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莫问前程

直到姜子枫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能够自己行动了，开始学着拄着拐杖，时不时在那老居民楼附近转悠。

他分不清日夜，大多是董妙语提醒。这些日子董妙语在他身边陪着他，偶尔也会说一些鼓励的话。至于成效，自然是没有多大。

说来老疯子现在其实并不缺钱。也并不需要捡垃圾维持生活，可每日出去捡垃圾，几乎是成了他的习惯，每日出去遇见了什么人。姜子枫倒也从未听他说过。

只在一天夜里，姜子枫忽然来了兴致，想要自己出去走走，不知是走到了哪里，风吹树动，老疯子竟然是坐在地上，嘴上嘟嘟囔囔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老疯子念得专心致志，甚至都没发觉姜子枫过来了。

姜子枫在后面听了许久，才忽然分辨出来：这不是姜家秘籍《天眼神通》吗？！那前面两章的开头的一段话，姜子枫怎么都不可能听错！

这老疯子从头念到尾，足足念了三个小时都没停过，听得姜子枫心血澎湃。

“老先生！”姜子枫改了口。趔趔趄趄跑到他面前，情绪激动，“你念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告诉我？这东西对我很重要，能不能告诉我？”

老疯子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啐了一口：“我每晚这么念倒也没见你说想学！”

姜子枫情绪激动：“这是从哪里来的，你从哪里知道的？为什么你会背……”

老疯子冷哼一声。“一个外人教我背的，说是修身养性！”

姜子枫一瞬间能够想到的，也只有姜烨声或是姜老爷子这两人。

姜烨声估计也并不知《天眼神通》的全部内容，恐怕就只有姜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