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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道他的习惯,总是在他在的时候,会煮好咖啡,放在他的左近。暖暖熟练地操作着,眼角余光中,他好像就那样目光灼灼地朝她望着。暖暖怀里踹着的小兔子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之下,一圈一圈的跑着八百米。
暖暖将咖啡端给他,见他还是怔怔地看着她,绯红着脸颊木木地:“小舅舅,煮好了……但是,晚上,快睡觉了,就不要喝太多咖啡吧,影响睡眠的。”
他接过放下,默不出声。暖暖等了一会儿,没有存在感的小声提示:“我先走了……”
他用手指指她的房间:“你的毛毛和板砖都不看一眼就走?”
晶亮的水珠差点就这样掉下来,这个人,永远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她不止一次的想问问他,就是不敢。是啊,她怎么敢,悄无声息的走了,没有一个字留给他,倒是把她的活玩具留给了他。
站在她的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原来的地方,看来改变的只有她而已。毛毛和板砖还是放在飘窗上,板砖瞪大眼睛,一幅喜出望外又疑惑迷茫的表情,这小娘们,看着忒眼熟,应该还是之前那个,我统共在这个屋子里就见过这么一个,应该不会认错。可是,太久喽,不熟了不熟了。
暖暖站在它身边,往里面扔了几个龟粮,板砖的小眼神立马放大,光芒万千。再盯着暖暖细细瞧了瞧,似乎想起来了,真想起来了。
贺皓然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做这一切,目光幽深。
板砖看着两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说这小娘们咋就这么磨叽这么矫情,说你喜欢他,爱他,以前不知道,以前错了,看看他怎么说,不就行了。再回头看看贺皓然,觉得这爷们好像也不如以前爷们啊,直接上去不就完了,费那事干嘛?
贺皓然走到她身后,轻声说:“怎么不开灯?”
“小舅舅,谢谢你,把毛毛和板砖都照顾的这么好……”我还可以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她混乱不堪。温热的气息淡淡地扫过她的颈项,她不回头也知道他就站在她的身后,极近的地方,那是她熟悉的眷恋的温暖怀抱。
她在想,她是依恋的,那样的温暖,不是一晌的偷安,不是一时的逃避,是真切的渴求。
“除了谢谢,没有其它话和我说?”
有,有很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不知道现在说这一切,对你还有没有意义?她呆呆地将一个龟粮放在板砖的上方,忘了扔下去。板砖张嘴就自己迎接龟粮,顺道把她的手指头也带了进去。
“啊!”她惊的一呼,本能地一缩手,一步退到了他怀里。
他轻轻扶住她:“怎么了?”
没有咬到了,只是被吓到,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微微抬头看向他,呃,他是抱着她吗?这个认知,比刚刚的惊吓更大,她慌张又低头,要不要推开他?要不要?
他拉着她走回厅里,灯光下,细细检查,而后有些笑意浮上来,忍不住感叹:“看来板砖已经不认得你了……不过还好没咬到。”
说着,他又对着她眨眨眼,太久没有被他慈眉善目的好好对待,忽然见到他这个极具杀伤力的表情,当即漂浮了片刻。
有些窒息有些晕,这样的魂魄不齐实在太危险了,她只能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忙了几天,不过,本章字数还可以吧,有进展吧?给点鼓励,不给我也给暖暖啊,她那么闷,要她爆发多不容易啊。不过,爆发已经来了......
第35章
千头万绪,连连绵绵,暖暖将自己关在家里好些天,都没有确定,无法言说。这恼人又扰人的爱啊。不是不贪恋他的温暖的,不是不想偎在他的怀里告诉他她的眷恋。可是在他们之间,真的单纯洁净的只要有爱就可以了吗?为什么,对他,会有这麽多的迷惑,这么多的迟疑,这麽多的怯懦?
她是有借口去找他的,那天她落荒而逃的时候,他不是有说,想看板砖和毛毛随时都可以回来。那么这个代表了什么?板砖和毛毛都是她的,他义务负责了这么长的时间,直接开口叫她把她的花花草草龟龟带走就行了。为什么要她回去看?
而她自己呢,到底有没有认定,对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感动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如果她没有一百分的确定,她怎么能跑去他面前?这样的猜想,那样的推演,都太耗费脑力了。
于是一连在家闷了好些天。可接可不接的电话,她有时就当听不见,这其中被凉的最多的就是倒霉的叶树辰了。数次反复后,叶某人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再次尝试,好容易接了,叶树辰窝了一肚子火被她蔫蔫的语气一震,也不敢讨说法了,只能叫冤说:“姐姐,您那手机是手机嘛?你拿它当音响用呢?打过去永远是通的,永远没人接?哪一出啊,这是......”
“怎么了?丫丫不是回她爸妈那里去了嘛,你找我干什么?难道她回来了?”
“真心寒,没她你还就不见我了?她还真回来了,我来接你去吧,行不行?她可闹死了,今天你一定要出现。”
“好吧,什么时候?”
“说话的功夫呗,已经在你家楼下了,是我上来还是你下来?”
她下楼看见他果然已经到了,一分钟都没耽误,开车门上车,她淡淡说:“走吧。”
叶树辰见她兴致不高,一路也安静。路线越走越不对味,她迷惑地问:“这是去你家的路?”叶树辰嗯了一声:“差不多吧,先去另一个地方。”
车子一直往城郊开,暖暖只瞪眼,他也不理。到了森林公园,暖暖只能对他间歇性的战略转变无奈地叹:“你又要干什么?”
他默默吸了支烟然后说了一句:“这么久了,一直都不打算问我吗?”
暖暖忽听他没头没脑地说这一句,“啊?”了一声,好半天才反应了个大概过来明白他在指什么?然后就但笑不语的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