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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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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员军都指挥使级别的大将,还都是殿前司出身的防御使,最重要的是吴革是吴敏的次子,名门之后啊!作为都校级别的大将战死沙场,无论怎样都说不过去。

马忠也是老资格的大将,遗产损失两人,不是出师不利可以说的,等着御史的弹劾吧!

好在西侍军比较争气,顶住金军数次疯狂的反攻,并发动局部的进攻,迫使金军放弃绛州,向晋州临汾县集结。

张启元是极度的郁闷,河东反击是他首先提出,但出师不利损失两员大将,自新军制实施以来,开了朝廷的先例。加上很多人不理解河北战略收缩,他受到的非议最大,谁让他高调受命节制北方战事。

王秀在这场战争前,表现的极为低调,在两府中受到的责难最小,李唐格、纲作为宰相和知枢密院事,承受的压力非常大,绝不在张启元之下,真州吴家甚至声称,这是某人公报私仇。

当年,李纲和吴敏是有矛盾,吴革作为带御器械,也不太鸟李纲,似乎有让人相信的缘由。

不过,王秀倒是站出来说了句话,公开宣称从接受和谈到军事谋划,他都是主导人物,不应该责难唐格、李纲和张启元,让唐格和李纲一阵感激,当此危局,王秀能主动给出来分担,无论是何居心,都够让别人承下一份情了。

还有一点对他有利的,随着战事的发展,人们关注焦点不再是他和朱琏,转移到了南北交战上。

随着张通古的到来,朝野上下更加群情奋扬,主战声音再度高涨,一些太学生和州学生纷纷联名上书,御史和在野士人支持,谏官大有一触即发的势头。

两府遭到很大的压力,他们几乎都是主战的持议和论调者,就像张启元说的,站的越高看的越远,但摔的也重。

王秀对张启元的观点很赞同,同时也很担心,钟山书院和玉泉山书院的学子,明显有了分化,一些激进的学子开始质疑他,进而怀疑他的理论,某些讲学也给他来信或拜访,要求朝廷坚持抵抗,绝不和女真人妥协。miàobigé

也是士人对朝廷一贯看法,战场失利了,必然会屈膝求和,两位太上没有少干,大中建炎年间打胜了也会盟好。

王秀作为钟山书院的名誉山长,不得不来到书院安抚学子,张启元也不得不过来,他可是处于风头浪尖上啊!

当着王秀和张启元的面,李清照很直白质问王秀,为何要高规格迎接张通古?叶梦得作为少有的和王秀观点相符讲学,也被她只问了多次,是相当的狼狈。

这一天,面对李清照的质问,张启元时脸色尴尬,王秀也苦笑不已,叶梦得那是索性不言不语,自我安慰好男不跟女斗,只有洪真好言劝慰。

“朝廷收复河北,,本应稳妥置戍,几个月后才陆续北上,还没有做任何防备。虏人南下本应拼死抵抗,朝廷却让禁军退却,河北生民再度沦陷虏手,妾身虽是一介蒲柳,却也知家国大义,实在不明白两府诸公作何打算。”

李清照看着王秀,目光淡若止水,似乎很平静地道:“张学士提议不假,王相公看是维护大公,却也难辞其咎。不要认为天下士民看不出来,王相公看是勉强,实际是遥控战局,河北退让,河东惨败,王相公是罪魁祸首。”

王秀脸色一变,难看的不能再难看。

第七五零章王秀对战和的打算

怎么说呢?如果从政治层面上讲,应该说李清照说的不错,他也是支持河东反攻的,也看出河东fǎn • dòng的弊端,想利用这场战争达到他的政治目的,因为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但是,从军事层面上说,他绝没料到会那么惨,两个军几乎被打残了。

李清照的言辞有点太过,总不能说两府本来就没打算守,要不是为了反攻河东,甚至不会派三个军北上,达到拖延金军主力的目的,更不会有岳飞、王德等人的绝地反击。

可惜的是,北侍军不给力,刚进入河东就吃了大亏,导致整个计划出现变故,虽然进行过兵棋推演,却仍比推演结果严重,他甚至认为只是一场败仗,伤不到筋骨。

宋军完全能占据河东几个军州,增加和女真人讨价还价的本钱,把占据的军州让出去,这绝不是退让,而是邦交纵横之术。该吃的一定要吃,不该吃的卖个好价。

张启元则是无奈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着,意图掩饰自己的窘态。他真的很后悔,哪里该倡议反攻河东啊!出了西军表现常可,北侍军简直一塌糊涂,他不由地大骂王渊。

至于李清照说王秀,他下意识地屏蔽,自尊心也好,还是看到王秀听反攻河东的愕然,他都认为王秀被李清照冤枉,却没有解释的必要。

王秀看了眼李清照,又看看老神常在的叶梦得和洪真,正色道:“居士认为国朝和女真孰强孰弱?”

“妾身虽是女流,却也知虏人粗勇,但他们人心厌战。”李清照被聘请组建钟山书院女斋,接触的都是天下杰出人士,自然消息灵通。

“人心厌战不等同军国重事,断不可混为一谈。”王秀淡淡地道,不要说女真人厌战,大宋生民也厌战,任谁打了十几年仗,村村都有新坟头,都也提不起精神头。

“为何朝廷弃守河北?”

“河东不在,河北不可守。”

“只是河东反攻失利,难道朝廷就不打算一战?执政谈笑庙堂间,可怜生民重陷虏人手中。”李清照有些愤怒,她绝没想到王秀会罢手,没有半点体恤河东、河北生民的意思。

“为政者,不能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河北退却是为了河东。不过,河东反击的确没有打好,是两府低估了虏人。”

张启元有些幽怨,王秀说两府低估虏人,很明显是责任共担,但他的目光仍旧阴郁。

李清照却看了眼张启元,淡淡地道:“妾身实不明庙算,只知弃守河北与河东之败,无论王相公怎样,那都是张学士指挥不当。”

张启元脸色一变,李清照分明在打脸,有那么说话的吗?当着他的面说他不是,但在书院又不可能计较,甚至不能去报复,以免落人口实,心情是那个郁闷啊!

洪真幸灾乐祸地看了眼张启元,这厮吃瘪的模样,还真让人看着心念通透。

叶梦得却眉头微蹙,沉声道:“居士,太过了。”

“妾身妄言,还请王相公、张学士恕罪。”李清照也觉得当面指责重臣,实在有些欠妥。

张启元大方地摆了摆手,悻悻地道:“居士说的不错,是在下谋划不当,怪不得别人。”

王秀瞥了眼张启元,他可是心知肚明,这厮默默承受骂名,绝对是有原因的。这个时候沉默比辩解强上万倍,一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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