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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一冷一热的巨大反差,让我鼻腔里刺痒痒的,我脑子还没转悠过来怎么回事,就先顺应生理需求,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充分暴露了个人目标。
就听远处“刷啦”一声水响,我正晕头转向的捏着鼻子擤啊擤呢,就已经被人拽着脑后的马尾辫揪了起来。头皮传来一阵剧痛,我呲牙咧嘴挤眉弄眼,却在站起来之后的第一秒愣在当场。
这是……我咕咚咽下一口口水,传说中的美人出浴图吧?
顺着眼前这人俊美眉眼到嫣色唇瓣,再到赤~裸在外的脖颈锁骨,锁骨窝好性感o(≧3≦)o~肩膀好宽好平,腰好细,还有八块腹肌!跟随着无数晶莹剔透小水珠的引领一路往下……咳咳,我赶紧自动脑补马赛克小格子,然后又往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看去……
头皮再次被人揪紧,我憋着两泡眼泪抬起头,拜托大哥,你就是把我头发全部揪下来,也弥补不了咱俩之间相差超过20公分的身高差好么!而且就说误闯美人沐浴的私人居所是我不对,可你要不是自己上赶着出来,我压根都看不到你一根毛,没准觉着这地方太热自己直接就走出去了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巴拉不拉把自己那点想法说出来,跟他好声好气打个商量,就感觉到他另一手突然伸到我胸前,从我吊带衫中间直接摸了进去!
喂!我赶紧缩起肩膀来回扭动,两只手也去拽他的手臂,我里面贪凉快可没穿内衣啊!我又羞又忿,干脆直接叫了出来:“长得帅也不能耍流氓啊大哥!你这样我唔唔唔……”
左肩窝一痛,我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这是什么招数?瞪大眼睛看向他的脸庞,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的头发比我的还长!
呃啊,别告诉我,这这这是传说中的那个啥啊!
可下一刻,我就顾不上琢磨这里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古代以及具体是哪个朝代了。因为他一手揪着我头发,另一手直接把我从上到下扒了个精光!
他没有点住我其他的穴道,所以力气上抵挡不过他扒我衣服的全过程,但好歹能用手臂遮挡一下关键部位,我刚一低头,就被他揪着头发硬是拎直了脖子。
一连三四次的猛力揪扯,我只觉得后脑勺某一块火辣辣的疼,那里的头发
58、番外之那三年(上)...
会不会被完全扯掉啊,我不想当秃子啊……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又说不出话来,我急得脸通红,他还偏不让我低头,脸也离我越来越近,薄唇轻启,他终于开口讲话了:“这次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嗯?连根簪子都没带,对你的身手那么信任么,长得也混不入流,你主子这次是想怎么地,单纯送来个处子给我玩?”
我整个人都听傻了,连该及时摇头澄清自己都没想到,就感觉到他之前搁在我腰侧的手突然滑向我的小腹,进而向下,没有半点犹豫的直接插~入我双腿之间。
“唔……”我这次真的掉出眼泪了,不光是因为那里疼,还因为被一个素昧谋面的男人用言语加行动玩弄质疑的双重屈辱。
“还真是个雏儿?”他说中文的语调有一丝生硬,泪眼朦胧中,我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是黑中带蓝的颜色,不过因为这里光线太暗,他又背着光线站立,我之前打量他那么久都没看到重点。
高鼻深目眼窝凹陷,眼瞳黑蓝发色带棕,他不是中国人!
“怎么你主子连件傍身的东西都不让你带?”他故意用那种嘲弄的眼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又往我之前藏身的地方瞟了眼:“就让你穿着这身……你们中原人怎么说来着,伤风败俗的衣服一路走过来?”
我紧咬着唇才没有哭出来,刚伸起手要打他,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功夫也没有?”他手指肚按在我脉搏,这次看向我的目光有了一丝淡淡惊诧。
我有苦说不出,急的直摇头,又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他赶紧给我解开穴道。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开我的手,另一手也松开我的头发,转而从后头捏住我的脖子,就跟拎兔子似的领着我往山洞深处走了几步。
他从一处岩石拿起一件白色的丝质袍子,单手披在身上,又将腰间的带子系紧,然后突然出声喊了句,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只直觉的反应他是要叫什么人进来。
我吓得赶紧往他身后躲,他眉毛一挑,我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又指指自己,那意思不解穴也行,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他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也没有理我,又朝外头说了几句什么。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来,顺着自己坐在岩石上的姿势,正好让我蜷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
脑后的马尾被他三两下解了开,他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片刻,接着便朝我不着寸缕的身体一寸一寸看了开去。
我被他放肆的目光看得满脸通红,身体也止不住的微微发抖,他突然轻笑了声,伸指在我一侧胸脯弹了一下,然后低头就亲了上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
58、番外之那三年(上)...
举动吓得又掉了几滴泪,刚伸手挡在胸前要推他,就被他再次擒住双手,看向我的目光也再次含蕴着深浓的嘲讽:“不管你是哪个派来的,既然敢这样走进来,你这辈子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他捏着我下巴,看我的眼:“懂?”
我连连摇头,想把自己的来历身份解释清楚,想从这一团糟的情况里脱身出去,猛地抬头看的瞬间,我突然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从头顶那处岩石朝我俩这边飞落下来的一条颜色赤红的蛇!
……
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任何女人恐怕都会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对这样一个男人厌恶透顶,可那天的结果却让我任由他的影像更深刻的烙印在我的心底。
那条蛇掉落在我的小腿上,在咬上我的同时被他单手扯断,扔在一旁。
毒蛇正是他的一位王兄买通了在山洞外把守的一个侍卫放进来的,而我也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洗脱了奸细的罪名。
因为没有任何人看到我是如何进去那处山洞,无论是他那两位行二、行三的王兄,还是当时业已登基两年半的小国君,他们手里也都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记录。尽管我仿佛凭空而降的身份让他不解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至少我不是那几方派来的,至少他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折磨我、侮辱我、甚至一怒之下直接杀了我。
不过只是一夜的功夫,我腿上的伤已经消了肿,虽然不能下床行走,毒总算解的干净,人也清醒了。听派来照顾我起居的丫头说,晏王殿下当时亲自动的手为我割开伤口挤的毒血,一路抱着我用轻功赶了回来,后来又让人拿来的大西夏国最好的药给我敷上以及服用。
我在听她说到“大西夏国”的时候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