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
“还是在你看来,我就是只禽兽?”
“没有!绝对没有!”她急得两手都在摇,就怕摇得不够用力彰显不出诚意,又要让某人借题发挥。
可那人还是不领情:“听说你房间今晚不能住了?”
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让恩静燃起了丝警惕。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那么低柔又危险的声音:“那不如,就在地板上将就一晚,嗯?”
她双眼瞪成了两颗铜铃——睡地板?
初春时分,乍暖还寒,即使铺了地毯再加一层毛毯,那地板也还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她还穿着那条黑色小礼裙——是,从试吃会开始到现在,她就没进过自己房间,怎么换衣?
很显然,阮某人就是看出了这窘境,才会让她留下。拉开衣柜,他似笑非笑地扔了条衬衣过来:“就穿这个吧。”
只是那衬衫——恩静好为难地拿到身上比了比——也太短了吧?
“犯错的人还想要有好待遇?”他薄唇贴近她耳骨,“再犹豫,连衬衫也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