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7章 大丈夫能屈能伸
莫凡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至于会不会要了司徒燕的命，这些都是后话。
反正大家都被困在这曲直之境中，司徒燕想必也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不然不会还待在这里。
他避开了司徒燕的问题，转移了方向。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一旁的邢苛发出了凄厉的冷笑，让空气骤然冷凝了起来，寒冷彻骨。
蓦然！
司徒燕抬起头，长叹了一声，幽幽地吐出四个字。
“我不知道。”
嗡——
莫凡的脑子里一声炸裂，一片空白。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把揪住司徒燕的衣领，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咬着牙低沉暗哑道。
“你说什么？”
他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眼角恶狠狠地抽动着。
司徒燕竟然说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再说一遍，你……你说什么？”
司徒燕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莫凡的眼睛，沉稳、冷静。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