唐跃的生日,难得又是周末,就约好一大群人出来玩。方竞优、骆天寒还有严晓刚夫妇。因为家里有孩子,所以严晓刚和曹云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剩下两对跟酒吧里坐着,就肆无忌惮的亲热着。
方竞优和骆天寒一直都当谢萌章是透明,所以就在那边吻的死去活来。谢萌章却对于唐跃的袭击抵死不从,三两步蹦开,往洗手间跑。要说他往人多的地方跑,唐跃就没辙了呗,可他偏偏是毫无经验的……
唐跃的反应多敏捷,比他快多了,在他关隔间门的时候,唐跃一步已经跨了进去,反手把门锁住。
狭小的空间里有那种酒吧里常用的熏香的味道,闻着让人神经放松,两个人面目贴在一起,谢萌章推着唐跃:“你干嘛进来啊,我要上厕所!”唐跃笑:“我也是。”谢萌章就装作横眉冷对:“唐跃,你越来越流氓了!”唐跃摸了摸他红彤彤的耳垂:“我生日,你都没送礼物的……”谢萌章低着头:“我不是忘了嘛……”“哼。”唐跃进一步靠着他:“如果不是你无聊登我银行卡看明细,看到那个生日慰问费,你就不给我过生日了?”谢萌章扭动一下,声音越发没有底气:“你又不是小孩儿,怎么还记挂着过生日啊……”偷瞄了一眼唐跃:“我不是及时补上了嘛。你看,我还请了这么多朋友……”唐跃心中好笑,我过生日,只是想要和你单独相处,过一个浪漫的夜晚,当然,最好是还做点浪荡的事,谁要跟你那群乱七八糟的朋友喝酒啊。
唐跃想要补偿,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这样性感的氛围里,抱着谢萌章,然后上下其手。那感觉可真不错。谢萌章看他撩开自己的衣服,整个头颅都埋在胸口,赶紧的推开:“唐跃,这里不行!”唐跃哪里管他,只是分心嘱咐:“不要叫太大声啊,有人会听见的。”
胸口温柔的舔弄,那两个凸出的地方早就红艳艳的了,还有一片qíng • sè的水迹。因为陌生场合而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唐跃的刺激下泛起异样的光泽。被脱到一半的衣服挂在身上,谢萌章整个人靠着墙壁,一条腿被唐跃给抬了起来。刚开始是唐跃拖着他的半个臀部,到了后来,则是自主的环着唐跃的腰际,难耐的迎合摩擦着。
隔门外偶尔会响起陌生人的走动和说笑声,而一个门板相隔的里面却是另一番光景,谢萌章的上衣挂在身上,下身则完全赤裸,大张着缠在唐跃的腰上。承受着一下接一下的撞击。
口中是含糊的声音,不敢大声,可那股快感却太过充裕,燃烧着整个人。“啊……”谢萌章不小心叫出声,门外安静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有问题。唐跃这才停止律动。抱住眼神涣散的谢萌章,把手指塞进他张开的嘴里搅拌着。
被快感支配的谢萌章也老实的舔舐着手指,等到门外的人走了,两个人又剧烈的纠缠在一起。谢萌章she两次,唐跃才猛的撞击了几下,结束了这场xìng • ài。
因为没有事先做准备,所以也没有带套子,唐跃抽出来以后,就见到谢萌章大张着腿,两股之间流着白色的粘液,脸色绯红,忍不住想要再亲近一次。“唐跃,你他妈要弄死我啊?!”看着唐跃又要欺近,谢萌章真有些生气了。唐跃温柔的抱住他:“不是,我是想给你擦干净。”
等着这两个偷吃的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边的两个男人也是腻歪在一起。骆天寒还分心看了谢萌章一眼:“咦,在外都不放过,小心精尽人亡啊~”谢萌章闹了个大红脸。唐跃则一把抱住他:“我们先回去了啊,你们自己回去。”
因为今天那场欢爱实在太过耗费体力,特别是一直挂在唐跃身上的谢萌章。所以回去的路上谢萌章就睡着了。直到下车,也是唐跃一路把他抱回家的。谢萌章半途也是迷迷糊糊醒来两次,可是也懒得睁开眼,更顾不上什么害臊,就这样让唐跃抱回去了。
这一天晚上,谢萌章在梦中都掐着唐跃的脖子质问:“怎么能那样呢?怎么能那么,那么的…?”所以当他早晨醒来时,第一时间就是想要找唐跃算账。可是眼珠子四周看了一下,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唐跃不在。
腰部还是酸软得厉害,有种被自行车碾过的感觉,谢萌章揉了揉腰,爬了起来。清晨阳光很明媚,透过半开的窗户照了进来,有些微风将谢萌章钟爱的条纹窗帘吹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谢萌章伸个懒腰,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真实。
那是种奇妙的,突然被生活的细节所感动的状态。谢萌章痴痴的坐着床前,不知道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