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小破屋
刀光的寒芒,破开男人的心口时,宛如夜色中的闪电,乍起之芒,比之室内的昏灯还要明亮几分。
女人抽刀之快和她出刀时一般无二,十二区的区长直到身体倒在地面上时,才反应过来,抽动了两下,潺潺血色如决堤的河流,一股脑的涌出。
很快,脚下已被铺了红毯。
飞坦抬头看着眼前人,她的肤色是玉瓷一样的冷白,一双幽瞳里无喜无悲,倒映着自己那张血色斑驳的脸来。
没由来的,飞坦忽然想笑。
而他却也笑了出来,直到清禾将他解绑后,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仍旧断断续续的从飞坦的喉咙里溢出。
捡起那块烧红的烙铁,飞坦用力的按在已无所觉的尸体上,随着他越发疯狂肆意的笑声,很快室内飘起了□□烤熟的气息。
别说,还挺好闻,跟烤肉有那么一丢丢相似,可清禾只想呕吐,激不起半分食欲。
这小子是被虐待狠了,疯掉了吧?
这样的怀疑满脑子飘屏,清禾站在不远处,耐心的等待那孩子发泄完毕。
本以为这时间要很久,可刚过没两分钟,飞坦已经无趣的将烙铁往尸体口中一塞,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来。
然后……
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
和着刚刚只是强弩之末的最后发泄。
认命的将人背起来带回杂货店,所幸流星街的孩子总是瘦弱的像是难民营里出来的,体积不大,毫不费力。
回到杂货店,将飞坦丢给十束多多良后,清禾匆忙上楼洗澡更衣。
这小子实在是太臭了,只是碰触一下,清禾都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