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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接着说起努达海那天寿宴之后的事情。
碧丝捂着肚子只是哭,不过请来医生和产婆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伤害,只要好好养着就行了。努达海情急之下踹了新月一脚,等着努达海护着老太太和碧丝乔姐回家之后才想起新月来。冷静下来,看见碧丝没有大碍,努达海担心起新月来,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愧疚来,觉得自己太毛躁了,不该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打了新月。
等着新月被康王府的人送回来,捂着肚子来见老太太和努达海,老太太不待见新月,没有好脸色,新月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那里努达海可是心软了。努达海上前抱着新月开始自我检讨,什么这都是我的不是,千万个原谅,咱们的爱情如何地久天长,等等,等等,酸掉人牙齿的话又出来了。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忘记了还有老太太和五姑娘和一众侍妾在场。
等着两个人情意绵绵之后,努达海拉着新月到了碧丝面前,又要表演你是善良的,要原谅的话了。那个和碧丝真是厉害,还没等着努达海开口,新月下跪,自己先是跪下来了,可怜兮兮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一下子摔倒了,娇春是想拉我,谁知刚拉到我的手,我就一下摔倒了。娇春不是故意的,还害得被老爷误会。这都是我的不是!”碧丝几句话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新月身上,叫人听着就是新月动手叫碧丝摔跤的。
一边的乔姐跟着火上浇油:“我当时也看见是这样的,娇春不伸手扶着,碧丝还不会摔倒的。上次在家里,佩兰不是差点摔下来?还好娇春在场。”
新月跪在那里对着碧丝开始磕头,嘴里叫着:“碧丝姨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边五姑娘皱皱眉头说:“真是奇怪了,每次出事都有你的份。罢了,你们搀着碧丝起来,好生养着去。”说着五姑娘身边的嬷嬷扶起碧丝跟着五姑娘走了。
老太太冷眼看看地上磕头的新月,对着努达海说:“你想清楚了,是他他拉家的香火重要,还是这个女人重要。她已经害的你成了这个样子了。”说着老太太转身也走了。只剩下跪在地上哭闹的新月和傻呆呆的努达海了。
“现在听说,那个娇春的被关起来,努达海也想不理会她了。啧啧,本来好好地前程不要了,非要跟着这样的男人厮混。哼,端王爷的哪一点家底算是败在新月那样不知羞耻的女儿身上了。”容嬷嬷一边给舒云整理头发一边感慨着脑残的强大。
舒云安静点的听着,原来脑残们的爱情就是这样不堪一击的,新月享受着努达海把自己的家庭当成祭书献祭给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是这样的下场!只是那个新月就这杨甘心认输不成?
没几天四阿哥果然回来了,看着江南一趟,四阿哥变得精神不少,只是更沉默一些。看来江南官场上的老狐狸给了四阿哥不少宝贵的实践知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四阿哥又向着冰山的方向前进不少。
四阿哥虽然已经跟着康熙汇报了这次的事情,但是回家之后还是急忙的把东西扔下,就赶到户部去了。舒云叫丫头们将行李拿进来,仔细的收拾着。四阿哥带回来的小东西不少,有些要给德妃准备的,有些是给弟兄们的,像是什么宣纸,上好的笔墨,还有一些精巧的文房用书,舒云全都看着丫头们仔细的放好,等着四阿哥回来发落它们的去处。
舒云接过来四阿哥随身的衣裳,不想从里面抖落出来一个香包。捡起来的时候容嬷嬷已经变了脸色,四阿哥的东西全是舒云打点的,这个香包眼生的很,看起来也不像李氏她们的针线。精巧的绣工,在大红的锦缎上绣着并蒂莲花的样子,闻一下,装着的竟然是刺鼻的桂花香料。看着样式和图案什么的,全都是江南的样子,材料和香料也不是王府里面常用的,倒像江南民间的好一些的东西。舒云把玩着那个香袋,心里想着这下有□了。
示意容嬷嬷不要声张,舒云将那个香袋收起来。等着晚上四阿哥没回来的时候,舒云叫来骥远和苏培盛,神色凝重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两个面面相觑的人。舒云先不理会站在一边的苏培盛,只是淡淡的问骥远这此出门的经过是不是顺利。他们都去了哪些地方,四阿哥有没有休息好等等关于四阿哥行程和身体的琐事,一点也不提起外面的政事。
骥远站在那里态度恭敬的说了四阿哥的行程,舒云一边听着,骥远明显是把四阿哥的行程有了一点小小的修饰。开始的时候四阿哥果然是很繁忙的,整天跟着地方上的官员打擂台,到工地上看工程的进度和质量。听起来四阿哥出门办差真是不容易啊。不过等着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四阿哥行程好像被骥远故意给省略了一些。尤其是在回来之前的几天,骥远支吾着说四阿哥只是在扬州转转,看看山水。
等着骥远这样说的时候,舒云看一眼一边站着的苏培盛,看见了苏培盛眼神里面闪过的心虚。舒云淡淡一笑,说:“你们跟着出去辛苦了,给骥远几天假期,你回去看看自己家里,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你还是要看看的。等着安静下来就办你和秋叶的事情。骥远回去给家里商量商量。高福,带着骥远看看那个院子,算是爷和我送给骥远的贺礼了。”骥远松了一口气,秋叶带着骥远离开了。
等着屋子里就剩下了容嬷嬷和舒云面对苏培盛的时候,舒云收起刚才轻松的样子,一下子将那个可疑的荷包扔出来,对着浑身哆嗦一下的苏培盛冷笑着说:“你是跟着爷身边伺候的,一时一刻也不会离开,爷身边的东西也是你一直收着的。我倒是没见过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
苏培盛看见那个荷包,浑身一震,脸上的颜色明显的难看起来。看来苏培盛知道这个事情了。看着舒云面上带着寒霜,一边容嬷嬷一张脸拉的老长的样子,苏培盛觉得自己真成了夹心层了。
“福晋,这个事情奴才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这都是那些地方上的龌龊官员的主意,爷只是应酬着坐坐罢了。这个可能是爷随手买下来的东西,叫奴才混放忘记了。”苏培盛想想,还是决定先宁死不屈一下,四爷现在脾气越来越尖刻了。要是自己一下子就出卖了四爷,以后会死的很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