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
女人见惯了男人们的各种玩法,理所应当地把他的话当成了欲擒故纵的暗号,笑着就要整个人抱上去。
贺凭睢轻啧了一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拎到离自己三十厘米远再松开。
那双锐利的眼不见丝毫醉意,在迷离的灯光下有些不近人情。
女人有些尴尬地垂下手。
唐郢择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哎,这人不好这口。过来过来,哥哥疼你,哥哥最怜香惜玉了。”
贺凭睢没理他,自顾自地喝酒。
唐郢择知道这人每次来酒吧就是真喝酒,自己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不举,不过也不敢逼他。
谁知过了十来分钟,一个清秀水灵的男孩子走到了他们卡座,一屁股坐到贺凭睢旁边,笑盈盈地看着他。
唐郢择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不愧是夜莺,服务就是周到。这回人是对上了性取向,不知道他这兄弟会怎么着。
贺凭睢平平淡淡地看了一眼落座的男孩,又把头转了过去。
那男孩依旧是笑盈盈的,端起了桌上的酒,对贺凭睢说:“能与先生这样帅的人共饮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贺凭睢回过头,屈尊降贵地勾起他的下巴:“共饮?”
男孩被贺凭睢注视着,心跳不受控的加速。他牢牢记着自己的优势,眨了眨自己水润的眼睛。
一般有人这么抬起他的下巴,都是要亲他的。
男孩忍不住闭上了眼。
贺凭睢看了看他,索然无味地松开手,没什么感情地开口:“nxut605,一瓶一百九十万,饮吧。”
男孩:“……”妈的,这是人话吗,这是人喝的酒吗。
男孩颤巍巍地放下酒杯,走了。
唐郢择那口酒终究还是喷了出来。
活该单身!
……
——
贺家的司机被迫开着贺铭昆那辆骚紫色的跑车风驰电掣,无奈一路塞车,到夜莺时,那群公子哥已经玩了好一会了。
孟听鹤跟着贺铭昆坐电梯来到二十一楼。还未踏出电梯,就已经听到了震天响的DJ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