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凌东睿的声音似蛊惑，让伊人又想起当年，她也是在他的蛊惑下迷失了自己……

“不……我不会！”

她抽出自己的手，逃也似地走了两步，咬牙说：“我永远都不想再回忆一遍那个夜晚，他差点毁了我……”

“你恨他多还是爱他多？”凌东睿没追上来，靠到身后的树上，摸出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伊人转身看着他，嘲讽道：“你是在探究我的情事，评估一下娶我是不是值得吗？或者为我的第一次不是你而感到遗憾？”

“我好奇你爱上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懂珍惜你！”

凌东睿的眼神在树荫的笼罩下有些迷离，似在回忆遥远的过去。

“你没遇到过将第一次给你的女人吗？”伊人站在暗处，自觉凌东睿看不到她的脸，就无所顾忌地问道。

“有……有一个！”凌东睿终于还是摸出烟点上，透过树荫看着缓缓移动的月亮，声音有些低沉了：“我想……我伤害了她！”

伊人就僵住了，这是凌东睿说的话吗？他竟然知道错了？那下一句会不会是道歉了？

“这么多年来，我有过无数的女人，可每一个都不是第一次……我本来不在乎的……直到遇到你，伊人，我就常常想到她……是不是和你一样的痛苦！”

他的语气中有怜悯，让伊人莫名地鼻子一酸，无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