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宫城就我最弱
不过,对于常人看不见的玉玺来说,要一个人的命太容易了。
可她的主人秦王嬴政不准她染血,他说过,那样的玉与剑又有何不同?她是玉玺,不是shā • rén的剑。
弄死唐衡的想法只在玉玺心中一闪而过,而双眼中冒出的诡异红光,也在想法消失时,一通消失了。
玉玺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间冒出了这种想法。
这么多年来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想法,哪怕明白主人秦王嬴政最后的苦难,与丞相李斯脱不开关系,也从未想过杀死他。
她慢慢的爬上长乐宫大殿的房梁,找到自己平日里喜欢的位置,如猫一样窝下,慢慢闭上眼睛袖子。她只当刚才那想法,是孤寂了太久,想要宣泄什么才这样的。
天色慢慢暗了。
还未入夜,长乐宫般阴风惨惨,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空中落下,被风吹进了大殿门前的石阶上。
耳朵灵敏的玉玺听见了大殿外有几位侍从跑过的脚步声,口中还试探的小声喊,主子,主子。
昏暗的长乐宫大殿有光照入,玉玺低头便看见了踏入宫殿内的人,紧接着,数位侍女入内点亮了殿内的灯光。
许久未见自己居住的宫殿在夜里灯火通明,玉玺隐蔽在房梁上,盯着在下面大大咧咧坐着的人——汉王刘宏。
大半夜的他不去睡觉,没事跑来长乐宫干什么!
长乐宫好歹是太后住的地方,他个帝王大半夜来长乐宫就不怕被人非议吗?!
玉玺全然忘记,长乐宫早就名存实亡了。
汉王刘宏仿佛不知道这座宫殿邪门一样,四处看了看,还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有他身边的那些黄门和侍女都隐隐有些颤抖,不停打量四周,似乎生怕一会冒出个面目狰狞的妖怪。
“这座大殿有多久没用?”汉王问。
“回王,自太后搬去后宫就未用过了,少说也有十来年了。”黄门战战兢兢的回答着,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了一眼帝王圣颜,又怕帝王不喜,又赶紧低下头去。
汉王刘宏倒是不介意,却问道:“你似是有话对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