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是我之过
“上回蔓殊陀华花未开,来此也没有什么可看的。”莲玉生一边说,一边来到花圃当中:“刘老夫子就是在此处与我交谈。”
赵和一边与他说话,一边向审期使了个眼色。审期会意,当即开始接近那些蔓殊陀华花,片刻之后,他向赵和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确认,刘淳老鞋子底下粘着的花瓣,正是这蔓殊陀华花。
“这蔓殊陀华花不是齐郡本地物种吧,刚才你说,此花来得天竺?”
“是,师尊自天竺将其种子带来,种于此处。”莲玉生略一犹豫,然后盯着赵和道:“二师兄,刘老夫子是不是出事了,你实实在在说与我听,行不行?”
“他在回学宫的路上遇害。”赵和略一沉默,紧紧盯着莲玉生道。
莲玉生脸色大变,丝毫没有作伪的痕迹:“怎、怎会如此,何人所害,有没有捉着凶手?”
赵和摇了摇头:“没有捉住,也不知何人所害。”
莲玉生连连顿足:“可惜,可惜,刘老于儒家经义当真是精湛,我还有好些疑惑,原本想有空向他老人家请教……唉,也不知是哪个凶人,竟然做出此等惨无人道之事……二师兄,你一定不能放过那凶徒!”
赵和点了点头,隐含深意地道:“我自然不会放过那凶徒。”
“也不知凶徒为何会杀害刘老夫子,他老人家虽然有些傲气,但并不是一个喜欢与人相争的性子啊,我初次见他,也觉得老人家面冷心热,怎么会有人想害他!”
莲玉生犹自絮絮叨叨,赵和见他的神情不是作伪,特别是提到刘淳老的死对于学术的损失,更是痛徹心扉,便沉声道:“他的遇害,我怀疑与此前定陶纵火灭口案、昨夜稷下学宫中的灭口案有关。”
莲玉生又是一愣:“定陶纵火灭口我倒是知道,昨夜稷下学宫灭口案……又是怎么回事?”
“细节就不必说了,总之是有人下毒,令人全身不能动弹,然后再shā • rén灭口。”赵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