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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梁晨大学毕业的时候,徐鹤秋的诊所已经遗世dú • lì的两层中式小楼了。之后他不但将梁晨等一干学弟妹招入麾下,还多方活动,最后居然情商了学校的名老专家长期到此轮班坐诊。当然,学校也不是吃素的,交换条件就是务必配合学校的应届生实习安排。
“哎,晨哥儿,”徐鹤秋出声叫住她,“等会儿下班一起吃饭吧。”
哥你妹!
梁晨对着门板翻了个白眼,缓缓转回身来,略带防备地问:“你又想干嘛?”
因为要照顾朝九晚五的顾客群体,他们诊所是晚上八点半才下班的。通常徐鹤秋会有这种邀约,多半是吃饭以后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大师兄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啊!
果然,徐鹤秋吊儿郎当的笑着说:“没看你师兄我刚刚被那么一顿狂轰滥炸嘛,这必须得排解啊。古人说得好,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泡妞。这要泡妞嘛,喝酒是难免的……”于是喝完得有人开车啊。
所以梁晨这个不喝酒的倒霉鬼就是司机的唯一人选了。
“师兄,师父曾经曰过,”梁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梁晨从小在徐鹤秋家的国术馆学武术,并且是唯一一个正式拜在徐老先生门下的女弟子。
徐鹤秋极度做作的仰头甩了甩额前的刘海,严肃端庄的说:“好色,是男人应有的美德;流氓,彰显了品位的高尚。”
好吧,你赢了。
梁晨带着满头黑线,默默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梁姐,你好了吗?”值班的实习生礼貌的叩门后,隔着门板小声问。
梁晨对病人颔首,一边收拾起针灸工具,一边对门外应道:“好了。”
“那我收拾一下准备关门了哦。”
等病人整理好衣衫,梁晨才打开针灸室的门,和病人一起并肩下楼。
病人是个气质明朗的白领女郎,边走边感激的对梁晨说:“梁医生,我这颈椎还真的只有你的针灸有办法,来扎一吃至少两周不会疼,真是太感谢你了。”
“其实按照我无良奸商的心思,你该三天来一次的。”梁晨笑说。
以她的情况,应该有一个比较密集的疗程才能到达治疗的效果,可架不住她总是疼得受不住了才知道来。
“梁医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哎,我那倒霉工作,没办法。”病人苦笑。