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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承旧目光一直不留半寸给好友,此时双目不转,却手腕一斜,躲了过去。
郑枰钧不服,就势便以小擒拿手与他拆解起来。
两人一个夺得精彩,一个躲得机巧,一时间两只手一支笛在半空中三尺方圆之地翻飞回转,好不精彩。
末了,颜承旧眯起眼懒懒打个呵欠,笛子轻振,一下子敲在好友腕旁列阙之上。郑枰钧只觉得一线如丝如麻的真气侵了进来,顿时酸软,再使不得气力。
“你犯规!”他怒道。
“我困了……”颜承旧答得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伸了个懒腰后,将被他弄得浑身酸软毫无抵抗之力的好友扯过,一下子甩放在床上。
“哎!摔得痛死了。”
“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还嚷痛?床会哭的……”颜承旧一边喃喃地道,一边八脚章鱼般攀上床。单足向床尾一踢,用了个巧劲,一床厚被平平展开盖了上来。
“喂!”郑枰钧怒不择言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男的。”
“……男男也不行。”
“别唧唧歪歪了,天冷,一起,快睡吧。”
“喂!我要忠于我的老婆啊!要是那母老虎来找你麻烦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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