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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九松开方向盘,把她举得高高的那两根指头拉到跟前看了看,接着,要路透意想不到的是,严九直接把她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
民间偏方,人的唾液是治疗烫伤最好的方式,只是由于情形过于鄙陋,鲜少实用。
路透压根没想到,自己都没做出来的事情,被严九给做了。
“松开,手很脏的……”
路透执拗,严九却更固执,任凭她怎么扯弄,就是不松口。
一分钟过后,严九放开指尖早就发麻的路透,“下次别和苏良走的那么近……”
他竟然知道!
是啊,严九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在洞悉着她的一切举动,即便相隔距离,但她始终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这种感觉,让路透很安心,也很喜欢。
前嫌尽释,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只要简单的一句话。
她伸着脸,凑到严九脸边,亲了一口。
“走吧,现在去哪?”路透兴高采烈的问。
严九笑,丫头真好哄。
严九不知道苏良对路透的心思吗?他知道。无论是那些个真情的,还是别有企图假意的,他都知道,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他压根没把对方当做一个对手。
温良的狗咬起人来是一样的疼,不久之后,他就会为自己的轻敌付出惨痛的代价,险些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人。
教训刻骨铭心。
车子在马路上一路飞驰,不是回家的方向,竟是开到了路宅。
“怎么来这儿了……”对现在的路宅,路透更多的是陌生和畏惧,原因不详,全凭直觉。
严九安慰的拍拍她肩膀,“等我下。”说完,他就下了车。
无聊时,路透打开收音机,很意外的听到了那首老歌——《同桌的你》。
学校校庆,就是因为这首歌,路透对卓言一曲倾心。
曲犹在,人以散,伤感不过如此。
路透又想起了汪简的话,难道那次真的是卓言,可为什么之后他就提出了分手呢。
正陷入沉思的路透,被耳边突来的敲窗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伸着小手啪啪拍着窗子的不就是路安吗。
“安安,你怎么来了?”路透惊讶。
严九打开后车门,把路安塞了进去,饶了一圈钻进驾驶室的他开口,“英国那边临时有事,路南他们今年要去那边过年,上午打电话到公司问你的意见,你在开会,秘书转给了我,我想左右安安还没去过乡下,就把他留下了。”
“乡下?”路透疑惑,“我们要去乡下过年吗?”
“是的,老宅……”
彭敏看着窗外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一阵冷笑,路南走到她身边,搭着她肩膀问:“妈妈,我们开始不是想挑拨路安和她的关系吗?为什么现在要那小子跟他们去过年?计划不作数了吗?”
女人瞥了眼一旁的女儿,终归她就不能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