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女人送我们的一对娃娃木雕,那对被血染红了的木雕,现在在哪里?
那一次,父亲对我说了一些话,语重心长,我认真地聆听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如同父子般在一起说话。
离开的时候,我看到父亲从木屑中站起来,擦了擦手,抱起了旁边一个木匣。
我一下子惊呆了,那个木匣是一个骨灰盒。
我慢慢长大了,嫣然也长大了。
在别人眼里,我俊美,冷静,淡漠,还有着天才般的头脑,很多女孩子都用倾慕的目光看着我,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感觉。
嫣然也越来越漂亮,却越来越乖张。
她交往了很多男朋友,然后再一个个地甩掉。她酗酒,甚至xī • dú。
当我发现这一点后,我忽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和嫣然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她在想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想管她,却无从管起,她甚至对着我大叫,你凭什么管我,你没有资格!
我只能沉默。
我以前不了解父亲的痛苦,现在却已经不了解我的双胞姐姐的痛苦。
只有有一天,我从一个狂乱的舞会将她抱回,她满身酒气,陷入了xī • dú的癔症中。
我长时间压抑的怒火忽然爆发,几乎是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一下子哭了,捂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