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节

他想了想，问：“你小时候乖吗？”

“还行吧。”李嘉玉答。

段伟祺没说话。

李嘉玉又看了他一眼。

段伟祺问她：“干嘛？”

“在等你说下一句。”

“我下一句要说什么？”

“要一个像我老婆那样的女儿。”李嘉玉用段伟祺的口吻说。

“还是别了吧。”段伟祺认真道，“一个老婆就够了。大老婆不会哭闹，还可以讲道理，这样就已经挺难应付了，再来一个会哭还讲不通道理的小老婆，这日子怎么过？”

李嘉玉：“……”

段伟祺看她脸色，补救一下：“我的意思是，老婆一个就够。”

李嘉玉：“……”

段伟祺继续挣扎：“当然，我们说的是女儿。”

李嘉玉板脸：“任何一个小女孩都会哭，讲不通道理。”

“对。但她长大了之后就会不一样了。”这回段伟祺学聪明了，没直说女儿长大了像李嘉玉那样的脾气，他怕天天被女儿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