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
房,可以说是极为大胆放浪的女子,虽不说像jì • nǚ那般张开腿,却也睡过十几个。
沈荷香虽经历坎坷,却是不屑与这种下流的女人接触,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扭向别处,结果那女人却是直直的向她桌边走来,将饭食放到桌前,竟打量了沈荷香两眼,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果真是美人,将我这儿的伙计迷得魂都丢了一半……”随即便挑了红唇看了眼盘中的果酱,腰一扭竟在对面坐了下来。
沈荷香脸皮虽薄但也不至于被这点言语打倒,看了那女人一眼也同是笑着反口道:“你这话说得好生无理,伙计明明被店家的美色迷惑的丢了魂,如何能赖到戴着面纱客家身上呢?何况来这里吃饭自然是要付钱的,少你一文你告到官府便是了。”说完便伸手将那盘中的酥油茶与羊奶取了过来摆放在身前,又拿了饼和果酱,旁若无人的用勺子舀着,轻轻抿了一口,从头到尾盘碗勺都未发出一声响声,姿态美仪的无懈可击。
对面那女子却是脸怔了怔,没想到这京城来的夫人竟然如此伶牙利嘴,随即便摸了摸额前饰故意转了话儿道:“简夫人长得俊俏,又讨人喜欢,难怪简兄弟日日跟着,连脸遮都戴着……”干笑了两声见沈荷香不理,不由又道:“对了,上次来简兄弟可是带了几个随从来,今日怎么不见半个?”
上次?那禽兽曾经来过?沈荷香不由觉得心尖一跳,一时如点了火折子一般心头燃了小火苗,因着上一世的经验,她便知这男人是靠不住的,就算身边拥有再多的美人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够,所以她从没想能独占着丈夫,只想待自己日后有了孕,再给他纳几个人,但是纳什么人也要经过她的同意,若是眼前这个被多少男人上过的破鞋,就格外的受不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在想起进店时她的目光,及此时女人脸上的神色,显然透着几分荡色,若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她都有些不信了,一时间入口香滑的羊奶也抛之脑后,不由盯着她道:“你这里是客栈,你又是个寡妇,本就应该避嫌,若是想男人了找一个成家就是,这般当着妻子的面询问男人的事不觉得无礼吗?”
那女人听罢却是看了沈荷香半晌,半天反应过来竟是笑了花枝乱颤了起来,半天才缓过气来,随即道:“简夫人可是吃醋了?我虽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却也有自己的规距,只愿意享受男欢女爱,但有家室我是不碰的,不过当年你们未成亲时,我倒是想与你丈夫有一段露水姻缘,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完竟是抬眼看了看沈荷香,目光中倒是有一丝遗憾和羡慕。
沈荷香听罢倒是一愣,都说女追男只隔层纱,多么轻易便能掀开,居然没有得逞,实在不是那禽兽的性格,当初自己不愿意他还硬生生的强上,再加上晚上每每要一回又一回的,次次都跟自己说是乖,这是最后一次,结果却直弄得她如一摊水一样仍是耸动不停,那好色的样子有时她想想都后怕,似乎恨不得将她直接拆巴拆巴吞入腹中了。
如今再抬眼看到那女人的丰,ru,不由咽了下口水,长得这般大这样居然没有得逞?沈荷香自己都有些不信,那禽兽不就是喜欢奶,子又大又丰盈的女人吗?到时无论摸着咬着吸着不是比自己更舒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我不过是过来跟夫人说说话儿,既然夫人不欢迎我,那我也不讨人嫌了……”说完女人便扭着臀要起身。
“等等……”沈荷香憋得有丝吃力,她倒也不是心地恶的人,刚才自己的话确实是有些重了,寡妇她不是没做过,女子没有丈夫其中的难处真是三言两语无法道明,虽是这女人的作风她不敢苟同,但想到当年辱人自辱,吃得那些亏,才知狠话到口留一半,不由心虚半分道:“刚才的话有些得罪,店家不必放在心上……”
那女人倒是毫不在意道:“人都笑我放,荡,但又哪知我内心的想法,这世上每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自己的日子愿意怎么过便怎样过,若是在乎那些礼义廉耻,那早便一根绳子挂房梁去了……”
看着她那样平静的神色,口中却又说出这般极度张狂的话,这些话她就算有也只会放在心里,一辈子都不敢说出口的,如今见她竟毫不忌讳,一时间也是张目结舌,而那女人见到沈荷香似被她的话吓到一般,竟是拍拍她的脸蛋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丈夫情有独钟吗?小妹妹?”
说完便挑了那艳红的唇,也没有吊久胃口的自答道:“因着他那鼻子生得又挺又直,这种型的百个男人里也未必有那么一个,我猜这男人定是天赋异禀,那活儿做起来便比别的男人有劲儿几倍,可惜我一直没机会验证,不过那日听你的声音叫得那么激荡,想必是没错了。
女人一辈子图什么?不就图这个吗?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强上百倍,所以小妹妹你可有福了,属于你的可要好好看牢了,否则让人抢了去可别再哭鼻子哦……”
第63章
什么放荡恣意的生活?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过着想要男人便有男人的生活,这与妓,女又有什么区别,燕京国的女子生下来那保守的思想无法让沈荷香认同这样的观念,好在她毕竟经过世事,否则一个妻子若遇到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大概也是又惊又吓吧。
但尽管沈荷香已不是未出阁的无知少女,但是此时仍是被那寡妇的话吓到了,京城的名门贵妇纵然喜欢传阅些才子佳人的绢书,当然也有些明着立牌坊,暗地里的放,烟雾弹,但是在表面上哪一个不是故作矜持贤淑,那些都是私底下的肮脏事,何时会拿到台面上。
所以她一时间脑子有些反应不来,只呆看着那妖娆女人扭着那蛇一般的腰臀回了里屋。
下午那简禽兽终于回来,手中还带回一只盒子,进屋便见沈荷香倚在梳妆台前,玉臂支着额头,似有些睡意般合着眼帘,听到动静顿时回头。
简舒玄脸上带了丝笑意,低头吻了吻沈荷香光洁如白玉的额头,她不由的微嗔了下道:“我就说带碧烟来,你就不肯,现在却是抛下我一人在屋里,自己出去快活,我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简舒玄听罢看向那微微撅起红唇,而那女子边如此说着边还眼睛半合的如泉水般流动,有意无意的朝他看,仿佛是怕他听了会怒意一般,娇气间又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
如何能不小心?毕竟这地方不是在京城,受了受还能回娘家呆一呆,至少有个能回的地儿,异地人生地不熟的,这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若是惹恼了他丢下自己,那岂不是欲笑无泪了,永远也回不了家了,所以她才会这般作态。
谁曾想那男人倒是轻笑了下似无意道:“怎么会闷?不是坐在楼下跟老板娘聊天了?”
沈荷香心下一动,不由暗道这禽兽怎么知道的?难道那老板娘找了他?随即便摸了摸手腕的碧玉手镯嫣然一笑道:“可不是,那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