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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艳惊四座,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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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昵之举,墨君涵看在眼中,快气炸了。

更让他呕血的是,皇兄竟然握着她的手,凝视她的目光是那种男人非要不可的目光。

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他怎会不知?

皇兄看上了她,今夜就会带她回宫,继而宠幸她,封她为嫔、为妃。

不!他不许任何人横刀夺爱!皇兄也不行!他不能失去她!

“时辰不早了,朕先行回宫。”墨君狂意气风发地笑,扬声道,“六皇叔盛情款待,众爱卿就尽情吃喝,酒醉一宿也无妨。”

“谢陛下,恭送陛下。”众臣齐声道。

瑞王压低声音,含笑对水意浓道:“本王邀你来王府跳舞,得陛下赏识,是你的福气和荣华,可不要辜负了陛下,知道吗?”

水意浓微微低头,“谢王爷提点。”

墨君狂自然听见了他的叮嘱,付之一笑,然后牵着她的手,在众臣的目光中昂然离去。

她不敢回头,僵硬地走着,感觉后背钉着四道炙热的目光,让她很别扭。

如此后果,她猜到了,只是,这就是今夜最后的结果吗?

她只想安静地做个美女子,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出了瑞王府大门,登上御用的马车,她坐在一边,侧对着他,低着头。

墨君狂闭着双眼,好像累了,不想说话,车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马车行驶的声响。

就这么进了皇宫的宫门,她看不见宫门是多么的巍峨,看不见宫道是多么的宽敞,看不见宫殿是多么的富丽堂皇,到了澄心殿才停下来。

澄心殿是墨国皇帝的寝殿,她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心头一震:不愧是天子寝殿!

就像紫禁城里的宫殿那般金碧辉煌,前庭宽广,殿堂高耸,雕梁画栋,华美而气派。

墨君狂直入寝殿,水意浓跟在后头,一边走一边看,走马观花,但也看出了殿内的豪奢华丽。各种金玉摆设皆是世间极品,在光影的照射下流光溢彩。深青薄纱、深碧帘幔区隔了大殿和寝殿,一座巨大的万马奔腾绢绘屏风矗立在寝殿入口,遮掩了殿内的风光。

各种形状的青花瓷,雕工精湛的玉器,各式各样的珍玩还真不少。惹人注目的是宽大的龙榻,四根粗大的圆柱撑起明黄色帷帐,榻上的锦衾、软枕绣满了龙纹、龙饰。

近身服侍的公公跟着进来,等候差遣。

墨君狂坐在龙榻上,挥挥手,那容貌秀气的小公公躬身退下。

水意浓看见他朝自己招手,忐忑地走过去。

他伸手一拽,将她抱在怀中,她没有反抗,想着待会儿怎么拒绝,怎么逃脱。

“不愿侍寝?”他掐着她的嘴,冷目看她。

“陛下觉得,有宠幸意浓的必要吗?”她冷静地反问。

“朕向来兴之所至。”他扯开她身上的披风,手指轻抚她的香肩,缓缓流连,“今夜朕大开眼界。这一舞,艳惊四座,勾魂夺魄,让满朝文武欲罢不能。”

“陛下天纵英明,是天之骄子,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满朝文武都知道陛下带意浓进宫,从今往后,意浓就多了一重身份:陛下的女人。那往后意浓如何周旋在晋王和右相之间?如何为陛下办事?”

墨君狂直接转移话题,“朕知道,今夜你为朕和满朝文武献舞,是六皇叔逼你。”

水意浓惊诧,那上次他为什么不点破?难道他是故意的?

他斜唇冷笑,“六皇叔在京养病,失去了兵权,却自恃战功赫赫、拥立朕有功,不甘心赋闲在府,几度想参政,都被朕使计破坏。一年来,他和朝中大员私相往来,结党营私,意图把持朝政,朕按兵不动,有意助长他的气焰。这次,他使出一招美人计,把你送到朕的身边,为他打探消息,妄图控制朕。”

她听得心惊胆战,问:“陛下带意浓进宫,是假意中计?”

他冷邪地笑,“你已经勾去了朕的魂,朕怎能轻易放过你?”他盯着她,眸光越来越炙热,“你的舞,让朕欲罢不能。告诉朕,为什么你会跳这种独树一帜的舞?”

“陛下不想离间晋王和容大人了吗?”她预感今夜逃脱魔爪的可能性不大,怎么办?

“朕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人?”

墨君狂轻而易举制住她,黑眸流迸射出噬人的邪光,好像猎人终于逮住追捕了几个日夜的猎物,没有放生的可能。

水意浓奋力地挣扎,然而,所有的抗争都被他化解,对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两只手还被他缚住。如此一来,她犹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好像真的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水意浓,难以想象,如此魅惑人心的女子,品尝的滋味会是怎样的?

“朕一向不喜美色。”墨君狂冷厉的脸膛布满了炽热,“可是,你不一样,整个大墨,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女子,甚至放眼整个天下,也再难找到如你这般的女子。”

“意浓和皇后、贵妃一样,都是女人,没什么特别的。只要闭上双眼,陛下就无法区别谁是谁了。”水意浓掩饰了心中的紧张,脑子不停地运转,想方设法逃脱。

他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低下头。

她一震,惊叫:“陛下……陛下……”

他抬起头,微微一笑,却让人觉得那是嗜血的微笑,异常的可怖,“朕会很温柔。”

她着急地恳求:“不要……陛下,求求你,不要……意浓不想困在后宫……不想和后宫妃嫔争宠,明争暗斗……”

他却不在意,细细慢慢地品尝。

她絮絮叨叨地哀求,他恍若未闻。

如她所说,美丽妖娆的女子身躯都差不多,闭上眼便可当做同一个人,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发觉水意浓和任何一个妃嫔都不一样。

忽然,寝殿外传来声音,“陛下。”

他抬头,暴躁地怒问:“何事?”

水意浓松了一口气,暗自欣喜,是不是援兵到了?

向天祈祷,这次真的是援兵来救她。

“晋王和容大人有急事求见,就在殿外候着。”那小公公谨慎地禀道。

“混账!”墨君狂怒声斥责,“传朕口谕:事情再急也急不过朕歇寝,明日再奏!”

“奴才这就去传话。”

墨君狂目光酷寒无比,“皇弟和容惊澜深夜进宫,为你而来,你好大的面子!”

水意浓不语,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激怒这个猛豹般的皇帝。

刚才听到那小公公的禀报,她惊喜交加:他们终于来了!

这是一次豪赌,赌占有欲颇强的晋王是否胆小懦弱,赌他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女子被皇兄抢走。事实证明,他不甘心。

容惊澜也进宫了,由此可见,他对她并非全无心思。

然而,他们胆敢破坏,势必激怒墨君狂;想从皇帝手中抢人,无异于虎口取食。

她焦虑忐忑,他们会怎么做?他们能让自己幸免于难吗?

……

澄心殿外,夜风冷凉,灯影飘摇。

两个白衣男子站在殿前玉阶下,广袂和袍角随风轻拂。

墨君涵焦急得走来走去,右手捂着额头,不停地嘀咕:“怎么办……怎么办……”

容惊澜凝定不动,面不改色,看似沉着冷静。

小公公出来,道:“王爷,容大人,陛下口谕:事情再急也急不过陛下歇寝,明日再奏!”

墨君涵和容惊澜对视一眼,他双拳紧握,眉头狠狠地拧着,又焦虑又急躁,“容惊澜,这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容惊澜不慌不忙地说道,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如何尽人事?”墨君涵急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已经六神无主了。

“风流洒脱的晋王,何时变得这般沉不住气?”容惊澜打趣道。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墨君涵怒道,强烈地不满。

容惊澜摇头失笑,“再洒脱的人,一旦动了情,也会变得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墨君涵狠狠地瞪他,不再理他,转过身想办法阻止皇兄宠幸水意浓。

她是他的,绝不能成为皇兄的妃嫔!他不能错失今生所爱!一定要阻止!

小公公劝道:“王爷,容大人,夜深了,回府吧,明日再进宫吧。”

墨君涵急得焦头烂额,无奈之下,拽下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塞在他手里,“方才你进去禀报的时候,看见……皇兄在做什么?”

“哎哟,王爷,这怎么可以乱说?”小公公为难道,却禁不住晋王再三恳求,低声说道,“陛下带了一个女子回宫,不让奴才伺候,这会儿正宠幸那女子呢。”

“当真?”

“奴才怎敢欺瞒?”

完了!

墨君涵捂额,痛苦不堪,俊脸布满了焦虑、愤怒之色。

容惊澜走过去,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从头至尾都这么淡定从容。

墨君涵眼睛一亮,大喜过望,“你怎么不早说?”

容惊澜催促道:“还不快去?”

墨君涵丢下一句话,就往慈宁殿的方向狂奔,“那这里交给你了。”

容惊澜看着他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不再是之前的处之泰然。

不多时,他低声吩咐小公公。小公公收了他递过来的一锭黄金,走进大殿去禀报。

站在寝殿外,小公公觑了一眼殿内,拿捏着十万火急的语气道:“陛下,奴才有急事禀奏。”

水意浓正苦于无法逃脱,听见这话就好像听见了上帝的福音,想着是不是晋王和容惊澜设法救她。

“何事?”这一次,他倒没那么暴躁、生气了。

“慈宁殿宫人来报,慈宁殿走水。”小公公回道。

“怎么会走水?火势大吗?母后伤着了吗?”墨君狂立刻起身,丝毫不眷恋差点入嘴的肥肉。

“形势尚未可知,陛下是否去慈宁殿看看?”

墨君狂也不更衣,快步走出寝殿,吩咐小公公带水意浓去偏殿歇着。

她爬起身,捡了自己的衣衫穿上,再裹上他的披风,所幸他走之前为她松了绑。

走出天子寝殿,她真正地松懈下来,庆幸小公公来得及时。

可是,墨君狂还是回澄心殿就寝的,她就在偏殿,还是不够安全。

跟随小公公来到偏殿,小公公吩咐两个宫娥好生伺候着就走了。

水意浓让她们下去歇着,靠在绣枕上,睁大眼睛不敢睡。

慈宁点走水,是真的吗?这么晚了,太后早就睡了,怎么可能走水?也许,这就是晋王和容惊澜救她的法子。

对,就是这样!

空旷的寝殿寂静如死,却凭空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她心魂一震,立马支起身子,睡意都跑了,紧张地望着寝殿的入口,心跳得越来越快。

一抹黑影出现在那里,由于寝殿只留床榻边一盏宫灯,照不到那儿,那黑影不再前进,好像正看着她,森然可怖。她感觉心揪成了一团,快要蹦出胸腔,一丝丝的恐惧从脚底漫起。

不会是墨君狂回来了吧,这也太快了吧。

不对,他的身形比这黑影高,应该不是他。

那又是谁?

胆敢擅闯澄心殿,难道是服侍墨君狂的宫人?

那黑影走来,慢慢走入光影中,水意浓看见了他的脸,顿时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被吓走的三魂七魄回到身上。

来人是容惊澜。

她下床,心有余悸地说道:“容大人,你吓死我了。”

“吓到水姑娘,罪过罪过。”容惊澜站在她面前,担忧道,“你还好吧。”

“真的吓到了。”

“陛下有没有……”他有点难以启齿。

她摇头,感激道:“慈宁殿走水,是大人和王爷布置的烟雾吧。”

他淡然道:“陛下事母至孝,若太后有事,陛下必定前往慈宁殿,绝不拖延。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水意浓担忧地问:“那慈宁殿真的走水了吗?如果陛下知道走水是假,会不会怪罪你们?这可是欺君之罪。”

“你无须担心,王爷早先去慈宁殿打点,做一场走水的戏让陛下看。太后素来疼爱王爷,会配合王爷做这场戏的。”容惊澜笑得云淡风轻。

“大人好计谋!”她笑赞。

“其实,慈宁殿走水只是一个借口,陛下应该早已猜到,却还是去了,想必陛下并非真的要宠幸你。因此,你安心住在这里,明日一早,陛下会有旨意。”

她钦佩不已,目光凝落在他帅气温润的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猜到,未卜先知,太厉害了。然而,对待任何人、任何事,他一直淡然处之,好像永远不会发怒、焦虑、惊喜、着急,以一颗平常心对他人、他事,优雅地活着,让人觉得他清心寡欲、悠然如风。

暗红的光影映在他的脸上,为他的俊色镀上一层暖色。看着这张像极了贺峰的脸庞,水意浓渐渐迷失,好像眼前的男子就是暗恋了好些年的贺峰,想把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对他和盘托出,让他知道自己的痛楚与苦涩。

她凄伤地看他,一双清媚的眸子染了丝丝缕缕的忧伤,情意绵绵,泪光盈盈,楚楚动人。

容惊澜很诧异,为什么她这样看着自己?为什么她这么伤心难过?为什么……

然而,这里是澄心殿,他不能多待。

他低声道:“水姑娘,稍后我和王爷出宫,你一人在宫中,多加小心。”

她猛地回神,“你要走了吗?”

他安抚道:“放心吧,陛下应该不会再……你早点歇着,我先走了。”

水意浓看着他转身离去,看着他消失了,心中堆满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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