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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这是贝比从学校树林里抓回来的一只雪貂。”
妈妈凑过来看了看,托起他的小脑袋说:“真可爱,像浣熊。”
我还以为他又要生气,可是他却亲热的舔了舔妈妈抚摸他的手。
妈妈把他抱到怀里,摸着他的毛说:“它的毛好硬,抱起来好沉好肥哦。”
我惊讶的看着他蹭着妈妈摸他的手,完全不反抗。
妈妈说:“可以养,贝比给它起名字了吗?”
我还没有从他温驯的模样中回神,听到后说:“……呃,斯、斯利沃。”
爸爸惊讶的说:“银?我还以为你会起更可爱一点的名字呢。”
我僵硬的笑笑,正对上伏在妈妈怀里装温驯的马尔福讥诮的视线。哪敢给他乱起名字。
晚餐过后,爸爸跟我坐到客厅,我知道不能再隐瞒他们了,在吃饭的时候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们只要问到学校的事我都三缄其口,我想他们一定已经怀疑了。
坐在沙发上,爸爸拿薯片给我吃,他不主动问我,而是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视放碟片给我看。
我完全没有注意电视上演的是什么,拿着薯片也没吃,过了一会儿,我突兀的说:“我被退学了。”
爸爸调低了电视的声音,把我抱到他怀里,我坐在他的腿上,突然有一种冲动把一切都说出来。哆嗦着嘴唇忍耐着,最后仍是只说了乌姆里奇的事。
爸爸慢慢拍着我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关系,那是一个陌生的世界,爸爸和妈妈都不能帮助你。爸爸相信你不会说谎做坏事。”
我抱着他大哭起来,其实我就是想要听到这句话,不管我告诉自己多少遍我没错,我仍然想听别人告诉我。但从霍格沃兹跑出来后,回想学校里的那些人,真正相信我不是因为自己的错而退学的又能有多少人呢?就连级长在听到我退学的消息之后也认为是我做了坏事,其他人就不用说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妈妈在我身旁说:“宝贝,来看看。”
我回头看,吓了一大跳。
妈妈抱着马尔福说:“给它洗了个澡,剪了指甲,修了修毛,是不是更可爱了?”
我看着温驯的马尔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
妈妈把他塞到我怀里,我全身僵硬的抱着他,他身上散发着宠物香波的香味,背毛柔软蓬松。我摸到他的脖子上甚至有一个除蚤项圈!
妈妈坐在旁边说:“明天带它去打针,然后你就可以养了。今天不能抱着它睡觉哦,它要留在客厅里才行。”
爸爸拉着我的手,看着上面他咬出的伤痕说:“要不要到宠物医院把它的牙给拔了?总咬人可不行。贝比也要去打针了。”
听到要拔他的牙,我更紧张了,生怕卧在我膝盖上的马尔福会立刻跳起来给我一爪子,连忙说:“不用了,是我还不了解他,以后会变好的。”边说边抚摸他,表现我们之间友好的相处气氛。
妈妈笑着摸摸我的头说:“看来你很喜欢斯利沃,那要好好爱护他哦。”
我注意到妈妈称呼他的词改变了,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妈妈知道他是一个人的话,只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这时康提路从楼上慢悠悠的走下来,看到它时,我感觉到马尔福突然全身僵硬,紧张起来。似乎在宠物笼子里时康提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妈妈这才想起来我还有一只猫,立刻走到厨房说:“忘了买猫粮了,对了,斯利沃吃什么?跟猫咪吃一样的吗?”
让马尔福吃宠物食品?我哪有那个胆子。立刻说:“斯利沃跟我吃一样的就好,在学校时就是这样。”
可是爸爸却说:“宠物不能跟我们吃的一样,对他们的身体不好,盐太多。让斯利沃吃狗粮吧。”
我几乎能感觉到马尔福的愤怒。
晚上洗过澡后,妈妈坚持把马尔福放在客厅,还给他准备了一个窝,然后把我赶上楼。
凌晨二点我从房间里溜出来,跑到客厅把他抱回卧室。
一进卧室,我立刻把晚餐剩下的炸鸡放到他面前,哀求着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还以为他会生气的什么也不吃,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顺从的把炸鸡生菜和面包片吃下去了。我在一旁帮他把鸡肉撕下来,拿在手上喂他,心惊胆战的害怕他会把我的手指咬掉。
结果有好几次他都故意咬着我的手指,一副想咬下来的凶恶样子。
喂他吃完饭,我抱他进浴室给他刷牙,然后才回到床上睡觉。此时已经是三点了,我的眼皮子直打架,把他放到床上准备好的另一个枕头上,看他安静的卧下来,我才终于放心的睡下。
一闭上眼睛就沉入梦乡。
第36章
夜色深沉,紫丁香小区内一片静逸。
克林顿家的院子的阴影中,站着一位穿着兜帽长袍的古怪的人影。
看着二楼的窗户上映出的人影终于躺上床,那人才举起手中的魔杖指着二楼的那扇窗户念咒。
本已入睡的马尔福突然从枕头上抬起头,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睡在他旁边的女孩,确定她已经睡熟了,才轻巧的跳起来,跳到窗户边。窗户无声的滑开,他探头向外,院中阴影里站着的人向他招手。
他安静的卧下来,任由那人用魔杖将他飘浮到院中。
那个魔杖一挥,白光闪过后,地上的马尔福已经变回人形。他惊喜的站起来,看了看自己后走向那人轻声说:“妈妈!你来了!”
纳西莎·马尔福拥抱了她的儿子,变出衣服给他穿上后,说:“亲爱的,你吓了我一跳。”
德拉科·马尔福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他羞怒的说:“都是那个赫夫帕夫!”
但是看到纳西莎看向克林顿家的目光后,他紧张的改口道:“妈妈!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纳西莎奇怪的看着突然紧张起来的儿子,说:“德拉科,是我误会了吗?你难道是想帮这一家麻瓜求情吗?”
德拉科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似的,下意识的挺起胸膛说:“当然不是!她冒犯的是马尔福家族的尊严!”
纳西莎不动声色,促狭的看着紧张的德拉科,她想看看她的儿子要怎么自圆其说。
德拉科看到纳西莎的目光,以为她在对他不满,轻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但父亲教导过我,自己的仇自己报,贝比·克林顿对我的冒犯当然应该由我来处理。”
听到德拉科说起他的父亲,纳西莎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