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笔札
现在她想的更多的,就是这个。
燕离一直在观望,他已经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只是没想到暴风雨来的如此猛烈。他既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自然知道,司马府的陷落毫无抵抗,即是说,邓心缘没有对他的丈夫孩子做出任何示警。
这么样一个自私的女人,一旦危及到了自身,必然会做出不可思议的舍弃。
所以他来了,现在他站在床榻边上,用剑指着这位美妇人的脖子。
美妇人仍然镇定地道:“你是为了卫翕来的?虽然你们同朝为官,但我不得不说你一点也不了解他,他是个疯子,变态,典型的伪君子……”
她试图引起燕离的同情。
燕离道:“我不想对你的人格做出评价。”
邓心缘掀开被子,缓缓地解开中衣,努力地想要暴露自己的丰腴的肉体,引诱着燕离:“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燕离的剑已经刺入她的脖子,但只是半寸,足够鲜血淌出。
“你到底想干什么!”邓心缘崩溃尖叫。
燕离冷冷道:“像你这样的女人,一定有李伯庸的把柄,譬如你们当年杀死林美淑的证据,把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