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真的是你找到的

姜子枫从容道：“便是在江城的时候，在拍卖行见过一次。”

脸上是没有什么变化，后背却已经是流了大把的冷汗——顾璃怎么还追问到这件事上面来了？

顾璃的神色却是黯淡了下来，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了，“祝林老板和姜先生展会愉快。”

姜子枫勉勉强强勾起一个笑：“借三小姐吉言。”

等顾璃走远，姜子枫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偏偏自己还戴着人皮面具，若是人皮面具质量再差些，恐怕是要掉下来的。

林乐天看着他，嘲讽了一句：“平日里见你打架的时候，都没这么害怕。”

“你懂个屁。”姜子枫低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