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谜样留学生(上)
事实上我和杜少、江少曾想过一切办法让她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比如说问她对南京大屠杀,对靖国神社,以及,对yuán • zhù • jiāo • jì的看法;比如说让杜少极其下流地勾引她……但一切都不管用。她就像一条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返回故乡产卵的大马哈鱼一样固执,不可救药。甚至当我将自认为万无一失的不平等条约拿出来时,她也很痛快地接受了——当时我惊讶得足可以吞下整张桌子。
“什么不平等条约?”陈俊之好奇地问。
“第一、赔锁;第二、她若住在这里,每个月必须分担1000块钱房租;第三、每个礼拜最少为我们做三次饭;第四、我们可以无视她的存在在屋里随便穿着短裤内衣乱跑,而她不行;第五、本条约自制定起立刻生效。”我说。
“为什么不加上性服务?”陈俊之建议。
我看了他半晌:“看得出你很有作禽兽的潜质。这条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她提出来了。”
是的,鈴木有希子总能在对抗中显示出她超越对手的一面,比如这次的六方会谈(如果算上并未参加当时会议的陈俊之和房东大婶的话)。她在静静地听完我念完不平等条约后只说了一句话就打乱了我所有的谈判节奏和计划框架。
“鉴于杜少涵同学对刚才‘yuán • zhù • jiāo • jì’这个话题的执着程度,我想我们可以再加上一条:如果我入住渣子洞,我可以每个星期抽出一个晚上跟你们详谈这个话题的细节——而且是免费的。”鈴木有希子说完,对着杜少迷人地一笑。
杜少当场瘫痪——如果让杜少的女朋友们知道她们的花花公子居然被美女一句话吓得阳痿的话,他大学四年就完了。
“不好意思,跑题了。”看到杜少那幽怨的眼神,我连忙清咳一声带过。
“那最后结果呢?”陈俊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