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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还是有许多事情依然没改变,他们仍然住在这间温暖舒适的小公寓;他对她的热情,也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
除非出国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每晚都会回家与她相拥而眠,她也从没住过校,下课就乖乖地回家,煮好饭等他。当然他也很给面子,除了偶尔推不掉的应酬,他下班后一定准时到家,吃完饭他会帮她洗碗收拾,下楼和她去街边的小公园散步,或者窝在沙发上看dvd,听音乐。
周末时,他们可以做到足不出户,像两个疯子一样在床上厮混一整天,不停地缠绵到筋疲力尽,如果不是说好他用保险套,下一代都不知道造出来多少个了。
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墨凯璇不清楚,但他是她的有关于性的启蒙者,他一定不会知道,她有多高兴这个启蒙者是他而不是别人。
「你真的不介意我去?」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她不断地追问着已经问过好多遍的问题。
上个星期学校开始放暑假,昨天他们去吃快餐,有个男人坐在对面的位置,死劲地盯着她看,看得靳亟当场脸色就变了,过后那回过神来的男人赶紧递上名片。
一看,原来是位顿有名气的雕塑家,他告诉墨凯璇,他觉得她身体的比例太完美了,瞬间激发了他无限的创作灵感,并且由衷地希望她加入他的工作室工作。
工作?那位喜欢吃快餐的雕塑家恐怕是想让她脱光了,照着她的身体捏泥巴吧!
「你喜欢就好。」他微闭着眼,拥她在怀,大手朝上,熟练地握住饱满挺翘的雪ru搓揉,美妙的手感使他低叹一声,长指磨蹭着樱花般的蕊蕾。
「哦?」还没去雕塑家的工作室,她就快被他捏弄得受不了,忍不住躬起身子,嘴里娇喘,发出嘤嘤地抗拒,「啊,别揉了,好难受。」
每月一次的例假快来了,胸ru发涨,他一弄就觉得肿疼不已。
「唔,不揉。」他含糊地应着,手指下滑探进像丝绸一样光滑的美腿间。
「不要了……」她撒娇般地夹紧双腿,微喘着抱怨,拒绝他的索欢:「你昨天要了好久,弄得人家好累,现在不要……」
「乖,别动。」含住她柔嫩的耳垂,他边吸吮边诱哄着,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数语,又湿又热的气息喷薄至她敏感的耳侧,痒得她直缩脖子。
什么?他说只摸不做?
那……好吧!她乖顺地任由他爱抚,脂粉不施仍然漂亮得惊人的脸蛋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小声嘀咕着。
「对了,如果我考不上律师执照……你会不会觉得很丢脸?」大四了,她想起那些越来越厚的专业书,越来越枯燥的法律条文,头都大了。
「不会。」他倒是回答爽快,一副早知今日的神情。
忽视掉已挤进nèn • xué的粗指,她不满的娇哼:「你是对我有信心,还是瞧不起我啊……呀……轻一点……」
她绷着身子,皱眉低吟,这男人,好久都没喝过她煲的大补汤了,怎么还这么强?
昨天晚上,她快给他折腾散了,试了n种姿势,来了一遍又一遍,做到娇嫩的那里都红肿了,腰肢到现在都酸软无力,怎知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真搞不清他到底在不餍足什么,以前那么正经八百地,难道都是假装的?
「舒服吗,嗯?」低醇如酒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压根没在意她的话,又加入一根手指在nèn • xué里深深浅浅地抽动,另一只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光滑的雪背,贪恋着绝佳的触感。
她抬起头,抿着小嘴瞪他,这个奸诈的男人!明明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坚挺硬得跟什么似的,还骗她说只摸摸就行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感觉到她的怒目而视,靳亟徐徐睁眼,黑眸注视着那双清澈水眸里,闪烁着因气恼而冒出的火花,他扬起唇角,本就蠢蠢欲动的男性更加亢奋涨大。
天!不是吧!还在继续发情?墨凯璇窘迫地伸手推他,嚷着:「我不要!」
「我知道。」他不急,只是越发卖力地撩拨她。
灵活的指尖自花心深处勾勒出一片濡湿,那是动情的证据,眼眸似火似星,俊颜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还轻轻启唇:「你继续说。」
她羞红了脸,娇羞地瞪着他,这样子叫她怎么说,好半晌,才咬住柔软的红唇,喘口气:「如果我去大师的工作室打工……嗯,要是得脱光……」
脱光?抚着玉背的大掌一滞,那位某大师,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得提防!
「你只能在我的床上脱光。」他说着,语气很平淡,大手却滑向挺翘弹性十足的tún • bàn,没入诱人的股沟,赤裸结实、散发着独特男性气息的身躯越发朝她贴近。
那还说什么「你高兴就好」这种漂亮话?她一向都很听他的,大学三年,从来不参加乱七八糟的社团浪费时间,朋友也没几个,每天一放学就回到家,煮好饭边做功课边等他,乖到令人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昨天摄影社的社长发电子邮件过来,想约我去淡水拍照,」她嘟起嘴,「我可以去吗?」
「你喜欢就可以。」
这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我当然喜欢!」她冷哼一声,娇颜如水、美眸似星,小嘴里都吐出他不乐意听到的话语:「我今年都二十三岁了,还没跟其他男生交往过,过去的视线也许太狭隘了,前面的路未必只有一条,你是不是也跟我想得差不多?觉得可以去多寻几条路试试?」状似毫无心计、又充满挑衅的话语,背后几分真?几分假?
靳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