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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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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拎起她脚边的行李箱,“走吧。”

他走在前面打开房门,宽阔结实的背部如往常一样充满力量让人依恋。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她扑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殊城身|体骤然一僵,想转过身来。

她死死抱住不许他转身,“殊城,让我抱抱你……我知道你嫌我脏……可是让我再抱抱你好不好……”

浑身的血脉都要爆炸,他实在狂遏不住,猛然转过身揽住她,低头就吻下去。

她带着泪水的容颜绝美,就如她在那欲|死一刻的绝艳。

她在那人身下欢欣忘情的说:“是的,是的,我爱你”

……

他顿住了,虽然只短短一瞬,可连初看清了他眼中极度抗拒和痛苦。

她轻轻退开一步,拿起行李,微笑道:“我们走吧。”

她泫然清美的笑容刺得他生疼、疼得五脏六腑都骤然收缩!他把她扯过来,扣住她的颈,这一次,毫不犹豫吻了下去!

这样狂暴的吻几乎将她吞噬,他不满足于她被动的顺从,贪婪地将她的舌勾起、咬住、霸道地拉进自己的口中放肆的吮|吸。她心中一酸,依着他,热情地与他纠|缠起来。

她感到他火热的铁硬、感到他狂澜般汹涌的欲|望,可她知道他什么都不会做,因为他害怕面对她身体时无法克服那屈辱至极的一幕!

所以他只有更加狂热地吻着她。

那些呜咽、那些吞咽、那些激情无助的厮|磨……

这样的吻真真让人醉生梦死!!!

最后她听见他说:“连初,我们离开桐城,重新开始。”

她用力抓住他强健贲起的手臂,指甲妄图在那生铁般的肌肉上留下痕迹。

59不要原谅我

他们并肩走在熟悉的林荫道上,高大的冬青依然繁茂,溪边的烟柳也抽出绿意。方值冬末早春,桐城却已悄然进入百花齐放的序曲。疏瘦高洁的梅未落尽,灿若云霞的早樱便已攀上枝头,一路上还有艳丽缤纷的茶和绰约摇曳的玉兰。

他和她安静地走过一重重郁郁葱葱温煦明媚的春色,犹如穿过一重又一重欢梦般的时光。

彼时,笑语嫣然的他们忽然迎面而来,高大的他、顽皮的她。

夕阳的余晖晕染了他们的身影和归家的路,那时祁妍华还在。她必然在阳台上边打着毛衣边等着他们,看见他们的身影,脸上定然挽起和煦的笑意。

连初和殊城脚步同时微微变缓,同时看着他们与他们擦身而过。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曾经有一刻,我以为我们还可以。”

她会永远记得那一刻,他忽然转过身紧紧抱住了自己,炙烈的目光让她浑身颤抖和焚烧!可是在即将触到她唇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徒然变了,只余下痛苦至极的抗拒和扭曲。

“连初,我们离开桐城,重新开始。”

多么美好的许诺。

她信他,他会对她很好,甚至再也不提及那件事。可那件事情依然还在,变成一根扎在心底的毒刺。

他不可能会忘记,就算理智上再想遗忘也不可能!就如她也永远不会忘记。

从此之后所有的痛苦都独自隐忍,每一次亲吻、每一次亲密都会成为爱恨交织的挣扎。

那些原本酣美的时刻全都成为最痛苦的煎熬,而他却依然无法放开她。

——亲爱的、亲爱的,我知你爱我至深。这爱情是我最深的幸福,却是你最重的枷锁。

“原来我是个如此窝囊的男人。”

他缓缓走在植满冬青和香樟的林荫道上静静地想。

这样的耻辱,即便用尽那两个人的血也无法洗刷半分!!可他居然愿意就这样隐忍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在连初生死未卜的那几个小时里,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活着。

“是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屈辱至极的一幕,那些画面会时常像生锈的刀一样把我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可即便那样,也好过失去你。

连初,我对你发过脾气时说过的吧?真该死,你永远不知道我爱你到哪一步。”

飞机穿越云层,她安然靠在他的肩头,仿佛陷入一个悠长的美梦。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x市。

两人出了闸口,连初站住,把包递给殊城,“殊城,帮我拿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殊城接过包,“你去吧。”

连初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五分钟后,殊城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他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拦住一位机场的女工作人员,“对不起,请麻烦帮我进去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一位穿咖啡色外套的年轻女人?”

他的要求很奇怪,不过这个英俊男人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那位女士点点头,依言进去。

殊城心乱如麻,打开连初的包,只见里面手机、钱包、房产证、银行卡整整齐齐码放在里面,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笺纸。殊城拿出来,光芒一闪,从里面掉出一个小巧的女式戒指,正是自己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他定定神打开那张信笺纸,首排的一行大字刺得他双目如血——离婚协议书!

一条条、一款款罗列得冷静分明,末尾有她的签名和指印。

这时那个女人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殊城惨白如死的脸色不由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走过来说:“里面没看见穿咖啡色外套的女人……”

殊城强定心神,大步往机场警务室走去,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一看:是一条短信,上面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不要原谅我。

于此同时,b市,刘氏诊所。

聂伯坤深深打量着病床上那个满身纱布闭目昏迷的年轻人,静默无语。

他大约五十岁左右,容貌英挺,神情严峻,可此刻看向这个年轻人的目光却复杂之极。

过了良久他方问:“那块玉是他身上的?”

刘一鸣摇摇头:“是他老婆的,说是婆婆给的。”

聂伯坤问:“她人呢?”

“昨天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不过她没什么要紧,过两天中心医院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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