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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弄清楚羽明究竟是谁,出现在这边又是否有目的,再加上那令他都迷恋的血液,他就顺着定食这个借口把人给强迫性留下了,然后一个多月,两人的相处让他意外的放松并且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面涌上来,他想,这就是所谓的喜悦吧。
就因为羽明让他感受到了他从未感受的喜悦,所以他就下了个决定,不论羽明是谁来此又有何目的,他都要把他转化成他的同伴把他留在身边,只是意外再次出现,转化失败了,他可以确定他的血液依旧含着强劲的力量,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力量正在羽明体内流动,可是羽明感觉不到,就好像他那点力量沉入大海,小的足以忽略不计一样。
这样的意外让他把血液剂量一天天的增多,但结果还是一样,转化失败了,而羽明,他可以确定连羽明自己都确信自己是人类,尽管羽明总是会在偶然间闪过浓浓的疑惑,但是羽明似乎认定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还是一个生活在高科技时代的人类。
虽然他根本不懂何谓高科技时代,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羽明进一步的了解,然后一步一步的就到了现在的地步,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找个可以让他感到舒服的人来陪着他的想法逐渐演变成了现在这种只要羽明陪的坚决,这就是人类所说的感情吗?若是,那么这种感情又是什么呢?是亲情还是爱情?他又把羽明当成了什么来看待?儿子……还是爱人?!
正文71、卷六
71、卷六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该隐筒子的实力问题,浅浅其实从他的年龄上面就暗示了有木有!天生地养数亿年什么的乃们给点信心啊捶地!!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少年还是用同样嫌弃的表情问出同样的问题,“你就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吗?”
他就不明白了,这男人不是自称什么吸血鬼的老祖宗吗?既然是老祖宗那么不去找他那些子子孙孙们交流交流感情天天跑他这里蹲点干嘛?还经常用那种让他心里发毛的视线盯着他,一个转眼间黑色的眼珠子就血红血红的,在没有阳光的房间里面很吓人的知不知道?不过……羽明侧着脑袋思考:他记得该隐只有吸血的时候眼睛才会发红,那么现在经常性的红眼发作是因为他饿了?
想到这一点,羽明的神情立马的从嫌弃升级为防备,反射性就捂住了脖子上经常被咬的那处,严肃申明自己的权益,“吃不饱的话找别人的血吸去,你当初定下的约定可是一天一次,不准犯规!”
被羽明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搞的满头雾水,该隐表示他真的很无辜,“我什么时候说饿了?”实际上他对血液的渴求早就可以忽略不计了,要不是羽明的血让他觉得滋味太过于令他迷恋,再加上心中莫名情愫作祟,他也不需要每天都吸一次羽明的血。-无弹窗小说网()当然,这种小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就不需要和羽明言明了,不是吗?
“你不饿,你不饿干嘛整天眼睛发红的盯着我?”虽然该隐说了不饿,但羽明捂住脖子的手还是没有放开,目光小心翼翼的把该隐从上到下探视了几遍,恨不得直接让自己的视线变成x光把该隐透视了去,好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要说该隐到底哪里莫名其妙嘛,这回答可就多了去了,但最莫名的就是这人经常不务正业的跑来蹭他地盘了,对于这点他怨念颇深但却没有太强烈的抗议过,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说白了只是寄人篱下,这房间说到底还是人家的房产,人家愿意呆在哪里就呆在哪里,介于这个原因,他现在都经常不呆在房间了。
但是由于该隐说的他的血会让那些低级吸血鬼丧失理智扑上来这个原因他又不能踏出城堡大门,只能呆在城堡范围之内瞎溜达。虽然他对该隐说的表示很怀疑,毕竟志水他们都是血族,不也都没有对他的血液表示出任何惦记吗?最惦记的也就是这个男人本身了!
恶狠狠的瞪着该隐的少年却是不知道,之所以志水他们没有对他的血液表示出任何垂涎之意是因为该隐在食物之中给他饮下的血液,尽管还未起到什么作用,但对于除了该隐之外的血族却是有些一种震慑作用,尽管这种震慑并不是很绝对,但却很好的把他血液的味道给掩盖了过去,这也是志水雅会那么轻易的就对羽明承认的一个重要因素。
对于羽明的防备姿态觉得有些气闷,该隐有些烦躁的皱眉,一双墨黑色的眼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蓦的转变成了血红,有种冲破牢笼野兽的狰狞,还有那么一些被困时的无措彷徨。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你在怕我伤你?!”
该隐突如其来的愤怒来的如此猛烈,以至于作为怒气目标的羽明怔愣当场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捂住了脖子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撤下,面对着该隐的问题,羽明沉默了下来,一向有着鲜明情绪的眼如同褪去了阳光的冰水,一寸寸的结上了冰,所有的明亮都在瞬间被掩埋。
“我该信你吗?”
低低的话语与其说是在问该隐还不如说只是羽明的喃喃自语,实际上他对这个男人有着很矛盾的情绪。
男人名为该隐,是血族之祖,他是杨羽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血族和人类之间的关系,可以是食物链的两端也可以是敌对的两头,偏偏没有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真心以对。
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对男人有份特殊的信任,只因为该隐是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令他不安的地方醒来,在这个找不到一个认识的人的环境之中,他对该隐这个异族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雏鸟情结的微妙感情,但这是不应该的,所以他拼命克制住了。
之后该隐对他其实很好很好,但是越好却越让他不安,心中那股子无论怎么克制却无法去除的信任更让他有些慌,这两种情绪的纠缠之下,他只有一天天的越发小心翼翼起来,一天天的告诉自己不能信任,如同催眠那般,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现在这种太过于明显太过于激烈的防备。
该隐觉得他不该那么不信任他,可是他又怎么去说服自己对一个只认识了不久的异族交心?怎么去对一个连背景没有了解到三分的血族理所当然的交付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