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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尊神则是道祖和三大道尊,至于佛门也在三界之内,名义上受到天庭的管辖,就像今天的大宋行朝,一切都要以朝廷为尊。
所谓的神宵府,不过是天庭下大世界的管理机构,直接降了规格,让他大呼痛快。
“不错,只是道君乃仙真之首.。”云浩真人仍有疑虑,神宵学说中的道君,已经是最高的仙真了,这要是加上道祖和道尊,恐怕引起莫大的波澜
“凡事都可以改变,也能永为定制。”钟离睿不屑地道。
社稷大神的地位,不是越来越小了吗?天仙自然能变化,不改变其能有王相公的地位?
“嗯。”云浩真人目光闪烁,他相信确定道家仙真体系,他将是史册留名,甚至能成为流传下的道门大仙,吸引力不是一般地大,他的心动了。
“各派都有学说,恐怕难度极大。”心动嘴上还是一说,要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再难,能有大人推行新政难?真人放心,那时真人已经是道门仙真,朝廷总领佛道的羽客。”钟离秋悠悠地道,当即许下了重诺。
“那就勉力一试了。”话说到这份上,云浩真人权衡利弊,下了最后决心,风险的另一面是际遇。
诚然,王秀有利用道家摆脱危局的意图,但道家从中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他的机遇简直不可想象,就算王秀事败,又能****何事?成了,他就是天下第一方外官,何等的荣耀。
“老道不会失望的。”钟离秋绝不曾想到,他计划中的一个环节,会对历史产生什么影响,至少鸿钧老祖形象化早出现几百年,道家神仙体系更加完善,更具有竞争力。
同样,对于王秀来说,道家神仙体系对他的作用,那是无以伦比的提升,至少现在还没有发酵。
不说钟离睿的谋划,张启元亲自去秦桧府邸拜会,还是大张旗鼓,正式地递上名帖,搞的秦桧是哭笑不得,只能亲自去中门迎接。
其实,张启元并没有拉拢秦桧,更没有谈哪门子实际,也没有说茂德帝姬的事情,一番谈天说地才告辞,一切都是难得自然。
大家是没有涉及正题,秦桧自然送到大门,但他知道自己是着了张启元的道,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了,正当敏感的时刻,被有心人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王秀会怎么想?
尼玛,张子初这厮坑人啊!
正如秦桧回来,王氏无奈地道:“妾身这个姨妹夫,果真是人才,隐忍那么多年雷霆一击,相公还是忍忍,无论王相公还是谁,相公都会有用武之地。”
连王氏也没办法了,说明张启元的手段,一句话不说,就让他不得不和王秀保护距离,无形中断了王秀的重要助力,秦桧是咂咂嘴,把张启元恨上了,被人算计的滋味不好受,他岂能不出这口恶气。
张启元用意如此,他根本不奢望和秦桧合作,恰逢风雨际会时,秦桧也在风头浪尖上,他的到访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秦桧彻底被风浪包围,消除王秀的有力支援。
至于秦桧的嫉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利用了人家还不想被记住,未免也太便宜了,他也做好了被人家阴的准备。
几天来,张启元可谓意气风发,每天都能入宫陛见,简直让人眼红,恨不得成为自己。
知谏院陈东也高调提出,责备朝野士民任由流言传播,败坏皇太后清誉。
这哪里是呵斥那些流言传播者,简直是在攻击王秀,就算陈东无意,但那也隐含挑起了火气,让钟离睿窝了一肚子的鸟气,大骂陈东是个书呆子,被人当枪使还没有觉悟。8miào8bi(.*)gé.
几天来,他清晰地感觉同僚态度的变化,原来巴结奉承他的那些官吏,有意无意地疏远他,甚至有人暗中结构他。
当然,他并不在意那些小人,处理完北方的公务,就在公厅内静思,来回算计要怎样实施王秀计划,那可是真正的大手,虏人也经不住诱惑。
“明叔可在?”
随着李纲声音传来,他立即警觉,起身开了门,请一脸笑咪咪地李纲进来。
“不知相公到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钟离睿起身迎接。
“明叔是我枢密院功臣,就不要玩那些虚套子了。”李纲摆了摆手笑了,他的态度非常真诚。
钟离睿心中一动,感到李纲的善意,却也不好再说。
第七七五章群魔乱舞2
最近,赵谌非常高兴,越来越多的证据不利王秀,扳倒权臣的时机逐渐成熟,他要彻底掌握军国大权。更令他气愤的是,福国大长公主赵多福来到宫中,姑侄说了些家常话,自然谈到蔡鞗和赵福金。
赵多福却流泪说赵福金命薄,却没听说在被掳北方,不知流落何方,蔡鞗不闻不问的,着实太可恨了。现在,这位蔡驸马却纳了侍妾,似乎把赵福金忘在九霄云外。
赵谌对当年的茂德帝姬并无印象,但对赵多福却非常尊敬。毕竟,皇家嫡亲长辈,也就是赵构和赵多福还有大长郡主三人,他对待几位常备甚为优厚,时常给予恩赐,接待上也给予非常的礼遇。
赵多福的忧愁让他非常气愤,立即宣召蔡鞗进宫陛见,他要好好问问蔡鞗,为何对姑母如此薄情。
当一脸灰败的蔡鞗来到,赵谌是毫不留情数落一番,让他极为地难看,连身子也不断地颤抖,甚至到了爆发的边缘。
赵多福却冷冷地看着,闪烁的目光不时划过一抹得意,她还在劝解赵谌维护蔡鞗,要给驸马稍存体面。结果,却让赵谌更加愤怒,大长公主都不知所向,你这个驸马整天醉生梦死,还要哪门子体面。
蔡鞗心中是那个委屈啊!自己忍辱负重那么多年,莫名其回到朝廷,还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内幕。
自从见到王秀如日中天,又看到蔡家本族的休养生息,也就熄了那份心思,本想安安静静了此残生,哪想到官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