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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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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实,如何打才好”吕好问心有疑虑。

“咱们是不能打,但虏人也不想打啊却要摆开决战架势,准备鱼死网破。”王秀笑呵呵地道。

“虏人不想打,文实是在玩笑河东败绩对她们来说,应该是好机会,至少能深入京西。”

“是不是咱们拭目以待。”王秀呵呵一笑,忽然话锋一转,正色道:“当务之急是开始和谈,迅速平息内部纷争,到时候就得有劳唐大人。”

朱胜非眼皮子一跳,王秀话中有话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瞳孔遽然紧缩,转首看向吕好问时,却发觉吕好问同样神色木讷,他深深吸了口气,自己的定力还是不够啊

终于,王秀接触了张通古,还是在尚书礼部的大堂,他是一脸的平静,连笑也没有笑一个,静静地听着张通古大放厥词,没有任何表示,连王伦和张浚都惊讶不已。

岁币八十万,对大金皇帝称臣,割让大河以北全部土地,甚至连河中,浚州等在的河北的界也要割让,撤销五路宣抚司,开封不得驻扎大军,府州路三州也要割让给大金,遣返挞懒父子,问罪入侵河东的大臣。

对于张通古的条件,那欠揍的脸面,简直就是刁难大宋君臣,shā • rén不过头点地,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王秀依然不温不火,不拒绝也不接受。

不过,张通古心里没底了,他是领教过王秀的犀利,当年开封和谈时没少吃瘪,眼看王秀爱理不理的模样,简直是开封和谈时的翻版,不能不让他留点心思了。

几点狂妄的要求,也是他狮子大开口,远远超过合剌的要求,绝对会引起南朝士人的气愤,他也好进行讹诈。

尤其是称臣、割让大河北部土地和府州路,并处置入侵河东的大臣,要是大宋天子照办了,估计也就彻底青史留名了,没人能忍下这口气。

今个,是谈判的第三天,王秀就压根没有注意张通古,他正在想着别的事。

因为,赵谌正在垂拱殿召见蔡鞗,让他品出一些异样,深感宗良和钟离睿不在身边的遗憾,也没个给他出谋划策的,还真的不太适应。

“我大金百万天兵齐聚,可不能等太长时间,还望诸位不要让在下就等,郎主和左副元帅郎君那不好交代。”

张通古也有点不耐烦了,他是忌惮王秀不假,却需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兀术曾经告诫他尽快完成和谈,最好在金军刚刚拿下河北时,他决定催促王秀,因为怀有一张杀手锏。

王秀神游天外被打断,幽幽地目光落在张通古脸上,脸色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张通古被冷冰冰如刀子般锐利地目光,盯的是背脊发凉,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意识到眼前这位爷shā • rén不眨眼,甚至不按规矩出牌,连左副元帅郎君也很郁闷。

王秀看着张通古,慢慢地嘴角上翘,笑出了声来。

...

第756章口水官司

如此庄重的场面,作为大宋行朝的宰相,放肆地大笑是非常无礼的,在场的王伦、张浚等人非常惊讶,张通古却隐约察觉不对,似乎感到当年王秀的强势。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历经杀伐上位者所独有,是发自内心对别人的轻蔑,任你学不来。

“王相公何故发笑,难道南朝不知接待上国使臣礼仪”张通古一阵心虚,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质问。

王秀的笑声充满了讥讽和嘲弄,他不屑地看着张通古,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道:“忽然,想到了卖油郎独占花魁,一时觉得好笑。”

这话,真的很让人无语,你在那么庄重的国事谈判中,竟然去别的事情,还是那风月破事。

哦,卖油郎独占花魁,别人没有听说过,这桥段还得几百年后才出来,却不代表别人不明白意思。大家撇撇嘴,你想也就想了,也别当面说出来啊连自诩无赖的王伦也很无语,就不要瞪眼吹胡子的张浚了。

张通古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冷地道:“王相公一心二用,在下相当佩服,但在下却没时间听市井趣事。”

“民生趣事和国事息息相关,张侍郎自诩蓟北贤才,怎么在女真汗廷就不去倾听民声,难道真是沾染腥膻久了,就不承认自家祖宗”王秀笑的很温和,嗓音也很圆润,但那口气损人啊简直是挖了人家祖坟。

张浚撇撇嘴,强忍住笑意,王文实这厮骂人不带脏胡,真不是个东西,不过他也很乐意听到,解气啊

王伦早就嘴角直抽,忍俊不已,尼玛,王相公也太损了点,这里是尚书礼部大堂好不好,作为大宋朝廷的副相,稍存朝廷体面。

张通古脸色发黑,他早就领教过王秀厉害,还真被讽刺过贰臣,典宗忘祖的破落户,早就是三尸神暴跳。

但是,他也算是人杰,明白王秀在激他,断不能失去分寸,强忍口气道:“口舌之争乃小道,如今四郎君率军南下,势如破竹,还望王相公速断。”

“错了,速断国事是天子和两府,并非在下。”王秀似乎心不在焉地道。

“久闻南朝办事拖延,恐怕四郎君抵达淮上,你们还没有商量出个结果。”张通古可算抓到机会,彰显大金的赫赫军威。

“我倒想,兀术能来行在最好,省得我率百万大军去请。”王秀倒是正经了许多。

张通古一阵切牙,来和打完全两个概念,他岂能听不出王秀意思,损人还是文质彬彬的,他也不做口舌之争,哼了声道:“大金收复失地,南朝却趁火打劫,入侵我河东军州,我家郎主想问赵家天子,为何要侵我疆土”

“胡言乱语,分明是你等犯我疆土,占据燕山两河。”张浚大怒,几乎拍了桌子,他最看不得贰臣的嘴脸。

王伦瞥了眼张浚,暗骂这厮比王秀还不如,现在可不是泼妇骂街,你这厮不能沉住气,外事岂能轻易发怒王相公一副无赖模样,但那有着天朝上国的气度,说白了就是策略,从身份上蔑视对手,占据优势的心理地位。

王秀却跟没事一样,平静地道:“看来张侍郎的书,真是看得太多了”

过犹不及,张通古知王秀在骂他,但他似乎占了上风,河北河东的割让,那是南北盟约的基础,容不得王秀辩白,他阴沉沉地笑道:“河北是叛臣讹鲁观、挞懒等人私自割让,大金郎主不过是收复河山。”

“嗯,我明白了,郎主和都元帅府白纸黑字,也就那么回事。”王秀似乎煞有其事地颔首。

张通古多次通使,脸皮是练的通透,并不和王秀直接辩解,而是老神常在,反正老子这边兵强马壮,一切以实力说话,我把你打的头破血流,你就是再口吐莲花有何用最后还不得给我老实地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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