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糖葫芦
“怎么?推天断命、风水阴阳、兵法政事,自己具体学的哪一学还不知道吗?”庄伯阳觉得自己这个新来的师弟太不像话了,连自己学什么本事都不知道,怎么能用所学济苍生呢?
“哎呀,你别问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天不怕满不在乎道,“既不是推天断命,也不是风水阴阳,更不是兵法政事,准确的说,就是‘杂学’啦!”
“什么!杂学?”老头一听险些将手中的糖葫芦甩出,他不顾自己满手黏糊,两手紧紧箍住花恨柳的两边肩膀,“你学的杂学?”
“呃……天机刚刚好像说了一点,兵法什么的最近也在看……”花恨柳不明白庄伯阳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但觉得据实说也没什么不对。
“你……你……你……”庄伯阳指着花恨柳“你你你”了一阵子,指着天不怕又一阵子,又指着跛驴指了指,愣是没将下半句说出。
花恨柳不知如何回应,看天不怕的意思,这种事他也不屑于回应,倒是只有跛驴仔细认认真真回了两句:“嗯——啊——嗯——啊——”
庄伯阳听不懂它叫什么,或许叫的是“可惜啊可惜”,又或者叫的是“怎么着怎么着”,反正他也没心思猜了。
半晌后,他才如霜打的茄子叹道:“也罢,也罢,毕竟天命难违啊。”径自走到天不怕跟前,“死长生的尸身我已帮他装了棺材下葬,虽然比不得那四重棺椁,但在这世上手工也算不错的了。”
“嗯,辛苦了。”天不怕应一声,伸着舌头舔竹签上留下的糖稀。
“先生既然已有打算,学生也放心了,此地看来并不需要学生照看,学生想再出去转一转。”
“哦,放心去,时常回来,记得带糖葫芦。”天不怕忘不了最重要的事。
“学生告辞!”庄伯阳倒也利落,施完礼头也不回,跨上马如何迅疾来的,如何疾驰去。
走的时候,庄伯阳也没忘记将那串糖葫芦紧紧攥在手里。
花恨柳感觉脑袋不够用的了,他想不明白这老头风尘仆仆来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送一串糖葫芦,然后顺便关心一下自己学了什么东西?
尊敬师长,关心后进,伯阳是个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