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8
且在这里歇息。”
经过刚才那么一惊吓,我还心有余悸,支支吾吾,“我,我害怕。”
祈轩轻笑,“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微微怔愣,他的这一句话着实温暖,我听后便觉方才的害怕消散地差不多。只是,“你还没吃饭,饿不饿?”
祈轩看了我一眼,“不打紧。”
什么叫不打紧!人是铁饭是钢!
虽然,我减肥的时候就经常饿着肚子。
我从高几上端过一旁糕点,这是店小二第三次过来嘘寒问暖的时候我唤他送过来的,为的是办完事后给祈轩填肚子的。
因着时候不早,明日还要继续演戏,所以,我便在房中的床上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考完了一千六百米,各种累……悲催有木有,一千六不是人跑的!!!!
25、意料之外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祈轩已不在房中。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昨晚的店小二,他送了热水过来给我洗漱。看着他那张笑得勤快的脸,我蹙了蹙眉,一大早就要我对着他装风骚!若是不风骚,他定是十分奇怪为何我的性情大变了!
我用极为惊人的速度变了一张风骚的脸,“哎呦,小哥可真体贴!”
那店小二也笑得满脸油水,“姑娘过奖了。”
我嘴角扯了扯,其实是在对着他微笑。
洗漱且用了早膳之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便过去开门,没见着人,却见着了地上一张纸。我见周围没人便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立即关了门。
纸上面写着今天的计划,也跟昨日的差不多,就是去街上招摇,而后再回来这客栈等着采花大盗过来。
不得不说,逛街是一个苦力活,昨日因着还有新奇劲还不觉着,今日再逛几个时辰便体会得十分透彻。
我在街上游荡着,看着那些街边小吃只有流口水的份,卖炒栗子的老叟笑呵呵地向我招手,“姑娘,糖炒栗子,三文钱一份。”
我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没买,因为穿成这个风骚样着实不好大大咧咧地啃着街边小吃。我向前走,眼角瞥到了前面拐角处倚着墙根而站的祈轩,提着一把剑倒是有几分江湖剑客的气势。
在繁华热闹的街上走着,脚下一歪,我便向着旁边倾斜过去。手臂被扶住,我反射抬头看到的是一个十分醇厚的大叔摸样的人,他笑着问我:“姑娘没事吧。”
虽然他是个淳朴的人,但是我不能透露本性的,抬起袖子遮住了半边脸,连忙娇声道:“哎呀,多亏了这位大爷相扶,不然可就要摔跤了。”
那位大叔很是热络,“我也不是什么大爷,就是一个采药的,姑娘唤我老胡就是。”
他这一提醒,我还真注意到他身后背着一个篓子,里面放的东西有一股药香味,想必便是晒干的药材。
那位唤作老胡的大叔看了看我的脚说:“我看姑娘的脚方才崴到了,要不上谢大夫那儿看看?他那儿治跌打损伤都灵着呢,包治包好!”
这就是这个世界所谓的商业广告罢,我勉强挤出一个媚笑,“看来老胡与这位谢大夫还是个熟识人。”
老胡绕着头笑:“姑娘倒是说对了,因为药材上的生意我跟他相识也有个七八年了。若是姑娘想去,我正好可以带路。”他示意了一下背后的竹篓,“这不我正要给他送药材去。”
我赔笑,“不必了,这点小伤也不碍事。”
老胡会意,又立即为谢大夫打了广告,“若是姑娘下次想看个跌打损伤,记得要去谢大夫那医馆,别的地方都没他那看得灵。那医馆就在街尾过了桥不远。”
我十分无奈地点头,“一定一定。”
说完了话,老胡背着竹篓往着街尾的方向去了,我脚下一个移步,阵阵酸痛由下而上传来,委实有些疼。以前若是崴个脚也不怎么疼,但是阑珊这丫头身子有点重,这么一歪也有些痛了。
眼看这逛街环节也差不多结束了,我便打道回了客栈。
计划就如昨晚一样,我吃了晚膳坐在桌子前等,只希望今晚采花大盗会过来,不然明日又要重复一样的工作着实让人吃不消。
祈轩说过,若是过了三更采花大盗还未来,我便上床躺着。因着一个正常人过了三更还不睡,便会让采花大盗十分不解。为了将这个角色演得更出彩,我决定过了三更他没来我就睡。
听着更夫打了三更的更之后,我看了一眼窗外,今日的夜色比之昨日更好一些,对面的房顶上洒了一片银辉,想来此时是皓月当空。
我和衣在床上躺下,扯了被子盖上。这不躺还好,一躺下便觉着睡意浓浓,眼皮几次受不住控制要合上。我在手臂上掐了一下提神,阑珊这丫头皮薄,掐一下之后我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提神到没有却发觉愈发想睡。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房中的烛火熄灭了,只是方才并没有风进来过!我睁开眼睛,心里一惊,猛然坐起,反射性看向敞开的窗子,一个背着月光的黑影立在窗前,正向着我这边过来。
我正想叫出来,但是那黑影已快速过来捂住了我的嘴,我一时无措,连忙抓起了放在床头的匕首向着黑衣人的手刺过去,只可惜因着是胡乱一挥,只擦到了他手腕。
我仍旧被他捂住了嘴,连呼吸都不能,我极力挣扎,再这样下去我便会被他捂死。
眼前一道剑光划过,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轮廓大抵就是祈轩。黑衣人反应极快地躲开了祈轩刺过来的剑,便松开了我。
被松开后,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房中是两个人打斗影子,刀剑相击的声音极为刺耳。
两人交手时,一个声音道:“风月,离开这!”声音十分低沉,气若游丝。
这声音准确无误是祈轩的,但是为何这般怪异?
正当我拿着匕首想要上去帮忙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踢开,外面的人提着剑鱼贯而入,正是隔壁的方侍卫和几位埋伏的捕快。黑衣人见情势不对,便一个纵身飞出了窗外,外面已有人埋伏,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传来,几个声音喊道:“快追,犯人上了屋顶!”
窗前,银辉下一个颀长的身影弯着腰,以剑支地,我扔了手里的匕首,快步上前扶住他。刚扶住便感受到他微颤的身子,就像两个月前,我一次晨跑遇见他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