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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视若无睹,风寒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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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水意浓前往杂役处。

杂役处位于皇宫东北角,负责宫中各种杂役,也就是说,低下的粗重活都由杂役处负责。

金钗带她来到杂役处,引荐给管事的张姑姑。

张姑姑身形精瘦,一脸的精明,见是御前伺候的宫女,一口一个“姑姑”,殷勤热络。

“这位姑娘奉旨来服役,打不得,骂不得,更伤不得,倘若她在你这里伤了一根毫毛,不仅你丢了一条小命,还会株连族人。”金钗私下里嘱咐,“你且派给她一些简单的活便可。”

“她是什么人?”张姑姑好奇地问,见水意浓貌美如花、体态婀娜,说不定是失宠的妃嫔。

“知道的越多,死得更快。”金钗训诫道,“总之,你办不好这差事,我可保不了你还能在杂役处作威作福。”

张姑姑连忙应了,为水意浓准备房间去了。

金钗对水意浓道:“皇贵妃,等陛下消了气,就会接您回去。您无须担心,奴婢打点过了,掌事的张姑姑晓得轻重厉害,不会为难您。”

水意浓点点头,“我左耳的伤势还没好,往后怎么办?”

“陛下吩咐了,徐太医每日派人送来汤药,一日两次,您按时服药,再过几日便不会再流血。”

“嗯。”

“皇贵妃放心,奴婢和宋公公会多多规劝陛下,也许过两日陛下就心软了。”金钗宽慰道。

“你快回去吧,我先熟悉、熟悉这里。”

金钗走了,水意浓站在庭中,转眸四望。杂役处是宫中最简陋的宫室,与普通民房无异,东北角处有两株叫不出名字的树,不过,这时节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也无。

张姑姑来了,领她来到一个小房间,说她以后就住在这里。

水意浓一眼望过去,小房间一览无遗。

房间虽小,却五脏俱全。窄小的床铺,低矮的小方桌,还有一些放衣服、杂物的木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杂役处的宫人,都是三人一间,她一人霸占了一间房,已经是额外的待遇。

张姑姑吩咐道:“明日一早,去御花园打扫。”

水意浓应了,她便走了。

被贬到杂役处做粗活,毫无预兆。水意浓不知道墨君狂为什么下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昨晚的钢管舞激怒了他?他气疯了才决定重重地惩处她?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干活,总比在澄心殿遭受酷刑好。

第一夜,就这么平静地过了。

一大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她跟着杂役处的宫女来到御花园打扫。起初,她以为这活并不重,打扫完了就没事了,却没想到,打扫完御花园,还要打扫其他地方,马不停蹄,直至午时用餐才能歇会儿。

仅仅一个上午,她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双臂酸麻。

许久不做粗活,突然做了一上午,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杂役房的膳食是粗糙的饭菜,没有油水,没有荤腥,口味很差,难以下咽。但是,不吃就要挨饿,水意浓一点一点地吞咽。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饭菜都没了。因为,这里的宫女常年吃不好,还要做粗活,体力消耗大,吃饭便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看着空空的饭缸和菜碟,她傻眼了。

宫女吃了饭,都回去歇着了,因为只有一盏茶的休息时间。

张姑姑走过来,“以后吃饭要快一些,要抢,否则只能饿肚子。”

“谢姑姑提点。”水意浓心中轻叹,准备回房。

“你是……”张姑姑张大眼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虽然身上没有官服,但这袭上好锦缎裁制的精绣白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再者,若非朝中重臣,也进不来皇宫内苑。他究竟是什么人?来找谁?

水意浓本是侧着身子,听见张姑姑的声音,便转过身,愣住了。

他怎么会来杂役处?

“姑姑好,我是容惊澜。”容惊澜淡淡一笑。

“哟,原来是右相大人,失礼失礼。”张姑姑笑眯眯地迎上前,“大人贵人事忙,怎的到这里来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劳烦姑姑行个方便。”他将一锭白银放在她的掌心,谦和有礼地说道,“太医院的徐太医托我送来汤药给她服用。”

“小事一桩,大人莫见外。”见那银光闪闪的银锭子,张姑姑两眼放光,对水意浓道,“你就回屋去服药吧,多歇会儿。”

“谢谢姑姑。”

水意浓朝她微一点头,便走出膳房。

回到小房间,容惊澜关上门,望一眼便知道这里的局促与简陋,心微微的疼。

她含笑打趣,“大人怎么变成了送药的公公吗?”

他将食盒搁在桌上,取出一盅药和一碟清香四溢、晶莹剔透的水晶糕,云淡风轻地说道:“来看看你。这是水晶糕,尝尝味道如何。”

刚才吃饭只有三成饱,水意浓不客气地吃了,一口气吃了三块,“甜而不腻,爽滑可口,这水晶糕不是御膳房做的吧。”

“从府里带进宫的。”他的眼梢蕴藏着疼惜,“若你喜欢,每日我都带一些。”

“不劳烦大人了。”她莞尔,“杂役处再偏僻,也是皇宫内苑,外臣不能随意出入。再说,这里人多口杂,始终不好。”

“你无须担心,纵然陛下知道我来看你,也不会怎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水意浓说不出口,不让他来,是不想给墨君狂一个折磨自己的借口。

容惊澜适时地转移了话题,“药还有点温,服药吧。”

她一饮而尽,以水晶糕佐药,吃完后,正想用袖子擦嘴,却见他递来一方雪白的绸帕。她接过绸帕,擦了擦嘴,“改日还你。”

他含笑点头,问道:“昨夜万寿宴,你为何跳那样的舞?”

水意浓知道,昨夜那支钢管舞,在古代可谓过分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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