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酒楼饯行

发布侯大勇到郑州后，很少到酒楼，没有听过小曲，有一点好奇，更兼之今日大家是为自己的饯行，便点头同意。

发布很快，酒楼老板就带着两人进来。两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老人是个瞎子，而女子则是一位姿色一般的年轻女子。女子怯生生行过礼后，男子拉起一把二胡，凄凄惨惨，女子开口唱道：“天河漫漫北斗粲，宫中乌啼知夜半。新缝白纻舞衣成，来迟邀得吴王迎。低鬟转面掩双袖，玉钗浮动秋风生。酒多夜长夜未晓，月明灯光两相照，*歌声更窈窕。馆娃宫中春日暮，荔枝木瓜花满树。城头乌栖休击鼓，青娥弹瑟白纻舞。夜天憧憧不见星，宫中火照西江明。美人醉起无次第，堕钗遗佩满中庭。此时但愿可君意，回昼为宵亦不寐，年年奉君君莫弃。”

发布女子声音细腻，婉转动听，侯大勇听不清歌词，二胡声又象是在哭，只觉索然无味，石虎只顾吃菜，也没认真听。但其他几人却听得津津有味，符彦辉还轻轻拍着桌子。

发布侯大勇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在电影中经常出现，以后的发展不外乎有四种：一种是听曲的是恶霸，见小女子美貌，起了邪心；一种是听曲的人是公子哥们，听得小曲，涕泪涟涟，看上小女子，成就了一番前世姻缘；另一种就是变故突发，有外人听到小女子唱得好，非要叫他到另一桌去，于是两桌人打了起来，最终正义战胜了邪恶；第四种就是那女子是刺客，借唱歌之机，刺杀客人。

发布侯大勇正在走神的时候，两人已唱完。那老年男子颤颤地站了起来，女子牵着那老年男子，来到众人面前。那老年男子道：“各位官人，看我们可怜，赏两个钱吧。”符彦辉几人便去摸钱。侯大勇心道：“莫非上演第四出。”便盯着女子。

发布老年男子伸手接钱，女子本来低着头，突然间抬起头来，侯大勇见女子眼中精光一闪，便知不好，女子手一扬，一物直奔侯大勇而来，速度极快。

发布侯大勇本已有所防备，且练习天遁功以来，听力、视力和身体反应速度都有明显改善，侯大勇盯住了暗器的路线，向左一侧身，避过暗器，同时，使劲一掀桌子，满桌的酒菜都砸向那一男一女两人。

发布老年男子本是瞎子的扮相，女子动手后，把手中钱币一扔，抽出一把短刀，扑向侯大勇，却被石虎拦住。

发布侯大勇已和那女子交上手，女子手持短刀，一出手，便是拼命的招术，刀刀招呼侯大勇的要害，侯大勇左躲右闪，一时之间，险象环生。让过四五刀后，侯大勇抽出了随身佩带的横刀——破浪。横刀刀锋在烛光下发出寒光，侯大勇举刀朝那女子劈去。那女子躲过致命一刀，脚步极快，突入刀光之中，向侯大勇咽喉急刺。

发布侯大勇横刀招式用老，来不及收回，眼看就要中刀。侯大勇突起一脚，用的是部队学过的散打招式———正蹬，女子身材不高，不到一米六，侯大勇的正蹬正中其面部，那女子被这凶狠的一脚蹬得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其刀尖还差一粒米的距离刺中侯大勇的咽喉。

发布石虎和那老年男子斗在一起，两人势均力敌，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发布符彦辉和梁守恒都是文官，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束手无策，只是眼巴巴看着他们生死相搏。郭炯是军官，随时佩戴着腰刀，见两人发难，抽出刀，加入战团。郭炯过去帮助石虎，夹攻那老者，平来石虎和那老年男子武艺在伯仲之间，郭炯加上，局面马上改变。老者子挡过石虎的进攻，却被郭炯一刀砍在腿上，那老者中了刀，动作慢了下来，被石虎砍中胸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