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六日
“对不起,我承受不住你的这种治疗。我太脆弱了。”
“不,你是过于坚强了。”
“我能走了吗?付多少钱?”我急于摆脱这家伙。
“你当然可以走,我这里一切都是自愿的。至于钱,治疗没有结束我不收钱。”
我“噔、噔、噔”地冲下了楼梯。楼下那个接待的女孩不见了,她的那张熟悉的脸又浮现在我心里,她去哪儿了?我又回到了楼上,推开门,却看到那女孩正在和莫医生说话。
“还有什么事?”医生微笑着问我。
“没,没什么。”我木讷地回答。
“你是在找她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
“ROSE,你还是送送这位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