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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齐的一次。叶志文安排的是十桌，因为差不多每个人的胳膊弯里都拐有一个青春女孩，一个赛一个漂亮，个人的品位不同，女孩自然也就有雅有俗。其中有几个，明眼人一看她们偷偷东瞅西望怕见熟人的胆怯样，就知道是在校的大学生。在这里，雅也好，俗也好，这些女孩子们的任务，都只是一个“陪”字：“陪”着来，“陪”着吃，谁也不会介绍她们。她们自己之间，也像是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似的，平时认识也好，不认识也好，在这里全都是不认识，谁也不会和谁打招呼，更不会相互间凑一块扯淡。她们当中，有的是早就和大款傍在一块儿的，有的则是新近认识的，不管是老相识也好，刚认识的也好，她们除下来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外，都能得到一笔非常可观的小费。在这方面，没有一个大款会抠门儿的。否则，传出去会叫人笑话的。对大款们来讲，她们的作用是在他们登场的时候，肘弯里有一个醒目的道具而异，他们未必就个个乐意如此，只不过怕人笑话，不得不为。

肖寒他们进去的时候，开场白早已进行完了，微醺中正起哄叫捣腾时装生意的常大顺贡献他的“孤本秘藏”。

“大顺，又收集到什么新玩艺儿没有？来一段给大家伙乐乐。”不知谁这么喊了一声，大家立马跟着来一个来一个地大声附和起来，显然这是能够让大家开心的保留节目了。

常大顺眨巴眨巴眼睛站了起来，这哥儿们有个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喜欢到处收集社会上流传的各种顺口溜和笑话，他清清嗓子高声说：“我先说个在北京听到的关于当官们的顺口溜。再讲前天在山西听到的一个笑话，哈哈，包准你们笑死人。”

大家就忍不住催他，“你tā • mā • de别卖关子了，快讲吧。”

常大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说：“好好，我这就开始，这就开始。”说着，手朝后一背，摇头晃脑地开了腔：“当官不怕喝酒难，万盏千杯只等闲；鸳鸯火锅腾细浪，海鲜烧烤走泥丸；桑拿按摩周身暖，麻将桌前五更寒；更喜小姐白如雪，三陪过后尽开颜。”

在叫好声中，常大顺满脸得意，看也不看顺手端起一个杯子，喝口茶润了润嗓子，又开始绘声绘色地讲开了。“有这么一家儿，两口是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可惜呀，男的英年，‘枪’却不知道咋给捣鼓坏了。这一来，牛掉到井里边，有劲使不上，可就苦了家中如花似玉如狼似虎的老婆了。后来，他老婆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弄药给他吃吃试试看。买回来后，又担心死要面子的老公不肯吃，就把药悄悄放到了面条里。谁知这天男的在外边喝多了，进门倒在床上就见周公去了。她老婆把面条端来，左喊右喊都弄不醒，一生气把面条朝床头柜上一扔，也气哼哼地上床去睡了。第二天俩人醒来睁眼一瞧，你们猜怎么着？面条tā • mā • de全都在碗里竖着站了一夜，到早上都还硬邦邦的呢！”

欲望之门第二章（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