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我能做点什么
雪狼的快艇在海上找到我们的时候,天色已经入暮了,四下里一片昏暗。
我和玎伶正靠着船舱聊天,她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雪狼,因为他是很认真地在爱她,只是她一直没珍惜。
我想不到雪狼这般冷漠的人也会那么死心地喜欢一个女人,甚至愿意当一个默默守护的备胎。忽然想到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爱情这种东西,永远是人类无法解释的毒,谁中了谁就摆脱不了。
雪狼看到一船痛苦shen • yin的人和玎伶脸上血淋淋纵横交错的刀口时,很不意外。薛安然也跟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有些忐忑地看了看我,有些窘迫。
我们谁也没有提及腿的事情,这一幕大家心照不宣。
雪狼把玎伶抱上了快艇,薛安然和两个保镖合力把我也扶了上去。我没有拒绝,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下肢神经系统还得仰仗雪狼给我恢复。
至于其他那几个痞子,都被雪狼下令让保镖们抬脚踹进海里让他们自生自灭了。我感觉一个医生狠毒起来,实实在在是令人发指的。
回揽月岛的途中我们谁都没讲话,气氛又压抑又尴尬。
薛安然偷偷瞥了我好几眼,眸光里微微有些愧疚之色。其实她日以继夜地照顾了我两年,才使得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我对她是心怀感激的。
我说了,爱情这种毒一旦中了谁都摆脱不了。她爱雪狼,为他做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也无可厚非。再则,她兴许不晓得雪狼留着我的腿是为了给一个龌蹉的男人。
回到揽月岛,想不到医务室的人已经推着轮椅侯在这儿了,我莫名有些感动。薛安然把我扶到轮椅上,默默无语地推着我往城堡那边走去,她眼睛一直在看雪狼和玎伶,神色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