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
作者有话要说:睡莲童鞋开始有意识的寻找狼一样的队友了哒,这就是从单打独斗,到组团宅斗~~~
图为三叔偷偷塞进剔犀匣子里的元朝朱碧山银槎杯。
朱碧山,中国元代金银器雕刻铸造工艺家。字华玉,室名长春堂。生卒年不详,活跃于元代中晚期天历、至正间。浙江嘉兴引魏塘镇(今嘉善魏塘镇)人。一直生活在木渎镇,故或称苏州木渎人。
此槎白银制。槎周身作桧柏纹理,形如老树杈枒,屈曲之致,一道人斜坐槎上,道冠云履,长须宽袍,双目凝视手中书卷。正面槎尾上刻“龙槎”二字,杯口下刻行楷“贮玉液而自畅,泛银汉以凌虚。杜本题”十五字,槎下腹部刻楷书“百杯狂李白,一醉老刘伶,知得酒中趣,方留世上名”廿字,槎尾后部刻楷书“至正乙酉,渭塘朱碧山造于东吴长春堂中子孙保之”廿一字,并篆书图章“华玉”二字。
此银槎杯为铸成后加以雕刻,头、手、云履等部分是铸成后接焊的,接焊处混然无迹。这件兼有传统绘画与雕塑特点的工艺品,标志着元代时期铸银工艺的技术高度与艺术水平,对于研究元代艺术发展的历史有很大意义。
为儿女颜五爷受气,贺寿辰大房突回府
且说姚府婚宴,颜五爷因和姚二爷是同窗好友,就多喝了几杯,五爷酒量有限,又不擅长酒桌上劝酒挡酒的水磨工夫,最后姚二爷这个新公爹没有醉倒,颜五爷反而被姚二爷灌醉,两个师爷将其扶上马车,睡到次日下午方醒。
莫氏亲自服侍颜五爷梳洗完毕,泡了一壶金坛雀舌给丈夫醒酒。
宿醉过后的人,舌头像是被砂纸磨过似的,再好的茶水也品不出滋味来。
颜五爷的手碰到白玉盖碗圆润的杯身,突然想起莫氏给他备下的那个气质高华的通房如花似玉的身体来,抚摸上去的手感,和这个白玉盖碗何其相似……。
想到这里,颜五爷的嗓子蓦地一干,便复又端起白玉盖碗,连抿了几口。
莫氏和颜五爷话了几句家常,试探的道出了自己掌家的难处,以及对姚二爷千金姚知芳的态度,说:“我们颜家和姚家也算是世代交好罢,又是互相知根知底的,姚知芳这个孩子我甚是喜欢,老爷您和姚二爷是同窗好友,不若——。”
铛!棐軓论檀
没等莫氏把话说完,颜五爷将白玉盖碗重重顿在茶案上,“简直是异想天开!你整日都在胡想些什么?!祥哥儿一个男子倒还能拖个一两年,品莲眼瞅着明年就十六了,你怎么还尽想着些不靠谱的人选?!”
“妾身如何异想天开了?祥哥儿十八岁就中了进士,堂堂翰林院的庶吉士,如何配不上姚知芳?是家底薄了、还是家世不显?”莫氏又气又急,道:
“说道品莲,襄阳侯那位嫡长子听说就快要封世子了。襄阳侯夫人昨日在婚宴上见了妾身,和妾身聊了许久,叹息不能结秦晋之好——若老太太能点头睡莲的亲事,咱们品莲明年嫁过去,不就是世子夫人?妾身为了这两个孩子的婚事,急得都有白头发了!”
颜五爷豁然站起身来,负手在房里暴躁的走动着,道:“你莫要再提那位襄阳侯夫人了,哼,一个盐商的后代,说话言而无信——她那个嫡长子封世子的消息都传了三年,至今都没有正式册封,这其中必有问题!安顺伯府那边你赶紧断了这个念头——我好端端的嫡长女,岂能白白给那昏聩无能的世子糟蹋了?”
莫氏气不过,也犟着脖子道:“睡莲是老爷的嫡长女,难道品莲就不是老爷这一房的嫡长女、祥哥儿就不是这一房的嫡长子了?!凭什么我的儿女不能嫁娶好人家的孩子,非要从那五六品官以下的官员家里挑人?!”
言下之意,就是怨颜五爷偏心,不照顾自己这一房。
颜五爷哑口无言,对于莫氏的委屈,他自己是心虚的:
因为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