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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妈妈留给你们的唯一信物......记住,你们是有皇家血统的女孩”。
“我妈妈是谁?”。
“你妈妈是位郡主,你姥爷是江都王......过了长江,你们就不是江都王的孙女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爸爸呢?他怎么还没有追上我们?”。
“你爸爸不会来了......”。
“为什么?我爸爸不要我们了吗?......我妈妈为什么也不要我们?”。
虔婆无言以对,只是把俩孩子紧紧搂在身边,司马青推门进来,见虔婆像望江女神一样,遥望淼淼江水,他以为虔婆在欣赏江帆点点,就默默站在虔婆身边。
当一个人心中有了爱情,便如蜜一样即粘乎又暖和,司马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虔婆的冷暖,以及爱恨情仇牵挂在心上,到底是什么打动了司马青,他自己也说不清,就这么爱上了,爱的一塌糊涂。
司马青陪着虔婆遥望着江面,两人默默无语,似乎心在一起跳动,俩孩子本身是情种开花结下的果,对这种事情,似乎有种天生的敏感度,悄悄的跑到外面玩耍。
杜凡正在生闷气,几天没见虔婆的面,竟让司马青先下了手,让他愤恨难平,要不是过路贼顺手偷了他的包裹,以他手边的钱财和对爱的虔诚,虔婆应该是他的怀中美娘,他见俩孩子在玩耍,知道又是司马青闯进虔婆的房间,无名火腾地燃烧起来,起身迈进虔婆的房间。
进门一看,虔婆和司马青并肩伫立,俨然风雨情侣,心中醋味翻滚,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装模作样踱到虔婆身边,两眼无神地望着江面,似乎在等待虔婆的问候,可虔婆冷寂如霜,杜凡一下心里没了底。
司马青见杜凡蓄意闯进来,气也是不打一处来,可也是不能发作,这就怪了,侠骨柔肠的江湖客,一向恩怨分明,刀头喋血,一句不和便拳脚相加,可他俩在虔婆面前,竟如有修养的绅士,谦和,宽爱,仁义,这不应该是他俩的作风。
爱情是一首诗,女人是诗中精灵,爱情是一支歌,女人是歌中旋律,精灵使诗韵味深长,旋律使歌萦绕心怀,好女人是春风,荡涤尘埃,滋生唯美世界,好女人是月亮,给人心神以宁静。
两个铁血大男人,就这样,被一个以媚行世的姐姐,以纯净和内蕴无限风情的美人,拴挂在身边,同时,也消磨着他俩的戾气和江湖习气,虔婆像是神启的乐律,渐渐泯灭着他俩的狂躁,庸俗,猥琐。
虔婆不愧是媚道行家,驰张有度,把他人的心情,拿捏的恰到好处,她轻叹一声,矫情的令人心碎。
“明天就要过江了,锦秀江南,我是再也回不来了”,言外之意,我是漂泊的浪子命,你们谁愿意跟我浪迹天涯,去过哪种望断南飞雁,寄书云月的乡愁路。
“我杜某虽说是喋血江湖,风尘打滚的黑道江湖客,但也是赤子之心,冰心一片”,杜凡当着司马青的面,也文辞起来,说的还蛮动人,也不知从哪儿偷学了这么几句话。
“虔婆,你放心,有我司马青在,纵使你上天做仙女,下海当龙妃,我也要相伴左右,死心踏地,决不反悔”,司马侠客粗中有细,说话蛮动情。
“可眼下......一直化司马兄弟的钱,我很过意不去......这俩孩子她爹,说是送钱过来,一直没有音询,只怕是凶多吉少......到了京城,我定会给司马兄弟补上,这里,先说谢谢了”,这话不含水份,是真诚的。
杜凡欲言又止,他心眼活泛,早就算出虔婆没钱了,而司马青身上的钱不会很多,是撑不到过黄河的,他在等一个事件出现,到时,可显示自己为人豪爽,朋友多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杜凡的包裹丢失后,起初并不急,他本身就是个侠盗,大不了月黑风高时,顺手牵一把,就够几个人潇洒几日,但他不想在虔婆面前,做这等下三滥的勾当,但追寻了几日,包裹和灵蛇都不见踪影,心里着急起来,尤其是灵蛇,是他精心豢养好几年的灵物。
杜凡豢养的灵蛇可大有来历,是他历时三年才培训出的蛊蛇,培训过程十分复杂,先要在五月间,捉50条小青蛇和无数的蜈蚣、蝎子、壁虎和蟾蜍,把它们放在一下瓮里,让它们互相撕咬,还要采集有毒性的草籽来喂养这种毒物,等到剩下最后三条青蛇后,还有割破自己的中指,以人血为喂养,当剩下最后一条蛇,但成了具有灵性的蛊蛇,然后是驯服和驯练,用解毒的药物喂养,使灵蛇失去渐渐失去毒性,增强蛊的作用,最后用自己的尿液参和山鸡内脏喂养,使灵蛇与自己息息相通,这样,不管他走到哪里,灵蛇都会寻迹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