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楚木腿叹一口气,又晃了晃酒壶,“我不是个好男人,也不是个好爹,好酒又滥赌,这些年来连累他们娘俩了,都跟着我丢人,你也看见了,娃娃连声爹都不喊的,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后来我想就这么算了,老老实实种地吧,可是邻村那伙人,生意做大了,有刀有马,趁夜里把我家的庄稼都被拔了,把羊都给杀了,总之他们也不杀我,就是让我活不下去,唉,我活的憋屈啊,只有这酒才能让我好受点……”
窝棚后面有压抑之极的哭声传过来,元封把凉棚扯开,正是泪落滂沱的楚键,他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喊道:“爹!”
窝囊至极的爹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当儿子的如何能不动情,眼瞅着父子俩哭成一团,元封沉声道:“楚大叔,你还能骑得马么?”
楚木腿一愣,随即道:“骑得!”
“还能握得刀么?”
“握得!”
“好,咱们就去把那帮人欠你们楚家的统统找回来!”
第28章群英会之一
那一葫芦酒楚木腿终究还是没喝,他说这酒要等到大事办成以后再喝。
次日一早,元封领着三十多个人帮着把楚键家里的土屋给翻修了一遍,墙壁加固,上面盖了新的茅草,院墙和栅栏门也整修一新,镇上人见了都纳闷,这帮小子最近是不是在跟哪个知名的泥瓦匠学过啊,这活虽然干的不甚利索,但是极其用心,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