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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旖旎而淫|靡的形状。她浑身如火,喉间忍不住发出无力无助的声音。
他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边,微勾,哑声道:“说啊,宝贝,说给我听。”
她颤声道:“殊城、殊城,给我,我要你。”
他笑了,温柔而又坏心肠。
下一刻,猛然将她翻转,吻住她的唇,排山倒海般地冲入她的身|体!不断地狂烈地占满和冲击!
那一刻的美妙和狂喜难以言喻。
快乐自身|体的中心如电般发散开去,她只能扭曲、顺从、娇艳的嘤咛。
有人在耳边温柔而动情的问:“爱我吗?连初,爱我吗?”
她说:“是的,是的,我爱你。”
48、梦耶?非耶?(下)...
他拨开她的衣襟,吻她鲜|嫩的ru,她的颈禁不住拉出优雅诱|人的弧度,雪媚的山脉轻盈地起伏颤|动。即便是这样丰美的女|体也没法让他快活。
身|体的快|感无以叠加,可心却越来越空,如被洞开的冷风穿过的门。
临刑前夜的死囚,最后的晚宴愈是丰盛,心情越是悲凉和不舍。
他再也无法拥有她了,无论感情或是肉体。
她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极度愉悦的欢欣,难言的雅丽迷人,可是,这样的艳色即便在他眼前也不会是属于他的。
就像某一天,他坐在车里,而她朝他迎面走来。她身后是一片碧树,清风和阳光在树叶间自由地挥洒和流动,她带着他从未见过明丽笑容朝他而来。
一时间,芸芸众生皆成浮光掠影,唯有她是鲜活的、明亮的、莽撞撞且直入入心的,无可忽视和回避!
她却从他车边走过,走到后面那个一直等待着的男子身边,让他执起她的手,相顾而笑。
***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可能比所有人都要早。他注意过他们在操场上并肩奔跑的样子,那姿态像一对在空中并肩翱翔的鹰。
这情形让他觉得有趣,也生了逗弄之心,他故意接近她,果然看见那个一向冷静的男人沉不住气。
这本来是生活中的一个小玩笑,没想到在将近两年之后他再次见到了她,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清楚的记得她。
不知道何时起,他越来越喜欢呆在办公室,越来越喜欢“杜庭”这个身份,这或许是因为全然新奇刺激的“警察”生活,也或许只是因为她而已。
她不是顶漂亮,却有着犹如春韵朝晖般的美。
他就像一个习惯了夜间出没的人,一天无意中早起,看见了清风云霞、看见了朝阳晨露,别人会觉得稀松寻常,可他却不得不深深被吸引。
只不过像他这样注定是属于黑夜的人,如果接近阳光便只有死亡。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克制,可以抹杀那些原本就不该出现的情绪。只不过她若一个深潭,让他越陷越深,终于无可自拔。
他记得那天夜里,在那个燥动喧嚣的舞池,在一片若隐若现陆离斑驳的光影里,他一眼就看见了她,犹如宿命。
他记得在那个暮色沉沉的山径上,他背着她越来越软弱无力的身体,就像背负着整个世界。
他不想让她就此睡去。
——我与自己争斗许久,终究还是一败涂地。
她脸上的丽色如此夺人。他禁不住去抚摸,禁不住去采撷那娇艳销|魂,甜如融蜜的芳唇。
空洞的心里似乎注入丝丝生气和暖意。
罢了,不管她心里想的是谁,此刻,他便当做只是自己。
他驰骋得更加奔腾凶猛,感受到她内里阵阵止不住的紧|缩。狂涛怒澜般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他深深地埋首她温暖的颈间,忍不住问:“爱我吗?连初,爱我吗?”
她说:“是的,是的,我爱你。”
***
殊城被法警带上了法庭被告席。他看向对面,只见旁听席上有对他微笑着的林致,有满脸紧张的林晓楠,还有几个在美国发展远道而来的朋友,却没有连初。
他不禁疑惑地看向林致,林致知道他的意思,对他笑了下,用嘴型做出“她没事”的口型。
这时,公诉人走上前来。他强按下心绪,打起精神对付他的提问。
这真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战斗,双双锐利的眼睛时刻盯着殊城的错处,他表现的沉稳从容、无懈可击。
不久他被带下被告席,走下庭前,他突然停下转身对法官说了几句话。
法官考虑下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走近旁听席问:“林致,连初怎么没有来?”
作者有话要说:少了点,还是为防河蟹单独成章。
49、爱人的姿态...
林致笑着说:“她临时有任务,明天就赶过来。”
殊城怔了怔,被法警带了下去。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他不知道那个女证人能否抵挡住律师凌厉的攻势。想起那个女人,殊城心里又是一阵难言的愧疚,不知道展昊具体用的什么手段,不过肯定把她吓坏了。这是他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亏心和违法的事。不过他不后悔,为了早些出去,他别无选择。
只是没想到,她会没有来。
尽管殊城告诉自己应当理解她,他也当过公职人员,突然有紧急任务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没想到她会没有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过庭了,上次他没有通知他们。这次估计多半会当庭宣判,幸运的话是重获自由,如果不幸……
时间一点一点滑过,他终于重新被提上了庭,控辩双方律师各慷慨激扬地说了一大段华丽的陈词,他没有心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