羝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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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不成还叫老太妃黜了管家之权,徐妈和绾桃两个自然气了个仰倒。
绾桃回房一报,顾氏一听自己千般谋划的地下钱庄一事竟然连头都未开就叫宝如生生斩断,气到险险要晕过去,攥手半晌,轻嘘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明日我要去洛阳住些日子,此事暂且放着吧。”
“娘娘回来不过五天,再出去,会不会太惹眼了?”绾桃犹豫着问道。
俗言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恰是情投意浓,隔三差五偷上一回,才格外过瘾。
若非绾桃提醒,顾氏还没发现自己这个月已经是第三回去洛阳了。她犹豫了片刻,道:“罢,那就再等两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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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证据不足,青蘅最终还是被放了回来。
宝如一睁开眼睛,便听见她在外面哭。出门一看,绸袄撕成了烂布,两腕被捆过,勒的血肉淋漓,裙子不知去了何处,绸裤上斑斑点点全是血痕。
秋瞳也在她身边哭,边哭边骂:“你也是傻,咱们眼看都十七八了,除了二少奶奶,谁还肯要咱们,安安生生在此做差多好,究竟谁给你灌了mí • hún荡你要害她?一起长大的姐妹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你?。”
宝如在椅子上坐了,闭眼让苦豆儿梳着头,柔声道:“小西拉跑到清辉堂的那一回,我记得秋瞳在绣扇面,苦豆儿在后院锄花,唯有青蘅,一下午不知道去了何处。一只从未出过院子的小猫,恰在王妃回府的那日被弄到她院里去,这事儿我并非不知幕后之因,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就忍下了。
咱们是自幼儿的姐妹,我从未将你当外人看过,有这处院子,我能护你们一日是一日,青蘅你又是何必,一次次的加害于我?”
若非苦豆儿记着那一茶一饭之恩,忠心耿耿,连番这几回,她不是被顾氏弄到名声尽坏,便是死在这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