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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贤耽试着咧了咧嘴角，但动作十分干涩，皮笑肉不笑。

他摇摇头，说：“不行，我笑不出来。”

我疑惑，“为什么？你平常不是能笑的吗？”

他瞪我一眼，说：“我是对着你才笑的，你见过我没事干对着空气或者杯子傻笑吗？”

“……”

“跟镜头没有感情，所以对着它做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

(─.─|||

我明白了，郑贤耽一定是属于“需要摄影师对其进行适当引导才能照出好看而且自然的照片”的那一类人。

……现在引导他的这个任务只有交给我了。

理了理衣襟，我把照相机暂时放到一边，接着冲郑贤耽挑挑眉，微笑说：“亲爱的，我们合照吧。”

“合照？”他微微一愣，伸手撩起被我搁在洗漱台上的湿毛巾，问：“……你也要擦这个？”

我汗颜，甩开毛巾，说：“才不是啦。”==

跳起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我们就这样拍照，一边聊天一边照，你就当作没有拍照这回事，表情自然一点，只管回答我的问题便好。”

“嗯。”他一手揽住我的腰，我便顺势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到他身上，免得长时间踮脚，太吃力。

我将脸凑到郑贤耽眼前，很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他开口，气息幽幽地喷在我脸上，“别贴我这么近，我会忍不住亲你。”

我一愣，大笑说：“哈哈，配合一点，待会儿让你亲。”

将照相机固定在一个适当的高度，我稍微远离郑贤耽一步，保持愉悦的语调，问：“你喜欢我吗？”

郑贤耽配合地勾起嘴角，“喜欢。”

——温柔绽放的微笑，不错，“咔嚓”一声拍下来。

我捏捏他的脸，“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